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魏青拜见师尊!”
魏青站在美人师尊面前,低头行礼,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魏青,你去了何处?”
师尊君寂渊神识一扫,落在她的衣领脖颈处的红痕,心痛的仿佛要窒息,沉声道。
“师尊……此事……对不起……”,
魏青心中对这位美人师尊有着说不出的愧疚,简直无地自容。
“他是谁?”
君寂渊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心中充满了绝望和背叛的痛苦。
“是……是上界东华仙君……”
魏青吞吞吐吐地道。
“是他强迫你吗?”
君寂渊眼中冒出无尽的怒火,“告诉为师,究竟发生了何事!”
“师尊,对不起,是徒儿欠他一条命……”
魏青的眼角红了起来,眼眸中渐渐泛起了水雾。
“该死的东华仙君!”
徒弟这一哭,更是让君寂渊在脑海中想像出这个东华仙君是如何趁人之危,逼迫他心爱的徒弟就范的场景。
魏青闭上了双眼,跪在地上,哽咽道:“师尊..如果你不愿意再见到徒儿,我这就走...”
“走,你要去哪儿?”君寂渊握紧双手心下一沉
“师尊...”
魏青心里已做好被他的美人师尊逐出师门的打算了。
“徒儿,你先回去休息,为师过两天再来看你”
君寂渊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一个瞬移,便消失在原地。
美人师尊走后,魏青这才缓过神来,师尊这一关是过了吗?
她也不愿意失去他的美人师尊,但想到东华仙君这人睚眦必报,
霸道无比的性格,还是暂时先不要招惹师尊为好...
魏青走进屋中时,看了一眼正坐在院中闭目眼神的斐煜道:
“你这北寒仙宫圣子的身份,似乎并无特别之处,你们宫主为何还未派人来赎你?”
“你....”,
斐煜此刻气得满脸通红,他早已用传音符联系了下属,按说他的师尊应该已经得到消息才对。
“你们北寒仙宫若再无人前来,便将你发卖了。”魏青冷声道。
“你这女人...你不是拿了我的须臾戒吗?里头的东西难道还不够赎我自己吗?”
斐煜一听魏青要将他卖掉,气得几欲昏厥,他身为堂堂圣子,竟会沦落至此。
魏青一愣,险些忘了,斐煜的须臾戒还在她手上,
还有上次在灵月地宫得到的合欢宗柳寒烟的须臾戒,
以及她上缴的一百多个须臾戒,都被她扔到了须臾戒中,她还没来得及查看。
魏青将斐煜附在须臾戒上的神识抹去,这才将神识探入其中一看,
只见里面堆满了上品灵石,估计有三百万之多,还有二百万的极品灵石,以及各种功法、秘籍等。
这些大宗门的核心弟子都如此富有吗?上次那个合欢宗的柳寒烟身家也颇为丰厚,
这个北寒仙宫的圣子更是财富惊人,这都抵得上他们太乙道门三年的收入了吧,
魏青看着这些灵石有种穷人一夜暴富的感觉,有钱要干啥,当然要花啦,她决定今天去外头花钱找乐子。
“无涯子,出来”
“是,尊上”,无涯子从暗处现身,跪在魏青面前道。
“走,姐姐今天带你去外头找乐子”,
魏青拍了拍无涯子的肩膀道。
无涯子以为听错了,前两天还见这位主一脸的杀气,心情阴郁,一副要毁天灭地的模样,今儿是咋回事?
“主上,我也要去”,斐煜看魏青的心情变好,趁机提出要求。
“你,行,你要不怕本座将你发卖,你就跟着”,魏青看了一眼斐煜道,
“你这女人.....”斐煜看到魏青和无涯子已经走了,立刻跟上。
青州,问天城,莫忧阁。
魏青、无涯子与斐煜端坐在二楼内一间奢华包间中,魏青作主点了许多菜,
摆满了一整个桌子,特意让无涯子与斐煜一起坐下来陪她一起吃。
这个北寒仙宫的圣子斐煜,她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是个被宠坏的仙二代,
脾气臭点,人倒是不坏。况且他上缴了他的须臾戒,也就不想为难他,打算过两天就把他放走。
莫忧阁乃是问天城内最大的一家拍卖行,所拍卖之物皆为珍稀功法,亦有出售给修士所用炉鼎。
这家拍卖行,只接待有会员的修士,而且还得事先预约,这些修士无不是一些身份地位较高的修仙者。
魏青一踏入莫忧阁,便被掌柜认出,她的画像早已在问天城传扬开来。
“敢问阁下可是太乙道门的魏尊上?”
“正是,有何赐教?”
“魏尊上,此玉牌乃本店会员所有,持此牌不仅可享八折优惠,更可享受特殊服务。”
“嗯,好,本座收下了,多谢掌柜。”
魏青收下玉牌,随后掌柜亲自将她迎入二楼贵宾室,
此房间四周皆由特殊透明材质制成,里面的人可清晰看见外头情形,而外头的人却无法窥见里面的人。
拍卖会开始了一楼的大厅正中间,一位身材火爆的金丹女修士走上台前,用甜美的声音宣布拍卖会开始。
女修士手拿着一个托盘,里头有一个玉盒,打开一看是一颗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的丹药
“这是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件物品,紫心破障丹,起拍价十万上品灵石。”
大厅一楼的一些修士开始窃窃私语,显然许多人对这颗紫心破障丹非常感兴趣,吃了它能让修士瞬间提升一级的丹药。
“十一万”
“十二万”
............
价格不断的攀升中,最终以二十五万上品灵石成交价被一个男修士给拍走了。
本次拍卖会的第二件物品,九天玄女剑法,起拍价五十万上品灵石
“五十一万”
“五十二万”
..............
最终以一百五十万的成交价被一个女修士拍下了。
接下来,一件件的珍贵丹药及功法陆续登场,一楼和二楼的竞拍气氛很是热烈,
魏青在包间内看了半天,可惜她一件也看不上,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之际,
只见一楼大厅内两名彪形大汉推着一个铁质的牢笼上来,
牢笼中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绝色少年,其面色惨白如纸,呼吸也十分微弱。
少年的衣物早已被鲜血染得通红,浑身上下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口,四肢筋脉尽数断裂,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更触目惊心的是,他的灵根所在之处竟被人硬生生地挖去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创口,
难以想象,这个少年究竟经历过何等残酷的折磨与虐待!
魏青平生第一次见到有人混的如此之惨,而且还被人拿上来拍卖,不禁起了好奇心,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