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献公的男宠分为外嬖和内嬖,外嬖就是梁五和关东五,而这个伶人施就是内嬖,内嬖是可以在后宫行走。
伶人施因为受宠,于是在内宫畅通无阻,晋献公妻妾成群,再加上男宠,根本玩不过来,再加上年龄大了,身体就吃不消了,不可能天天来骊姬这里淫乱。
但是骊姬如今已是成熟少妇,早已经尝到男女行房乐趣,原本戎狄女子不讲礼法,所以骊姬也是个荡妇淫娃,离开男人就活不成那种。
于是骊姬就趁着晋献公不来自己寝宫时候,盯上了伶人施,两个人一个人是年轻雄壮,一个是饥渴熟女,自然是干柴烈火,趁着晋献公不在淫乱私通。
这天骊姬和伶人施两个人在床上一阵激烈碰撞,然后都心满意足躺在一起,回味刚才的激情澎湃瞬间。
突然骊姬道:“伶人施,我问你,你不是聪明伶俐,足智多谋吗?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晋献公那个老东西把太子废了,册立我儿子溪齐为太子。
你要是能让溪齐当太子,将来老东西死了以后,溪齐就是晋国国君,那我就让溪齐尊你为仲父,你就可以和我长相厮守,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伶人施听闻立即起身道:“真的吗?不过这件事有点麻烦。
虽然我们两个都受到国君宠幸,但是你要是一开口妄言废立,晋献公必然大怒。
咱们这个国君可不是糊涂蛋,不好骗,而我只是个男宠内嬖,更不能随意插手国君家事,我要是敢说一个字,估计脑袋就得丢了”。
但是我有个办法,咱们得拿出重金寻找帮手替咱们说话才行。
如今最受国君宠幸的不但有我们两个,还有梁五和关东五,和我们不同的是梁五是国君的弟弟,是公室子弟,可以参与国政,包括晋献公废立太子这样的家事。
而关东五也是晋国士大夫,领着军司马的职务,如果把他们二人拉拢过来,定然能帮溪齐坐上太子位。
骊姬大喜,于是就让伶人施负责前去拉拢梁五和关东五,梁五是个公室子弟,如今晋献公灭了曲沃诸公子,命令规定,晋国公室只能参政,领死工资,不能向以前那样册封领地。
所以梁五就只能疯狂敛财,当伶人施送给梁五很多贵重物品时候,梁五拒绝了。
他知道伶人施也是晋献公内嬖,受宠程度不亚于自己,为何送这么贵重物品,那肯定有事相求。
他那么受宠,一般的小事不就是找晋献公一句话的事儿吗?干嘛找到自己这里,拿出这么多财物贿赂。
梁五可不傻,心说这事情定然是捅破天的大事,不能为了这点私利,丢了性命。
伶人施看梁五不接招,于是告诉他,这些东西都是骊姬送的,然后就把骊姬想册立溪齐为太子,寻找梁五帮忙的事情告诉了梁五。
梁五道:“这件事可不好办,那是掉脑袋的买卖,就这点钱就给我打发了,不行,我不干”。
伶人施询问如何才能答应,梁五告诉伶人施,你回去告诉骊姬,溪齐坐上太子,将来不能亏待了我,许我晋国大司空一职,赐我封地食邑,要不然我才不会冒着杀头的风险帮你们争取太子位。
于是伶人施回去告诉骊姬,骊姬当即答应梁五一切要求,梁五要求和骊姬定下盟书才算数。
于是等到晋献公出去巡视的时候,伶人施将梁五偷偷带进内宫,骊姬准备了酒菜,待伶人施褪去,二人边喝边聊。
最终骊姬和梁五达成协议,梁五帮助骊姬让溪齐坐上太子位,而将来许梁五高官厚禄,封地食邑。
梁五要求立下字据,骊姬笑着过来拉住梁五的手道。
“你是不是傻,立下字据,万一要是被老头子发现,留下证据岂不是授人以柄。
