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沿着肌肤往上,握上她大腿,不同的体温触碰在一起,双双一颤。
他手指微微用力,指尖陷入她肌肤中,岁昭伸手去握他的手腕。
陆惟适松开手,勾住她指尖,继而将她的手握进掌中,湿热的吻从她唇上离开,落在她脸颊,往下印上她颈脖。
岁昭眨了眨眼,握紧了他的手,微喘着喊他:“陆惟适……”
他抬眼,望进她水润的眸子中,松开她一只手,托起她脊背,轻轻咬了下她锁骨,又猛地拽过一旁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被子将她盖住。
岁昭一懵,回神后开始抬脚踹开,“不盖,热。”
陆惟适握住她脚踝,指腹一圈圈摩挲,“嗯。”
她应激性地把脚抽回来,瞪了眼他,又拱火似地踩在他腹肌上。
他重重喘了一声。
岁昭对上他暗沉的眸子,又看到他的异状,把脚缩回来,把被子扔给他,“过会儿再靠近我。”
陆惟适坐了两分钟,又把她捞进怀里,“安安。”
岁昭不敢动,“做什么?”
“抱一会儿。”
“噢。”她脑子还有点懵,脸上也热烘烘的。
陆惟适鼻尖蹭了蹭她颈脖。
“陆惟适,我要睡觉了,你不要乱动,免得又……”她一缩,和他对上视线,“激动。”
他垂眸,视线掠过她过分红润的唇瓣和颈脖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抬手抚上她发丝,“嗯。”
岁昭下巴靠着他肩膀,抠着自己的衣角玩,等他平复下来后自己也昏昏欲睡了。
陆惟适亲了她一口,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她推开他头,“别吵。”
陆惟适将头凑回去,“不吵。”
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歪着头靠在他颈侧睡着了。
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又小心地再亲了一下,拉好她的睡衣,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岁昭睁眼时,就见到陆惟适坐在床边,将衬衫扣子扣好。
她滚到床边,“陆惟适,你抱我去洗漱间,刚起来懒得走。”
陆惟适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她下床,又弯腰顺手提起她的拖鞋给她穿上。
列车已经靠近帝星,还有半个小时靠站。
洗漱完换了衣服,岁昭拧了瓶水坐在床上喝,又看向看着自己的陆惟适,“你要不要喝水?”
陆惟适低头,却是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不喝。”
“好吧,早餐就喝营养液吧,喝完我们去上课。”
“嗯。”陆惟适指腹按在她的锁骨上,那儿还有些未消的红痕。
岁昭调了镜子出来,看到上面的痕迹踢了他一脚,“你看着办吧,我总不能说是蚊子咬的。”
蚊子这东西只存在于资料里的影视文学作品中,说蚊子咬,用膝盖想也是撒谎。
陆惟适从空间钮里拿出了一支速效外伤药,指尖沾了些涂上去,打着圈按揉让肌肤吸收。
岁昭看了眼药管上的字,问:“我这是外伤啊?”
“有用。”看上面的痕迹淡到几乎看不出来了,陆惟适将药膏丢回空间钮里,又拉过她的手握住。
岁昭把腿搭他腿上,晃了晃。他见状,提着她的腰将她放到腿上坐着,拿出一支营养液打开,递到她唇边。
岁昭把水瓶塞他手上,接过营养液喝了。
早上六点半,两人从列车上下来,去了学校上课。晚上,岁昭带着陆惟适回家。
“你之前中秋是怎么过的?”
“去天行星之前,不过。去天行星后,和战友一起吃饭。”
其实离开了银河系,离开了母星,也就没有什么月球,帝星与帝星联盟中的行星中也没有一颗叫做月球的卫星。但后来找寻到了文化,帝星联盟文化部还是将中秋节作为一个传统留下来,将团圆的美好寓意继续延续下去。
岁昭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下,“那以后你就和我一起过啦。”
“嗯。”他唇角勾起。
“咳——”一道略显刻意的清咳从侧方传来,两人转眼一看,是风曜洵。
“三伯。”
“元帅。”
花丛之后,还有另外两人,风曜淩和一位与他姿态亲昵的女士。
岁昭拉着陆惟适往前走两步,笑问:“大伯,这是我未来的大伯母吗?”
“嗯。”风曜洵笑着点头,介绍旁边的人给她认识,“小陆和安安一样叫我大伯就好,我们两个月后就结婚,现在叫伯母也不早。”
“大伯,伯母。”陆惟适从善如流。
“别拘束。”风曜洵对陆惟适说了句,又拍拍岁昭的肩膀,“刚放学回来吗?昭离呢?”
“对,弟弟和妈妈先回来了,应该在家里。”
几人一起往里走。
进了门,风曜清、容灵与和风曜星一家三口在聊天,桌边蓝海和问日在准备制作月饼的食材和工具,两个家务机器人在厨房里做饭。
打完招呼之后,在一大家子人的注目下,陆惟适拿出了向岁昭打听过长辈们喜好后准备的见面礼。
“有心了。”牧以瑶笑着收下,“小陆,坐。说起来也挺巧,安安的姑父也姓陆。”
陆绎闻言点头,“是挺巧。”
平常见到岁昭就黏上去的风谨缊此时坐在昭离身边,托着脸八卦地看来看去。
主要问陆惟适话的是风逸和,风曜清和容灵与则是在一旁听着,另一边,是牧以瑶和风曜淩的未婚妻在聊天。
岁昭凑到容灵与身边,悄声问:“妈妈,你和爸爸觉得他怎么样?”
“挺好,平时上课的时候我和他也有接触,你也没少将他带到我眼前晃,我也算是了解他了。”容灵与给她喂了颗樱桃,“重要的是,你觉得他好啊。”
“谈着吧,什么时候想进一步发展告诉我们就行。至于你爸爸,到时估计是要和他聊聊的。”
中途散了这种可能,在她看来几率很小。安安对有兴趣的人或事都是报以一万分的认真的,陆惟适这人,现在眼里都是安安。
岁昭抱住她的手臂,“妈妈,我还要吃樱桃。”
风曜清分了面前的一半樱桃到另一个篮子里,塞她手里。
岁昭朝他笑了笑,抱着篮子去找陆惟适。虽然她想黏一下妈妈,但也不能让被他爷爷和三伯“围攻”的男朋友孤立无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