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这只山羊头没安好心...
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之中,可是有着毒药之类的东西。
“这是不弄死我不算完吗?”
陆柏苦笑不已。
无奈之下,只能再次上台。
刚刚在台下,他已经注意到。
从右边到左边,七个烧杯中的液体依次是:
水(透明),红酒(红色),橙汁(黄色),毒药(绿色),啤酒(淡黄色),酱油(红褐色),汽油(黄色)。
除了那毒药和汽油外,其他液体倒是都可以喝。
正想着破局的办法,怎么才能避开那两杯液体。
山羊头再次出了新的难题...
“为了真实性,下面我们将这位<观众>的眼睛蒙上,然后由我挑选杯中的液体给他品尝三种,他根据味道说出答案。”
陆柏听了对方这个建议,差点忍不住骂娘。
由他挑选?
那还不是非要置他于死地?
对方只追求演出的效果,哪里会管他的死活。
怎么办?
就在这时,突然见到下方观众席上。
李福胜正对着山羊头竖中指,从刚刚开始,对方就很是不爽,
这次听到这个规则,更是气愤不已。
不断向着山羊头的父母长辈发出亲切友好的问候。
陆柏灵光一闪,想到一则曾经广为流传的故事。
那是一个关于讲授与学生上课的故事。
“赌一下吧!”
心中如此想着,山羊头已然上前,将黑布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失去光明的情况下,山羊头引领着他来到桌前。
片刻后,淡淡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第一种液体,可以品尝了。”
陆柏摸索间,感到面前有一只烧杯。
将手指伸入烧杯中,轻轻蘸了一点液体,放在口中。
很甜!
“橙汁!”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第二种。”山羊头将第二种液体换到他的面前。
陆柏再次将手指伸入,顿时感觉一股滑腻的感觉。
不用尝,他都知道这是什么?
不过他还是尝了,因为观众在看着呢。
“汽油。”
“第三种”
陆柏再次将手指伸入,随后放入口中。
“这是...毒,毒药。”
说着他整个人开始抽搐不已,直愣愣倒在地上,两只脚乱蹬,片刻而已,就不再动弹,没了动静。
见到这一幕,台下的李福胜和曲婉婷猛然站起,满脸惊容。
“陆...陆柏!”
他们刚刚就看到陆柏尝的第三种液体正是那绿色的毒药,本以为对方会有什么计策,而且心中抱着侥幸的心理,只是蘸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却没料到,这毒药毒性居然如此之强。
“你...你这阴险的山羊头,老子早晚做了你。”
李福胜愤怒直叫,对方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只是大手一挥,陆柏的尸体就到了台下。
他还要进行演出,虽然<观众>最喜欢这样的桥段。
但一个死人在台上,会影响他演出的。
更何况,人死了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然而,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陆柏的尸体被挥下台后。
竟然一股脑重新站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好。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你是人是鬼?”李福胜眼神警惕,紧紧盯着陆柏。
曲婉婷面露惊恐之色,身子不自觉离远了一些。
“你说呢?”
陆柏懒得解释,抛下这么一句后。
就专心观看起台上的演出。
山羊头的心理素质很强,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让他微微一愣,就继续开始自己的表演。
有意思!这个年轻人有点不一样!
山羊头接下来要进行的魔术表演,是大型压轴魔术。
只见他将三个木箱推到舞台的正中间,这些木箱由每一块木板拼凑而成,每一面,似乎都可以拆卸下来。
将两只木箱的一面拆掉,另外一只木箱则是拆卸掉正对着的两面,竖直拼凑到一起,形成一个长方形的柜子。
走到柜子面前,高声宣布:“各位观众,接下来,进行的魔术表演是身体切割复原术。”
“我会亲自进入这个柜子中,在我进入柜子后,我需要一位<观众>上台,将这个柜子,重新拆分成一个个木箱,然后再打乱随机组合。”
“而我,将会再次从组合好的柜子中完整出现。”
“诸位观众,似乎对于刚刚的那名<观众>很是满意,不如就再次邀请他上台如何?”
说完后山羊头,将目光投向陆柏。
陆柏缓缓起身,再次登台。
他本以为这次的魔术会是自己进入柜子中,没想到,居然是山羊头进去。
“难不成又有什么猫腻?听他所说的内容,倒是没什么特殊之处。”
有些吃不准对方的意图,但是通过前面几次的表演,可以确定:
山羊头对于演出效果的追求达到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程度。
山羊头走到柜子旁,先是微微躬身向着观众席鞠躬。
接着将木箱依次打开,木箱一共有上中下三个。
打开后,里边都是空空如也。
先是闪身向着周围展示,接着就见他径直走入木箱内,身高体型刚好容纳。
陆柏严重怀疑这就是按照山羊头的标准定制的。
山羊头对着他微微点头示意,陆柏也不犹豫。
从上到下,依次将木箱关死。
对着只有两人的剧院观众席微微鞠躬,他按照山羊头的吩咐开始进行拆卸。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是整个人进去,当陆柏将最上方的木箱拿下来后,看向上下木箱连接处。
只见两边都是整齐的人体横截面,如同一尊活着的模型一般。
甚至能够清晰的看见里边的血肉组织,还有那分成两半,正在不断跳动的心脏。
诡异的怪事见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他没有任何害怕之意,只是继续进行下一步。
一样的流程,中间的木箱也被他摘了下来。
断成两截的大腿,中间的骨髓都能够清晰看到。
将之前拆卸的木箱面重新各自安上,三个完整的木箱被他摆在舞台的正中间。
每一面都几乎一样,根本难以分清方向。
他上前用手将每只木箱推着翻了几个面,让刚刚的顺序打乱。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
这些木箱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