这天一早,剧情中的父亲对皱眉对付完糊糊的许扶摇说:“加布里埃尔,有件事需要你去做!昨天领主老爷跟我说要派你送贞德去沃库勒尔,你知道的,我们无法拒绝领主老爷的要求。”
“没关系的,您别担心,我很乐意去完成这项工作。”许扶摇出言安慰的同时,收到了进程任务的提示“进程任务:护送贞德到沃库勒尔去见博垂库尔将军。”
“好吧,祝你一切顺利,这是领主老爷出具的证明,这是妈妈给你做的新鞋。”加布里埃尔.拉克萨尔的母亲佐尹红着眼睛把一份证明文件和一双崭新的小皮靴递到许扶摇手里。
“去吧,贞德在教堂等你。”老头有些落寞地说道。
走出打住了几天的农舍,想到再也不用用那些简陋的木锹木锄干农活了,许扶摇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穿过田垄、小径和原野,许扶摇推门进到小教堂的大厅里。
贞德坐在前排长椅上,面无表情地盯着神龛上的耶稣圣像。旁边的长椅上坐着领主唐纳德爵士和安东尼神甫。唐纳德爵士看到进门的许扶摇,说道“到这儿来,我的孩子。老杜朗应该已经向你说了这次任务的事儿吧?”
“是的,爵士,很高兴为您效劳!”许扶摇抚胸行礼。
“呃,贞德,你知道的,她总是缠着我要去参军去对付英格兰佬。但是战争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生孩子不是吗?为了让她明白这一点,我想,去前线看看是最好的办法。小伙子你愿意护送她走一趟沃库勒尔吗?放心,并不是送你去战场,就是让你带着贞德去看看,当她后悔了不再老是想着该死的英格兰人,你再把她带回来就行!这样我也好对她的父亲老雅克有个交代。那么小加布里埃尔,你愿意走一趟吗?”
“我非常乐意,也很钦佩贞德的勇气!”许扶摇一边接任务一边还不忘继续猛舔贞德。
听到唐纳德爵士的话,贞德有些不满地任性道“唐纳德爵士,我不是胡乱提请求,这是主赋予我的使命,我必将率领军队击退英格兰人!”
爵士耸耸肩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贞德多说什么:“好吧,我的洛林贞女,也许你是对的,该死的英格兰人!”然后转头叮嘱许扶摇:“小加布里埃尔,我给你们两人准备了四匹马,这儿是50苏勒,都快值一个金埃居了,小子,给我照顾好贞德。不然我会扒了老杜朗的皮!”
许扶摇接过贵族老爷抛过来的钱袋,懒得搭理这个路人甲Npc。转头对贞德说“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女士。”
贞德轻轻阖首将一只硝制好的剑鞘递给许扶摇:“我相信你会的,亲爱的加布里埃尔。这是我为你缝制的剑鞘,希望你喜欢。”
告别了爵士和神甫,许扶摇和贞德一人双马并骑而出离开了村庄。旅途是艰苦而愉快的,中世纪的欧洲大陆,可没有火车汽车这些便捷的交通工具,道路都随着下雨天而泥泞不堪,虽然有马匹代步但是马背上的颠簸和木质马鞍的摩擦实在是让人苦不堪言。以前外出旅游在内蒙草原上纵马驰骋的经历总算是让许扶摇能勉强驾驭马儿跟在贞德身后不至于出丑,反正贞德的骑术在许扶摇看来也是稀松平常。但一天下来,许扶摇就悲剧了,大腿内侧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许扶摇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刀山火海,反观贞德,啥事儿没有,下马后步伐依然轻松愉快。许扶摇不愿在小丫头跟前示弱,咬着牙忍痛捡拾干柴,生火烧水,忙前忙后完成了一个侍从应尽的工作。晚餐是比烛光晚餐更加……狂野的篝火晚餐。发黑的荞麦粉混合着同样发黑的熏羊肉丁,倒入陶罐中加入水直接吊在篝火上煮化,就是一顿“美味”的糊糊。说愉悦自然是因为有美相伴了,对于资深宅男而言,再没什么比陪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貌萝莉旅行更愉快的了。所以在吃过晚饭,简单收拾一下后,许扶摇就不忘继续刷好感度。两人围着篝火躺卧在干柴堆上,将连帽斗篷紧紧裹着身体防止热量散失,望着天上的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许扶摇借聊天之机问出了埋藏在心底很久的疑惑,许扶摇一直不明白贞德的坚持原因何在,按说贞德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小姑娘,为啥念念不忘统领军队抗击英格兰人的入侵,难道真有什么神奇?虽然处身众神的乐园伊甸世界,但许扶摇骨子里还真就是无神论者,不太相信神迹什么的。“贞德,你为什么这么痛恨英格兰人呢?”许扶摇小心地问。
贞德沉默许久,再开口时脸上隐有泪痕。“加布里埃尔,你知道我来自德雷米拉皮塞勒村,离你的村子也就十多里格的距离。但是我再也不愿意想起那个村子和那一天。”
贞德一边啜泣一边讲述着她的故事: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我独自在野地里玩耍,天空一阵强光耀目,随后我就发现一把长剑躺在罂粟花从中,我捡起了剑,认为那是上帝赐给我的。随后我就返回村子,然而村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火光,一些穿着链甲的陌生人纵马在村子里穿插,不时将火把扔到村舍的屋顶。我害怕极了,匍匐着身子抄小路回到了家中。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哭泣着呼喊着父母和堂姐的名字。这时候衣橱的门猛地从里面被推开,原来堂姐凯瑟琳躲在里面。她捂住我的嘴叮嘱我叫我千万别出声,然后把我塞进了衣橱里,关上门,我的长剑也被她拿走,她甚至都没来得及问我为何会带着一把长剑回家。可能是我之前的呼喊引来了敌人,来不及找地方藏身的凯瑟琳被推门而入的几个男人堵在了屋子里。我死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透过衣橱木板的门缝,我看见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狞笑着逼近凯瑟琳,一边说着我听不太懂的话,我只能隐约分辨出“战利品”这个词。凯瑟琳一面后退一面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声呵斥着,直到背心抵在了衣橱上退无可退。
凯瑟琳挡住了衣橱的缝隙,我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长剑落地的叮当声和她的求饶声,还有布帛被撕裂的可怕声音。衣橱门板传来咚咚的震动,我害怕极了,尽力把身体蜷缩到衣橱的角落。忽然衣橱外传来那个男子的呼疼声和凯瑟琳的惨叫声。剑刃透门而入扎在了我的脸颊上,剑尖刺破了我的脸颊,我捂住嘴巴的双手太过用力,以至于在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我脸上的瞬间,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了动静。我推开衣橱,就看见了凯瑟琳赤裸的尸体,那把长剑穿过凯瑟琳的腹部被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