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需不需要天赋。
当然需要,而且非常重要。
要说赌的流派呢,其实说来也简单。
其一是江湖野路子,说白了就是走的手法,骗术,眼力,跟魔术差不多。
还有一派呢,讲究的就是科学和计算了。
笔者记得曾经大老美有过一部电影,就是按照真实事件拍摄的。
主要讲的是大学一群人研究一个数学课题。
那就是两副牌的二十一点,然后通过计算概率获胜的故事。
(现在港澳,基本上二十一点已经是八副牌开牌了,所以通过大脑计算是十分困难的,但这还不安全,所以现在很多赌场也改了规则,混牌发牌而不是用新牌。也就是不一定用几副牌,让你看不到也没法去按照正常几率计算。)
真实中,往往比电影更加魔幻。
这种计算早已被很多人应用在大型计算机上面,他们不光是计算牌局,甚至还用来计算足球和天气。
对,这就是大老美最新流行的一种赌博,就是赌天气,这种弄虚作假的少。
但什么都逃脱不过规律,他们通过大型计算机综合以前十年,甚至五十年的天气,还是能算出自己的胜率。
所以十赌九骗,那是真的,你永远玩不过庄家也是真的。
而咱们的彪哥呢,自然玩的就是第一种。
比拼的主要就是一个手法和手速。
基辅费尔蒙大酒店?。
地下赌场内。
今天的彪哥特意穿了一身西服,显得十分绅士。
他带着摩恩科维奇已经走了好几圈了,却始终没有下注。
“老板。。。”
彪哥一抬手,接过一杯橙汁喝了起来,放下杯子后,脸上出满微笑。
“不着急,先看。”
一今天彪哥这眼里,所有的手法在他面前都跟慢动作一样,看的那是一清二楚,甚至比监控看的还要真切。
(即使到今天,最好的室内监控,在其室内环境下,也就是长明灯的正常光纤下,拍摄的速度最高能达到五百到八百分之一秒,而每秒的画格最多也就能达到九十针左右,这样的速度对于普通人来说作弊那就是噩梦,但对于真正手速快的高手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用。)
作弊。。。
出老千。
还是作弊。
出老千。
走到色子台前,彪哥用耳朵仔细去听电子罐子里面的色子滚动。
这里有人问了,真有人能听出罐子里的点数么?
别说还真有。
根据一位可靠朋友说,一点和六点,在落地后发出的动静是有细微差别的,一点偏闷,六点偏脆。
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笔者是没听出来过,也没时间研究。
但彪哥现在都是超人了,自然也能听出里面的差别。
等他听了两句,又是一笑离开这桌看的摩恩科维奇更是莫名其妙。
“老板,咱们现在不找波尔斯基,在这里。。。”
“呵呵呵。。。走回家。”
今天一把没玩,带着这家伙回到宾馆附近的超市,先买了五副跟赌场一模一样的扑克,又买了鱼线,胶水,偷油。。。这才大摇大摆的返回宾馆内部。
回到房间内,关上门,他就开始练习起来,怎么说他已经很久没碰这行了,别看现在他很强,但也手生,他可不想被人看出破绽,再说他也的准备一下不是。
这个准备就是藏牌。
按照南方老千那边的说法,就是高手随时身上都能藏三副牌,这些牌到底藏哪那是各有各的手段和办法。
但这里透露点基础,很多新手把牌藏在袖子里,里面挂上鱼线,然后找感觉用鱼线给自己手上换牌。
速度快的就在一瞬间,你根本就看不出来。
练习一两年熟练的,你想要什么牌,他就能给你发出什么牌来。
一点不吹牛,笔者亲身见过。
这种就是比谁袖口短,越是高手,可以穿的衣服袖口越短,藏牌的技术那也就是越高。
当然了,这只是最基础的。
那帮老千藏牌的手段,其实不只是这些,这里也不过多说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阴天特别压抑,让坐在车上的摩恩科维奇感觉浑身不适。
但彪哥依然穿着那套西服,显得十分悠哉悠哉。
很快车子就又到了昨天的赌场,跟昨天不同的是今年的摩恩科维奇手中多了一个皮箱。
“先换两万美金的筹码。”
“哦。。。”
显然两万块钱的筹码在这个赌场中已经算是很大了,刚刚换完筹码的摩恩科维奇立马就被几个大长腿给包围住差点没出来。
拉着这货跟昨天一样,但不同的是,今天的彪哥在这些赌桌上经常下注,但输的多赢的少。
也就玩了那么半个多小时,一万美金的筹码几乎就都输在牌桌上。
这么点钱,对于彪哥来说洒洒水啦,又让摩恩科维奇换了十万美金的筹码,引来了一阵惊呼。
别以为国外的赌场,每天都有好客。
其实国外的赌场真正好客并不多,多数都是过来玩玩。
赌注也就是几十,几百美金。
那种拿着几万,十几万,甚至上百万美金的豪客几乎一年也都碰不到几个。
所以此时彪哥差不多已经成了万众瞩目的中心。
看着那小山似的筹码,不用说,几乎都围到了彪哥身边。
此时他正在一桌梭哈上小玩。
看到摩恩科维奇回来。
让旁边翻译问道。
“这座设不设上线?”
一般这种大赌场都会设定一个筹码上线,一旦越过这个上线,那将不予受理,所以真正玩过大赌的都知道这个规定。
“这桌上线底金一千美金。”
“好。。。那我就玩一千美金的。”
旁边几个玩家看彪哥玩这么大,赶紧拿起自己筹码站了起来。
荷官看了一下四周人群,等了一会,看没一个坐下的,那他也只好发牌。
说实话,这个二毛小年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看就没什么经验,面对这么大的底金,手有点出汗。
第一次给他发过来的明牌是一个黑桃J,而荷官手中拿到的是方片九,当然彪哥说话。
笑着拿起来看了一下底。
“我翻倍,两千美金。”
摩恩科维奇把筹码推了出去,荷官擦擦汗水,刚想发牌。
“诶。。。”
彪哥一伸手。
“我有一种习惯,那就是发牌太快了,影响我的运气,我要求,慢慢发牌。”
一般客人有要求只要不过分,荷官那是必须的同意的。
所以彪哥的要求属于合理范围之内,而荷官就只能慢慢从牌匣中滑出每一张牌。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当然彪哥看透了这个荷官的发牌技巧了。
别看这些纸牌都在牌匣中,但他练的手速特别快,所以看似他在给你发最上面那张牌,其实并不是,而是发下面那张,而上面那张,往往都是他们的预留牌。
如果发牌慢了,他这个手法就会很容易被发现,自然就不能用了。
此时正在发第三张牌的荷官头上已经见汗,这样的大场面他也没见过。
更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缓慢发牌出老千,所以他只能选择正常发牌。
结果就是,彪哥的下一张是黑桃A,而这位荷官拿到的却是红桃九,彪哥笑了。
“一对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