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二,终有一天主公会成为一方霸主,以防万一,以防有人背叛主公,主公可派出替天的人为主公效力,安插在文臣武将身边,得到最有力最新的文臣武将的消息,有这群人在主公身边,主公想是在家里看书,就可以详细了解每一个人的心思了。”
刘备听李北川说完,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这些话,这招何其阴险,自己只要稍微动动嘴,便可以知道身边所有人的事情,这可是帝王御人之术啊,这。。这李北川是想让自己登基称帝吗?
“你想让我行篡逆之事?如今天子还在曹贼手中受苦,你就行如此叛逆之举,你是何居心?”
李北川有些玩味的伸出了一根食指,在刘备面前晃了晃,
“不!我军一路以来,俘获大将军士何其之多,如果主公不加以防备,在我军在前线打仗之时,在后方偷袭,可如何是好?所以有些事情主公不得不防,要把所有人牢牢掌控在主公自己手中,才能让主公立于不败之地。就像是主公把所有人都控制在自己监控范围之内,谁要投降?谁要反叛?谁想升官?谁对主公忠心耿耿,谁对主公有何不满?主公一一知晓,如此一来,定然无人敢反叛主公,即使有,主公也能迅速做出反应,不至于被蒙在鼓中。”
“的确如此,我兄弟结义只有四人,其余人士皆是半路加入,如若不防,日后恐生祸患。怪不得北川对降将也如此信任,想必他们身边也有北川安插的眼线吧。”
“北川不敢,这不是北川该做的事情,北川只是把替天安排在主公和在下的身边保护,而替天的人也只是在能看到主公的范围之内,我对他们下的死命令,不许靠近主公讲话能听到的范围,如果有人听到主公说话,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这些人只是保护主公的安全,从未在主公身上得到一点消息。”
“我并未怪罪北川,我深知北川是为我好!”
“主公相信北川便好。”
“不过北川,你为何不让大军攻城,我们现在急需进军,我们现在急需扩充地盘,柴桑不是久待之地,柴桑太小,哪怕驻军再多,也早晚必然会被吞并,更何况荆州战事已打开,荆州还需要人马,久持不是上策。”
“北川知道,明日只是试探豫章守军,我们派去散布谣言的人早已混入会稽,想那会稽城中必然已是谣言四起,明日一战主公便知豫章守军到底如何。试探过后,我再设计攻伐,也不迟。”
“如此我便依北川所言。”
南昌城墙上。
北风凛冽,吹在众人脸上如同一把刻骨钢刀,在每个人脸上肆意雕划。
“城外是何人叫阵?”
“回禀大都督,城外之人乃是山越贼首,董嗣!”
“董嗣前日不是带兵前往柴桑了吗?为何会在城外出现。”
“都督,董嗣已经降了刘备,定是刘备派董嗣前来攻打南昌,故而在城外叫阵!”
“何人去取他首级?”
“末将不才,愿去阵前取董嗣首级献于都督。”
“太史慈?既然如此,你去城外迎敌,刘备此时士气正盛,此阵不可有失。”
“慈领命!”
没过多久,只见前方尘烟滚滚,一员猛将拍马而来,正是太史慈!他手持长刀,威风凛凛地立于阵前。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敌意却如火焰般燃烧。紧接着,太史慈大喝一声,手提长刀向着董嗣猛冲过去。董嗣毫不畏惧,举起长枪迎面而上。
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金属撞击之声响彻云霄。双方你一招我一式,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观战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这等精彩对决实在难得一见!
要知道,太史慈可是江东有名的年轻将领,曾经和孙策激战数个回合而未分胜负,其勇猛程度堪称世间少有。如今面对董嗣这样的强敌,他依然毫无惧色,奋勇杀敌。
而董嗣亦非等闲之辈,作为刘备麾下数一数二的猛将,他的实力自然不容小觑。此时此刻,他挺枪而立,与太史慈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
二人交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二人酣战之时,南昌城忽然响起了鸣金之声,听到墙上鸣金,二人也停止了打斗,纷纷撤回了自己的阵营。
“都督为何鸣金?我与那董嗣正在酣战之中,不出数合我必斩下董嗣头颅。”
“你看,那董嗣虽然只带兵万余,但是在他身后却是烟尘四起,后面当是有大军,即便是子义取下董嗣首级,想那董嗣身后大军必然冲上前来,为恐有失,故鸣金将子义召回。
且看那董嗣虽时山越贼寇出身,但却勇猛异常,况刘备身边还兼有关羽张飞二位猛将,不可轻敌啊。”
“那依都督之见该如何是好?是守城还是与敌对峙?”
“不急,今日我听闻会稽有传言,说我欲在江东大乱之际,起兵自立,想这传言必是刘备派人前去散播,不日主公便会有信件到豫章,说不定会让我带兵回会稽复命。主公年少,忧心我欺主,其他文臣儒士也必然会添油加醋向主公进言。”
“那现在该当如何是好?眼下江东各地皆有动乱,刘备又前来攻伐,如若不尽早击退刘备,再加上各地不断作乱,江东必然大乱。”
“话虽如此,我也甚是担忧,担心主公会听信谗言,到时会召我回会稽,如今眼下这种情况,我回不回去都不能缓解问题,如果回去,与主公解开误会,那时刘备必然攻陷豫章,如果不能回去,我与主公之间必生间隙,那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战事迫在眉睫,还请都督速速决断,刘备兵临城下,张辽还在建业进犯,稍有迟疑恐江东土地有失,在如此大是大非面前,主公定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击败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