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摊开丝绸布匹,惊讶万分,瞪大了双眼看向张松,
“这是。。这是西川一十二郡的地图,你。。”
“没错,这便是在下绘制的西川十二郡的地图,上面山川路径,地理位置,关隘险要,城防布控,皆在此地图之上,若是曹操或刘备得到这张地图,拿下西川轻而易举。”
“子乔,你是真的打算背叛主公,将西川一十二郡拱手让与他人?”
张松摇摇头,“孝直你糊涂啊,刘璋无能之主,西川早晚必被他人图之,那时刘璋举兵抗敌,我等必受牵连。”
“话虽如此,可我们该如何献图,如何投诚汉王?”
张松点点头,“孝直若是真有此心,我二人可前往大营之中,将此图献于大司马李北川,让他带兵取西川。
而此时大司马的大军正在押解张鲁回巴郡,不日便将张鲁交于刘璋处置,设宴款待之时,可让大司马宴席间擒获刘璋,不费吹灰之力,弹指之间便可平定刘璋手下。
先拿下成都首府,随后带上我绘制的西川地图,将西川各地悉数拿下,到那时汉王坐拥江东荆州西川各地,北方曹操必然不是汉王的对手。”
“但是,我有疑问,李北川多次言明自己将张鲁交于刘璋之手,便即刻撤军回江东复命。若是李北川当真一心要撤军,我等计划岂不是要落空,到时候明主未寻得,到时连累了宗族,可如何是好?”
“孝直当真不知那李北川的心思?还是与我戏言耳?”
“子乔这是何意?”
“我观李北川此人,情真意切,面上表情与所说之言一致,酒席宴间我便已知晓那大司马李北川之心意。”
“莫要卖官司,快快将来,难不成那李北川早已有取西川之意?”
“的确如此,李北川此番前来,不为攻城不为掠地,只为汉王刘备军令而来,西川大将多次言语羞辱大司马,大司马皆不以为意?你以为李北川是为何人?
李北川一路征伐,俘获大将无数,就连江东也有大将降服于李北川,此番前来带六员大将,副将若干,兼有十万大军,你当真以为大司马是个懦弱之人?
依我看来,大司马是在做戏给刘璋看,就是为了让刘璋放下防备。
子乔斗胆猜测,李北川必然会在将张鲁交于刘璋之时下手,生擒刘璋,一举拿下西川。”
“若是当真如此,那李北川真可谓是智谋过人,连续数日竟然没有露出一丝破绽,我看西川文武之中已有不少人开始相信那李北川了。”
“这正是李北川的高明之处,只一心做事,从不计较粮草军械等事,让西川众人放下防备戒心,也好从中取事。”
“正是,我看不出数日,刘璋必为阶下之囚,你我也早些投诚,免遭大军屠戮啊。”
“今日夜以至深,明日你我偷偷出城,将此图献于大司马,以为内应,相助大司马。”
“好!!!”
此时李北川大营之中,陈到、甘宁、李严、霍峻等人皆已回到军营之中,张鲁也被押解在大营之中。
李北川看向张鲁,只见那张鲁身长八尺仪表不俗,的确有道家之人的气质,但是叛贼就是叛贼,李北川也没心情同情张鲁。
只是手中羽扇一挥,便有人把张鲁押解下去,等待刘璋明日相会,交于刘璋之手。
“你等此番前去汉中攻伐,死伤如何,战况如何?”
陈到心领神会,跪倒在地开口说道,“回先生的话,我大军领先生军令,一路至阳平关杀了守将夺了关隘,又占据定军山,并留下将士在阳平关守关。
我所率领的三万人马死伤八千,俘获关隘兵将万余,现在留一万人马在阳平关驻守,五千人在定军山驻军。”
李严也开口说道,“先生,我与霍峻率军前往南郑,攻城之时损兵五千余人,斩杀守城大将张卫,俘获城中兵马一万五千,两军整合之后留下一万人驻守南郑。”
李北川点点头,“那汉升将军在汉中情况如何?”
“黄汉升将军所率两万人马损兵情况未知,但是攻破汉中之后,大军统计之时,整合所有兵马攻击七万有余,留下三万人马与将军驻守汉中,我等率四万人马回军营向先生汇报。”
李北川点点头,如此一来阳平关定军山,南郑,汉中皆在我大军手中,汉中张鲁被除,汉中就是汉王的囊中之物。
大军回军营兵合一处,大军七万有余。
“嗯,此番前往汉中,大军甚是劳累,且先行整军,放开粮库让大军尽情吃喝一日,过后我自有安排。”
随即将众人驱散,大帐之内只留下陈到、甘宁、李严、霍峻、周不疑和伊籍等人,
“不知大司马留我几人在大帐,是否有任务相托?”
甘宁率先开口询问道,李北川让众人先行坐下,随后对众人说道,
“明日我将张鲁交于刘璋之后,便要进军夺西川,你等可先做好准备,宴席看我摔杯为号,与我生擒刘璋,我已在成都郡内安插了内应,到时我率大军向成都进军,里应外合先得成都,再图西川各地。”
“先生,刘璋乃是汉王同宗兄弟之人,你将刘璋生擒,恐汉王责怪,降罪下来,大司马岂不是。。”
“我本是汉王四弟,所做之事全为中兴大汉,我何罪之有?那刘璋占据西川一十二郡,不思出兵迎敌,报国报君,每日只思贪图享乐,这才是大汉之罪人。
我助汉王夺江东,进军荆州,如今拿下西川各地,只图统一南方,有与那北方曹操一战之力,此时不夺西川,难道要等曹贼来夺?曹操此时收尾不能相顾,趁此时机不发展壮大,早晚必被曹操吞并,你们又有何颜面相见汉王,有何颜面称自己大汉之忠臣?”
众人闻言不再多说,李北川便当即给众人下令,安排众人酒席宴间如何行事。
“报!大司马,营外有人求见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