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饿了，是那天说的正事。”
刘海中把人拉到角落里，“傻柱，你找陈科长没有？”
“二大爷，这才上午，后厨正忙，等下午再说。”
他下午没啥事，上午真不好脱岗。
“那得抓紧办啊，昨天你二大妈去探了口风，就最近，许大茂要进电影院了。”
顿了下，刘海中又说：“今天你二大妈去给光齐改年龄了，改到十八岁，正合适。”
“光齐也改年龄了，他是十六吧。”
何雨柱倒是记得刘光齐比他小一岁，原剧里这小子最早结婚，六五年过年的时候，女儿都好几岁了。
“是十六，现在改到十八，等他岗位稳定了，谈对象娶媳妇也合适。”
刘海中也是算过了，十八岁参加工作好安排，也不影响后边。
“挺好！
二大爷，你这儿最多能承受多少送礼费？
我得先有个底儿，才好跟陈科长谈。”
他也就明着问了，那天晚上不好开口，现在人找过来，就不同了。
“这个数。”
刘海中伸出三根手指，又补了一句，“最多在超一点，超多了，也扛不住，家里孩子多，还要给光齐操办婚事。”
城里娶个媳妇不容易，几百块钱随便花出去，随礼倒是能回点本钱，可也得先花钱。
“成，我觉得问题不大，不过也要看陈科长那边的情况。”
何雨柱有底了，要是说五十什么的，他扭头就走。
刘海中又说：“你这儿也不会让你白忙活。”
“二大爷，我这儿不重要，也不是为了收你好处费。
重要的是光齐进了咱们厂，在办公室就有自己人了。
我在食堂，你在车间，光齐在宣传科，有些事就好办了啊。”
何雨柱压低了声音，虽然大堂里没别人，但这不是聊大事吗。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
刘海中也陡然发现傻柱这个厨师很关键啊，请厂领导吃喝送礼，还得在食堂方便，去外边太惹眼了，没见厂领导有招待，都不敢去外边。
“行，二大爷，你先回去，有消息我立马通知你，是七车间没错吧。”
他也记不清楚，不过贾东旭是在三车间。
“对，七车间，你问谁都知道我，我在车间有一帮徒弟。”
刘海中早就在带徒弟了。
“好嘞！”
何雨柱把人送到门口，才折返回了后厨。
“何师傅，中午有小灶。”
陈大姐找了过来。
“行，什么规格……”
他当即也忙了起来，挣钱不容易啊！
……
“刘光齐，你妈呢，怎么是你在带光福。”
四合院后院，许大茂从屋里出来，就觉得意外。
“我妈有事出去了。”
刘光齐站在那儿，就看着弟弟瞎玩。
许大茂忍不住说：“光齐，我过几天要去电影院了，学放电影呢，往后就是放映员你知道吗。”
“放映员啊，那以后我看电影找你，不是就不花钱了。”
刘光齐想到了好处。
“该花还是得花。”
许大茂不敢承诺，转而说：“你有工作安排了吗？”
“没啊！还不知道往后干嘛呢。”
刘光齐摇头，他就只能等。
“你不着急，你才十六，在家好好帮你妈带孩子吧，是不是啊，光福。”
许大茂嫌弃的看了看在地上爬着玩的刘光福，一脸嘚瑟的走了。
刘光齐见人走了才嘀咕了一句，“谁说我十六了，我十八啊。”
……
“就这块表，开票吧。”
中午忙完，何雨柱就去买了一块表，花了一百二，尚海的牌子。
“好嘞！”
柜员麻溜的开完票，帮着校正了时间。
何雨柱戴着手表看了看，挺好，但出了门就把手表摘了下来放空间里。
随后回了厂里就去了办公楼。
“咚咚！”
“请进！”
何雨柱推开办公室门，就说：“陈科长，没打扰您吧。”
“是何师傅啊，快请坐。”
陈科长起身相迎，他下午能有什么事儿。
客套了两句，何雨柱就直说了，“陈科长，就上周六晚上您不是请电影院领导吃饭吗。
这事我不小心跟我那院里的二大爷提了一嘴。
他叫刘海中，是厂里七车间的高级工。
他听了这事，非得让我当个说客，问问您，能不能帮个忙，安排他儿子去学放电影。”
“学放电影啊，想当放映员。”
陈科长听明白了，是托关系到他这儿来了。
何雨柱一听没有第一时间拒绝，那就是能办，当即就把手表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往前移了移。
“陈科长，我就一传话的，给您添麻烦了，刘海中同志晚上想在食堂请您吃个饭，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
陈科长看到桌上的表，在看了看他手上的，一模一样，同款啊。
就是他手上这一块表旧了，桌上是新的。
他的表，还是当初升了科长买的，一晃已经戴了好几年。
沉吟了片刻，陈科长就低声说：“吃饭就算了，等我消息，电影院那边方经理倒是要请。”
“好嘞！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何雨柱说着把票放到了茶几上，起身就要走。
“何师傅，我送送你。”
陈科长把人送了出去，就把门反锁了。
回过头来，先拿起票据看了看，是今天的日期，在拿起手表看了看，就把手上的旧表摘了，换上新的。
戴了一会，又觉得不妥，把新的收起来，换回之前的旧表。
这才拿起桌上的电话。
“方经理，是我，陈有德。”
“陈科长，您说。”
……
“傻柱，问了吗？”
刘海中急急忙忙从车间小跑出来。
“刚从办公楼过来。”
何雨柱把人带到边上，又说：“您这边准备二百四，就等着好消息吧。”
“这好啊，大好事啊。”
刘海中已经做好了要花三四百的准备，没想到才二百四，那也不耽误他买自行车。
“二大爷，你先听我说完。
陈科长答应了帮忙，我说你请客吃饭，可他那儿不方便出来，要避嫌。
钱就托我转交，但你要请电影院的领导，具体等消息，我跟你说完就回食堂等电话。”
他解释了一番，也不麻烦。
刘海中一听这话，稍微犹豫了一下，让傻柱转交，这中间会不会过一道手，但转念一想，他之前都托底了，说能给三百往上。
傻柱这才要二百四，那就不是事儿。
“成，那我现在就去取钱。”
刘海中不犹豫了，儿子当上放映员才大事。
何雨柱点头，还是说了句，“陈科长那边暗示要他俩月的工资，他一个月一百多的工资，我觉得二百四就够了，也好听。”
“是这么个理儿，得是整数。”
刘海中听明白了。
“成，你去取钱，回头到食堂来找我，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说完就走了，他也不多要，跟陈科长一样，收一块表，刘海中也不亏，反倒比预计的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