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陵郡中。
刘度正在大堂闷闷不乐,的确。城外五十里李北川率大军驻扎,城中守军不过两万有余,若是李北川大军攻城,又如何守得住这零陵郡。
“诸位,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退敌吗?前番李北川大军到长沙之时,我就有意归降,你等皆劝我坚守,如今大军就在城下,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父亲无忧,据儿臣所知,刘备刚刚攻下江东各地,哪来的十万大军前来攻打荆州,不过虚张声势耳。我城中尚且有几万人马,定然让那李北川有去无回。”
“说得好听,那李北川深谙兵法,就连江东孙权周瑜等辈都不是对手,我城中。。”
刘贤气定神闲,走到刘度面前深鞠一躬,自信满满的说道,
“父亲无忧,那李北川纵有经天纬地之才,神鬼莫测之术,也难以进我零陵一步。”
“我儿何出此言?”
“父亲,我早已派遣亲信前往荆州求救,州牧刘景升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不日便会派军前来援助,我军只需固守零陵等待援军即可。”
“我儿糊涂啊,武陵桂阳衡阳等地均已献降,你派去送信之人恐怕早已被那李北川所擒,如何能有援兵相助?”
那刘贤依然镇定自若,向刘度继续说道,
“父亲无忧,我城中还有上将邢道荣,有万夫不当之勇,任他李北川诡计多端,邢道荣将军也定然手持开山大斧将李北川大军挡在城外。”
“邢将军,你可有信心退敌?”
只见那武将之中走出一人,浑身亮银盔甲,腰间系青龙宝剑,三尺长髯,满面红光,好不精神,真乃一员大将之才。
只见那员大将,走到大堂中央,跪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
“在下邢道荣,愿凭手中开山大斧,腰间青龙宝剑,任他李北川带十万大军,邢道荣也定当将李北川挡在城外,以保零陵无忧。”
说完拱手见礼,那刘贤也自信非常,一脸骄傲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请看,邢将军如此勇猛之人,定然生擒李北川,打退那刘备的数万兵马。”
刘度虽然心有担忧,但是看到邢道荣如此悍勇,也只好放宽心,让邢道荣率军前去迎敌。
零陵郡城外,陈到率两万大军已经在城外叫阵多时。
“刘度,我大军已兵临城下,你为何迟迟不敢应战?是要做那缩头乌龟,等我率大军前去攻城?”
正叫骂之中,只见零陵城门大开,一人骑黑马率大军出城。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只见出城之人一身亮银铠甲,手持开天大斧,
“你等叛贼,何言缩头乌龟,有我在此定叫你大军进不得这零陵郡。”
“你是何人?”
“吾乃零陵上将邢道荣。”
陈到昨日已经听闻李北川说过此人,但还是决意戏耍一番邢道荣,
“天下英雄无数,我陈到却从未听闻将军的大名?”
“区区鼠辈,怎不知我邢道荣的大名,今日定叫你大军进不得城池半步。”
“那我陈到便来领教领教。”
“正有此意。”
说罢,陈到便迅速地拍打马匹向前奔去,而邢道荣则手持一把巨大的开天斧,毫不畏惧地冲向前方。眨眼间,两人便激战在了一起。
要知道昨天李北川曾经特别叮嘱过,这邢道荣可是一员猛将!因此今天陈到格外谨慎,刚一交手他就只守不攻,试图借此试探一下邢道荣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
此时只见那邢道荣手握大斧,气势汹汹地朝陈到扑来。他双手紧握斧头,朝着陈到猛力劈下。陈到见状,连忙举起手中的长矛,竭尽全力地挡住了邢道荣的这一击。
原本陈到还以为自己接下这一招会非常吃力,可没想到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他感觉到邢道荣的力量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于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决定立刻展开反击。
陈到握紧了手中的长矛,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挥动起来。矛尖闪烁着寒光,如同闪电一般迅猛无比地朝着邢道荣刺去。
邢道荣看到陈到如此凶猛的攻击,心中一惊,但他并没有退缩。他迅速挥舞起手中的大斧,试图挡住这致命的一击。然而,陈到的攻击太过凌厉,速度极快,邢道荣根本来不及完全避开。
当长矛与大斧相碰撞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巨响。邢道荣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的手臂一阵发麻,几乎无法握住大斧。尽管他已经尽力抵挡,但还是无法抵御陈到强大的攻势。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邢道荣只能将大斧横在侧身,希望能够减轻一些伤害。但陈到的这一击实在太猛了,邢道荣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身体失去平衡,被击飞出去。
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陈到的长矛击中了他的胸口,让他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此时的邢道荣满脸惊愕和不甘,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被击败。而陈到则显得十分得意,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邢道荣,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但是陈到不敢违逆李北川的命令,虽然刺中邢道荣,但却没有伤到邢道荣的性命。在马上用长矛抵在邢道荣的胸前,便有小兵前来将邢道荣五花大绑,带回了军营。
那零陵郡城下的守军看到自己的大将被擒,急忙逃回零陵城中,紧闭城门。
陈到还想率大军攻城,但是零陵城门紧闭,陈到无奈之下只好率大军回到李北川大营。
李北川摇了摇手中的白扇,略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邢道荣,开口戏言,
“搁下莫非就是名震荆州的零陵上将邢道荣?”
邢道荣半跪在李北川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威严之色,对李北川说道,
“既知我名,怎敢犯境,今日军前被擒,我无话可说,任君处置,绝无怨言!”
李北川看着眼前的邢道荣,冷笑不止,
“那就拖出去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