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面上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眼里就是表示着没有下一次了。
夏景弱弱地摸了一下鼻子。
“哎,爷爷你去干嘛啊。”不再看他,老爷子径直走向了夏景的房间。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屋里得那两个陌生人,不管怎么样自己总要去见一见才放心。
另一屋里。
此刻,夏母已经醒了过来坐在床边,那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女儿得脸庞。
当初要不是自己听信了娘亲,自己的孩子后来也就不会痴傻这么些年。
当初,“娟儿啊,用力,在用的点力老大就出来。”
那老太婆长得尖嘴猴腮,一看面相就是那刻薄之人,床上的孕妇听从自己母亲的话,喝下催产药,让孩子提前了半月出生。
那老太婆起初对那孕妇还比较有耐心,但见她这么久了也没生下来,眼看时间就要来不及了。
打算用手帮她推肚子时,她自己一个用力孩子的头就出来了。
“啊... ...!”
床上的孕妇感觉下面就像是,有人在强行撕扯自己的肉一样,让他痛的几次都快昏了过去。
就在最后,身体里就像是有什么滑出体外一样,第一个孩子便出来了。
“哇哇哇... ...”虽然提前了半月,但也还算是健康,哭声很是洪亮。
那老太婆将孩子放到了一边不去管。
看见她正准备用力,让肚子里的另一个孩子出来时,老太婆赶忙叫她停住。
“你先别急,还没到时辰呢,慌什么!”声音里露出得凶恶让床上的女人,不禁害怕了起来。
老婆子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便赶忙安抚她:“我找大师算过了,午时出生的孩子也会特别聪明。
就这样,硬是让那女子生生地憋了有一刻钟,最后孩子才出生,是一个女孩子。
孩子刚一出来,就声音弱弱的,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但好在后面身体还算健康。
孩子出生,床上的女子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就晕了过去。
那老婆子看着怀里的孩子,不禁有些怀疑,未来她真的会母仪天下?虽有怀疑,但她不敢去赌那一丝丝不可能。
眼下孩子以出生,看着床的女子晕了过去,最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黑水给小孩灌了下去。
那是用她孙女的头发,混着那老道士给的符纸一起烧成灰化的水。
对着床上的女子微微说道:“你也别怪我,要怪就该怪你那未见过面的亲娘,要不是她,当初我也就不会被赶到这穷乡僻壤!不会被人给欺辱了去!也就... ...”
每每想起那些个画面,此刻的老婆子就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人。
“老道士说过,将来你的孩子是一只翱翔于九天的凤凰,会成为那个母仪天下的人,哼!凭什么!我现在过的如此艰苦,就是你们母女的错,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就一个都别想好过。”
双眼猩红,像一个要吃人的怪物一样。
擦了擦眼角的泪,在那小女婴头上剪走了一撮毛发,头也不回的走去了这间房。
这一举动便彻底两个孩子的命运给绑在一了一起,只不过是提供气运与被提供气运的关系罢了。
后来的种种,也证实了那老道士说的话。
顾家原本痴傻的孙女在一个月后变好了起来,后面也变得越来越聪慧,顾母是庆幸的也是嫉妒的。
她庆幸自己听了那老道士的话,同时也嫉妒,凭什么自己要被他们害的这么苦,凭什么自己的女儿要和那贱\/人,生的孩子互换了才能过上好的生活。
就连自己的孙女之前也是不她的,不过现在好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被自己给调换了,真想知道以后那女人,发现了自己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的,会是一个怎样的表情。
还有她的亲外孙女也是,想想她就觉得异常的兴奋。
是的,如今的夏母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她的亲生女儿早就被他调换,现今在京都过着不属于她的幸福日子。
京都,尚书府内,“母亲,你可要让父亲为女儿做主啊,”那女人已嫁做妇人,可任还是会在自己母亲怀里撒娇。
“可是小海又惹你不快了?”那老妇人看着她询问道。
听这话,年轻妇人便眼神躲避着,嘴里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她这样,那老妇便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了。
叹着气,“烟儿,你也是知道你爹的脾气的,不可再于小海胡闹,一会儿吃过午饭就回去吧。”挥挥手便让她退下了。
“是,母亲。”微微行礼后便退出房门。
“哎.. ...”
“老夫人为何叹气?”一旁的嬷嬷问道。
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何自己这几个孩子都是一样的教导,可偏偏就是小女儿,怎么就长歪了呢?
“烟儿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着调了,哎,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护到她什么时候。”看着自己的心腹,免不了就多说了几句。
那老嬷嬷也是知道自家小姐做的那些事儿的,确实是很... ...“小姐最近的举动是有些过了,可能是她还没长大吧,老夫人您也不要太过忧心,保重身体才是。”
“算了,你也别宽慰我了,她都嫁人了孩子也生了,还没长大,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儿哄呢。”
说完便也不再多想,她这么大一人了,也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对了,青汁你一会儿去我的私库里拿出两百两来,补贴一下那柳姨娘的家人,老妇也乏了,往后小姐的事,不用再跟我说,让她自行解决吧。”
说完不看那些个丫鬟,将她们都屏退下了。
“是,老奴晓得了。”躬身退出。
梅晚院里,“母亲当真这么说!”
“是的,小姐。”丫鬟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答着她。
“哗啦!”一下子,将桌上的杯具掀翻在地,“呵!果然不是亲生,怎么都亲近不了。”
下人们听见这话,更是将头埋得低低的,深怕连累到了自己。
“去告诉母亲,就说午饭我不吃,已经回府。”此刻的她和她亲生母亲当年一样恐怖。
“为什么呢?”夏母她实在是不明白,“我的筱筱明明从不做坏事,但老天爷总是要让她受这些罪!”
夏景站在一旁看着,上下嘴唇碰了又碰,还是什么话也没说,便走了出去。
转身去了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