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此时已然察觉到不对劲,他也感觉脑袋开始变得昏沉沉的。
望着那不断散发热气的篮子,他捂住鼻子,快步上前打开白布。
扒开上面的盘子之后,赫然发现一根香正放在最底层的盘子里。
他顾不上其他,立马伸手将这根香掐灭,然后大喊:“开门,开窗户。”
其他人此时意识都有些昏沉,听到大喊,想要强打起精神,却难以做到。
“噗通”
“噗通”
倒地的声音不断传来。
龙帆体质较好,显然能抗一会儿,离着窗子也比较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窗子打开了一个缝隙。
窗子刚打开,他再也挺不住,昏迷过去。
陆柏一脚将门踹开,之后也栽倒在地上。
房间陷入安静。
……
丁楼村的夜晚很是寂静,今晚月光比较昏暗,一道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一个小院内。
身影打开房门,赫然发现门口趴着一个人。
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喃喃自语:
“哼,这家伙还挺机警,不过没什么用。”
说完他来到里屋内,看模样这身影正是刚刚那个送饭菜的壮汉。
他来到房中,环视了一周,发现所有人都是昏迷倒地不醒的状态,窗户也没打开。
满意的点点头,来到江可的身边。
看着对方那曼妙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火热。
两只大手在身前轻搓,然后就要向着那一抹丰满探去。
然而,这个动作却停在半空中,难以落下。
一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地上的娇躯也顺势站起身,好看的眼眸冷冷注视着他。
“老乡,你这可不地道啊!”
本来躺在在火炕上的龙帆,此时也摩拳擦掌的盯着他,仿佛下一刻,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他的脸上。
“说,为何要害我们?”陆柏将菜刀紧紧贴着对方的脖子,冷声问道。
壮汉此时一动不敢动,双手微微上举,声音有一丝颤抖:
“各位老乡,饶命啊。我没有害你们的意思,那...那只是迷香,都怪我...我鬼迷心窍,看着这两个姑娘长的太好看了,我就想......”
“谁给你的狗胆?你特么的,老子一刀阉了你。”
龙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下来就要夺过陆柏手中的菜刀。
就是这一争执的功夫,壮汉趁机一把推开面前的二人,直接逃出了里屋,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院子中。
“哎呀,你抢什么啊!你看把他放跑了。”天使气的直跺脚。
龙帆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不起,刚刚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很激动!”
陆柏深知,龙帆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却绝不是鲁莽的人。
他当即说道:“也许是那个迷香的副作用,帆哥一般不会做这种鲁莽的事。”
龙帆感激的看了陆柏一眼,自己也回味过来:
“是啊,刚才突然脑子就一热,不知是怎么了。”
周通这时候也插口说道:“无妨,抓住他咱们也不好处理,知道他的意图就行了。”
陆柏将菜刀放回厨房,手中拿起那根燃到一半的香,盯着看了半天。
“可能他就是见色起意,这个香没看到什么古怪之处,应该是简单的迷香。”
天使狠狠的挥了挥拳头:“可恶的家伙,简直色胆包天,居然上去就要摸江可姐姐的胸。”
说罢眼神还望了望对方的胸前,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顿时感觉更气了。
陆柏无语的看着天使的举动,真想打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
“既然出了这个变故,大家还是挤一挤,在一个房间休息吧。”
听到陆柏的提议,没人反对。
几个人都和衣而睡,两名女士紧挨着靠在一边,在天使的强烈建议下,陆柏挨在了她的身边。
每个人都近乎紧贴着对方,陆柏同样如此。
肩膀紧贴着天使,能够明显感觉到身上传来细腻的触感,还有一缕缕少女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突然,他感觉有些躁动,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感觉越发明显。
内心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怂恿他,将少女狠狠压在身下蹂躏。
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稍微侧过身子,看着身旁的少女。
望着对方红扑扑的细滑脸蛋,眼神火热。
也许是察觉到侧方传来的动静,天使也睁开眼睛,侧过头向他看来。
昏黄的灯光下,二人四目相对。
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之中的火热,天使口中轻呼出一口热气,小手竟然向着陆柏下身摸去。
同时身子不自觉扭动着,向着他的方向靠来。
陆柏眼睛瞪的老大,紧张的盯着对方越靠越近的娇躯。
“嗯...”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天使鼻息之间居然骤然发出一声娇喘。
脑袋中情绪仿佛如同爆炸一般,想要立马将面前的少女抱在怀中疼惜。
猛然间,他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摇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去!”
刚有所好转,陆柏就感觉自己下身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
再也不能忍受,一把将天使推开,自己起身坐了起来。
天使吃痛之下,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其他人此时已经睡着,陆柏也不好弄得动静太大。
只好低声说了一句:“那个,对不起,这样不太好。”
说着他直起身子,抬手将悬在空中的灯泡关了。
他想着黑布隆冬的情况下,二人都看不着,应该就没事了。
天使整个过程中始终红着小脸,不敢看他。
房间陷入黑暗,陆柏重新躺回原处。
这一次虽然总是能隐约感觉到身边的温热,不过总算好了一些。
冷静下来后,他开始思考这莫名的躁动来源。
按理说,他们已然开了窗子放了许久,为何还会这样?
“难道说这种异常的来源并不是那迷香?”
陆柏心中如此想道,脑海中不由自主回忆起这一天所经历的事情。
“如果不是迷香的话,那么我们也就喝了井水,井水大家都喝了,但是为何其他人没事,只有我们两个如此?”
陆柏想不出答案,只能就此作罢,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入睡。
全然没有注意到窗户的位置,一道黑影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好似在紧紧盯着屋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