再说了,如果我和你睡到一个床上,那岂不是成了一家人”。
说罢骊姬用纤纤玉手抚摸着梁五脸庞,梁五难能受得了骊姬挑逗,他原本就觊觎骊姬美貌,心中常常意淫能够和骊姬春宵一度,如今骊姬自己送上门,梁五于是再也忍耐不住,抱起骊姬走向内室……。
此后梁五和骊姬,伶人施三人经常趁着晋献公不在,聚众淫乱,随后梁五告诉骊姬,你还得拿出点财物,咱们得把关东五也拉进来,因为他在军中任职,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请他出面,将太子申生,以及公子重耳,夷吾全部调出都城。
只要他们不在,我们就能在国君跟前构陷他们,然后才能废掉太子申生,立溪齐为太子储君。
骊姬当即答应,这件事让梁五去办,梁五和关东五本就是好友,于是又把关东五拉进骊姬阵营。
梁五和关东五联手向晋献公进言,如今晋国都城从曲沃迁到绛城,但是曲沃毕竟是龙兴之地。
在那里还有曲沃桓叔,曲沃庄伯,曲沃武公三人的陵寝和宗庙,仍旧算是晋国的国中之国,第二首都。
所以曲沃不能丢,如今霍国,戎狄,魏国都觊觎晋国领土,不断侵袭曲沃,屈和蒲地。
而曲沃作为第二都城,不能失守,但是曲沃小宗公室之乱,不能委托其他旁支,所以微臣建议国君让太子申生前去曲沃守护祖宗宗庙。
因为太子乃是国之储君,相当于第二国君,第二国君去守护第二都城,天经地义。
曲沃是晋国的旧都,如果不去管理,百姓就没有敬畏之心。蒲地和二屈是边境重地,如果不去管理,戎狄就会起了侵犯之心。
如果让太子申生去管理曲沃,公子重耳和夷吾管理蒲地和二屈,就可以让百姓敬畏,戎狄害怕,还可以宣扬国君的功绩,德布四海。
晋献公听了后,询问梁五和关东五,蒲地和二屈地处荒凉,都是戎狄,驻守此处有何意义。
梁五告诉国君,蒲地和二屈荒凉是因为没有人去占领,如果派二位公子前去筑城,以此为依托,向外扩张,那就不会荒凉了。
晋献公道:“太子申生和重耳,夷吾尚且年轻,未曾历练,外放边地,恐怕难以担当大任”。
关东五道:“咱们晋国从桓叔开始,历代君主都是文治武功,如今太子和诸公子已经成人,理应外出历练”。
晋献公听闻非常高兴。于是就派太子住在曲沃,重耳和夷吾住在蒲地和屈地。
为了能够让太子申生和重耳 , 夷吾,守好边地,晋献公让他们三位的太傅跟随,然后公开让晋国卿士自己选择,有愿意跟随诸公子戍边的一同前往。
跟随太子申生前去曲沃的是太子太傅杜原款和晋献公的岳父狐突,前去辅佐太子申生。
而跟随公子夷吾去二屈的是郤芮和吕甥。
因为公子重耳从小就很宽厚,对待下人都很是礼遇,博得一个仁德贤良美名。
而陪同公子重耳前去浦地的有很多人,除了他的老师太傅胥臣之外,还有先珍,以及武将姬犨 ,颠颉,以及公子重耳的两个舅舅狐毛和狐偃。
而赵夙询问自己的孙子,现在晋献公让士大夫子弟辅佐众公子,你父亲赵共孟身体不好,你理应前去辅佐公子,将来对于咱们赵家仕途有好处,你可想好了去辅佐谁。
赵衰道:“事关赵氏家族大事,我需要占卜一下才能决定”。
于是赵衰先是占卜跟着太子申生,结果大凶,而后占卜跟着公子夷吾,结果也是不吉,最后占卜跟着公子重耳,结果卦辞显示大吉之象,于是赵衰决定跟着公子重耳前去浦地。
而晋献公身边现在就只有奚齐和卓子,于是开始渐渐疏远了太子和公子重耳、夷吾。为晋国内乱埋下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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