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兴奋,急需这位可爱的瘦小的东方女孩给他解解馋。
马伦步步逼近苏渔,口齿不清地说:“阿奇尔已经被我锁起来了,霍尔麻醉还没醒,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别反抗了,我会让你快乐的。”
苏渔手中握着水果刀,指尖微微发白,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恶心至极。
马伦嘲讽地笑着,说道:“你们女孩就是只会虚张声势的小猫。”
说着他还模仿猫咪的动作在空中抓了两下。
“但在我们男人看来,这不就是勾引和诱惑吗?”
他舔了舔嘴唇。
“来吧小猫儿,到我身边来。”
苏渔看向床铺旁的监视器,霍尔的心跳忽然变得杂乱,血压也开始升高,苏渔本就紧张地情绪一下子被拉到了极限。
她掐了下大腿根,迫使自己的恢复冷静。
现在,她必须尽快解决马伦,再去找到阿奇尔来救治霍尔。
“你在想什么?”
苏渔思绪游离期间,马伦突然扑向她。
苏渔本能地挥刀刺向马伦的肩膀,但她力气太小,水果刀几乎被马伦的肌肉挤出。
马伦痛得龇牙咧嘴,怒火中烧,他扬起手掌准备扇向苏渔的脸颊。
苏渔灵活地躲过这一击,抄起一旁的凳子朝马伦砸去。
马伦接住椅子,大力地砸向一旁。
他面露凶恶,声音尖锐地说道:“别惹我生气,我说了别惹我生气!!”
他冲向苏渔,双手伸向她的脖颈。
苏渔的手比脑子反应的更快,她迅速拉开手枪的保险栓,上膛,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透马伦的肩胛骨,嵌入地面。
苏渔的虎口被震得生疼,她咬牙忍下了。
她双手紧握手枪,眼中闪烁着愤怒。
“马伦,不是每个女人都只是会虚张声势的小猫。”她举着枪,大声警告:“不想死的话,就滚出去!”
马伦捂着肩头,痛得满头大汗。
这哪里是什么小猫,分明是会咬人的老虎幼崽。
就算再幼小,那也是老虎。
马伦的手摸索着腰间的枪,却被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按住。
随着“咔啦”一声脆响,他的手腕被霍尔扭断了。
“啊啊啊啊!!!”
马伦痛地说不出话,他屈膝跪地,一滩水渍从他身下流了出来。
霍尔厌恶地“啧”了一声,随后抬起脚重重地将马伦的脑袋踩向地面,他旋转着脚,一下下,将马伦的鼻骨和下巴碾碎。
“霍尔,我错了霍尔,求你,别杀我。”
霍尔冷漠地用枪抵住马伦的后脑勺。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说话间,医院的门被粗鲁地推开,马伦那群不三不四的朋友闯了进来。
霍尔迅速扯下枕头套,勒住了马伦的嘴。
他语气柔和地对苏渔说道:“转过身去。”
苏渔虽然不懂,但还是乖巧地转了过去。
下一秒,马伦的衣服被脱得干净,霍尔将马伦系在床头边,带着苏渔离开了病房。
经过值班室候,苏渔眼疾手快地拿起地上的矿泉水和面包,塞进挂在座椅背后的背包里。
霍尔提起背包,揶揄地说道:“这你都学会了?”
苏渔的脸颊微红,她尴尬地咳嗽两声。
“这有啥,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嘛。”
她想,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
在霍尔的带领下,他们从医院的后门离开了。
黑市凌晨的人反而比白天更多了些。
霍尔带着苏渔快步在街上穿梭着。
路过靠近街边的居民楼时,霍尔随手扯下来两套男女装,将它塞进背包,带着苏渔继续向前走。
“霍尔,我们这是去哪?”
霍尔皱着眉头,驱散着脑子里还未消散的麻醉感。
“马伦应该很快会通知罗金丝的人来,我们暂时不能往外跑。”霍尔继续说:“而且,我也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确保不会把伤口挣开。”
看着破旧的黑市,苏渔心里暗自担忧:总不至于要去睡桥洞吧?
霍尔带着苏渔绕了好几条小路,绕的苏渔眼睛都花了。
他们来到一户不算太高的老居民楼里。
霍尔沿着楼梯向上走,苏渔紧跟其后。
当他们到达楼梯的尽头时,霍尔在角落处摸索了一下,天花板缓缓打开,一个木梯降落下来。
他微笑着说:“欢迎来到我的秘密基地。”
两人顺着木梯爬上去,霍尔按下阁楼里的按钮后,天花板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苏渔打量着四周,黑洞洞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霍尔打开了开关,柔和的灯光自屋顶上洒下,照亮了整个阁楼。
不算太大的床上放着一个装着被子的袋子。
床边还有一张课桌,上面放着两本威曼漫画。
霍尔拿起一块抹布,走进浴室,打湿后仔细地擦拭着周围的灰尘。
“我父亲以前经常来黑市与人交易,有时会遇到仇家。为了保护我,他在这里建了这个隐秘的阁楼,作为我的秘密基地。”
霍尔放下抹布,双手撑在腰上,目光柔和地看向苏渔。
“现在,你是第一个来到我秘密基地的人。”
苏渔愣愣地看着霍尔,不知道如何回应。
霍尔笑了下,说:“先去洗个澡吧,这几天你也累坏了。”
“还可以洗澡?!”
苏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霍尔,天知道她现在有多脏,简直和蟑螂有的一拼了。
霍尔点点头。
“不过你需要稍微快点,毕竟热水器的声音有点大。”
“好。”
苏渔迫不及待地拿出背包里干净整洁的衣服,冲进浴室。
浴室里放着一条小小的毛巾,和洗漱用品。
苏渔边刷牙边放着热水,很快泛黄的热水就变成了白色,她快速冲到花洒下,开始洗澡。
“呼~”
苏渔发出满足的叹息。
霍尔却有些难受了。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快到30岁从未谈过恋爱的男人。
小木棉花知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个声音对他来说有多诱惑?
霍尔捂着脸。
小木棉花肯定不知道。
稍微洗了会,苏渔就关掉了水龙头。
万一真因为这点动静把罗金丝引来了,她总不能满身泡泡地跑出去吧。
苏渔包好头发,穿上了那件“来路不明”的长袖长裙。
这条碎花长裙有些偏小,但刚好勾勒出苏渔优美的曲线。
她走出浴室,抬头看向霍尔,圆圆的眼睛里不掺有一丝杂质。
但就是看着这双清澈温润的眼睛,霍尔脑子里什么杂质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