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年间。
朱棣一手拎一个,右手朱高炽,左手朱瞻基,把两人提溜起来。
他的心在滴血,二十万人,就这么屈辱的被屠了。
还有耗费他无数心血的三大营,本来是他给大明留下来的家底子,这一仗全特么败没了。
王振固然该死,但这一步步都是朱祁镇纵容的结果,没有他王振什么都做不到。
朱棣怒道:“爹是反贼,生的子孙都是短命货,后代更是一个大昏君!这就是报应啊!”
朱棣拽着两人领子使劲摇晃,二百多斤的朱高炽在朱棣手里就像个小鸡仔抖如筛糠。
两人欲哭无泪,报应就报应,你摇我们干啥。
看着这一幕,汉王简直乐成了一朵菊花,摇,使劲摇,最好把老大狗脑子摇出来,咱就能成太子了。
宣德年间。
亲眼目睹二十万大军的覆灭,朱瞻基竟然笑了起来。
被暴揍一顿的王振更加惊恐了,陛下一笑,生死难料。
他是看懂了,这陛下看起来儒雅随和,但下手的时候是真狠呐,现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招对付自己。
“樊忠,将王振砍断四肢,做成人彘,养在缸里,就立在老祖宗立的那块铁牌旁,朕要让这群太监记住!敢干预朝政就是这个下场!”朱瞻基冷冷道。
“诺!”
王振瘫软在地,完了,这回彻底完了。
“对了,还有王振的那些余党,给朕一个个找到,全部处死!”
“陛下,饶命啊!”王振痛哭流涕,早知道就不进宫了,这光幕里的福自己没享受到,反而把命搭进去了,他悔呀。
樊忠凑到王振耳边道:“王公公现在不必着急哭,等一会上刑有你哭的时候。”
王振哭的更大声了,樊忠怕惹朱瞻基心烦,将一块破布塞在王振嘴里,让禁军将王振拽出去行刑。
樊忠回过头,恭敬道:“陛下,还需早为太子选择新的老师。”
“太子?什么太子?朕告诉你他不是了。”朱瞻基目光冰冷,他对朱祁镇已是失望至极,连带着对孙氏的宠爱也消失了,朱祁镇变成这副窝囊样,孙氏罪不可恕。
各个位面的王氏宗族纷纷将王振的名字从族谱里抹去,各地的百姓冲入王振的家里,见到王振就一拥而上,将之剁成肉泥。
光幕中,王振心惊胆战地伏在草丛中,形象全无,往日围在他身边的太监们早就跑光了。
“王公公不在陛下身边守着,这是要去哪儿啊?”
背后冷不丁一道声音传来,吓得王振一个激灵。
王振转头一看,说话的人竟是樊忠,他顿时来了精气神,从草地上爬起来,丝毫没注意到樊忠话语中的嘲讽之意。
王振一扶帽子,伸出绣花指,颐指气使道:“原来是樊将军,还不护送本帅离开这里?”
樊忠仰天狂笑,他被王振的愚蠢逗笑了:“在这乱军之中,老子能够找到你,真是苍天有眼!”
樊忠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铁锤,向着王振靠近。
王振脸色惨白:“樊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为枉死的大明将士报仇!”樊忠一锤砸断了王振的左腿。
王振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左腿痛得眼泪直流。
樊忠又一锤砸断王振的右腿,然后是双手。
“这一锤是为了大明百姓!”
“这一锤是为了大明先皇!”
。。。。。
樊忠边砸边喊,直到王振再无声息,这才停手。
光幕前的汉家百姓纷纷拍手叫好,看着王振终于惨死,心中畅快不已。
光幕中,地上躺着王振面目模糊的尸体,樊忠开心地笑了,这是他这辈子最开心地时候,但也止于此了。
他的后背早已被砍得血肉模糊,全靠着杀死王振的信念吊着一口气,如今大仇得报,终于支撑不住,仰头倒了下去。
贞观年间。
“痛快,这个祸害终于死了,啧啧,这尸体就是他亲娘来了都认不出来!”程咬金只感觉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全身舒畅。
“樊将军高义!”李世民一拱手,他对樊忠这个忠烈之士也颇为赞赏,只可惜对方摊上这么一个皇帝,实在是生不逢时。
“可惜大错已经铸成,这大明恐怕危险了。”李世民摇头叹息。
光幕中,屠杀已经接近尾声,只剩下一处,那里还有几十名明军拼命抵抗,他们的意志超乎寻常,似乎守护着十分重要的人物。
瓦剌骑兵几次冲锋,终于杀死了这群不自量力的明军,中间的人物也显露出真容。
那是一个年轻人,面庞稚嫩,看起来战战兢兢,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
“这货竟然还活着?二十万大军和文臣武勋都死了,他还有脸活着?咱艹!他最好战死沙场,咱还可以认他这个子孙!”朱元璋怒了,他一眼认出,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祁镇。
“你是何人?”瓦剌骑兵看着朱祁镇的模样,有些摸不准他的身份。
“听好了,朕乃大明皇帝朱祁镇”,朱祁镇高傲的抬起头。
然后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朱祁镇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红手印。
朱祁镇被打懵逼了,从小到大除了他父亲,没人敢打他,他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瓦剌骑兵相视一笑:“看看这个自称皇帝的小崽子竟然哭了!”
尽管不相信,瓦剌骑兵还是将朱祁镇送到了王帐,也先确认了他的身份,还真是大明皇帝朱祁镇,也先不由得心中大喜,带着大明皇帝,这大明的城池岂不不攻自破,难道他们还敢向皇帝射箭不成?
元。
忽必烈嗖的一下从座位上蹿了起来,即兴来了一段蒙古舞。
爽,真爽,这大明的皇帝竟然被咱的子孙俘虏了!这一波是要重现蒙古帝国的节奏啊!
“大汗,您高兴什么呢?”刘秉忠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瞎么?本汗的后人可是俘虏了汉人的皇帝!”忽必烈不悦。
“可是瓦剌不是黄金家族的后人呐,反而是您子孙的敌人!”刘秉忠咳嗽一声。
忽必烈愣住了,对啊,鞑靼才是黄金家族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空气中一时间充满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