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朋友;(故事离奇,建议您从第一章看起)为了更好的使您清楚故事,以便链接起来,首先简单的回顾回顾;开头从刘甄逃婚,(未点名,称女子)二少爷屠二倒逼婚追赶,傍晚追到芦苇荡,二人撕打,青年堵虎(独龙弟弟)送嫂子回娘家途中,一坷垃砸跑了二少爷,把女子救下,带回自己家茅屋,而后回保安团睡觉去了。
大少爷屠一刀见堵虎回来晚了,审问原因,得知堵虎救回一位美女,独自留宿茅屋,兽性大发,慌慌张张去独龙家茅屋吃巧食。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这时吴百强夫人花红绿烟瘾犯了,到独龙家偷东西烧个烟炮,女子听到动静以为堵虎返回,吓得钻到床底下。
这个时候,大少爷慌慌张张到来,花红绿听到声音,以为堵虎夜里出去方便,即采取嫂子给兄弟开玩笑的办法掩盖偷盗行为,利索的钻进女子刚刚起来的被窝。由于夜晚看不到,大少爷摸了摸床上是个长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夫人花红绿当成堵虎带回家的女子。
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当大少爷和花红绿鬼混时。独龙探亲回到家,听到房里动静,以为妻子越轨,一怒之下,拔刀杀死了大少爷屠一刀和国民军团长吴百强夫人花红绿。
西霸天得知,大少爷被独龙杀死,立即率保安团围困捉拿,由于独龙武艺高强,实在不能如愿,便编造谎言,告知国民军团长吴百强,部下连长独龙,私自回家探亲,强暴夫人花红绿,被巡逻的大少爷逮住,独龙反抗,一怒之下杀死了大少爷和夫人花红绿。
国民军团长吴百强接到书信,信以为真,立即率领骑兵马队赶来捉拿,万般无奈,独龙只好带着刘甄(当时称女子)骑马逃跑,途中被莲蓬湖土匪的绊马索,绊倒截去。
吴百强面对数倍于己的土匪,只好以商量的口吻讨要独龙,莲蓬湖的土匪见国民军长官,狮子大开口,索要十万大洋交换。
国民军团长无奈,哪儿弄十万大洋呢!只好把用大洋交换独龙一事,告诉了西霸天,“独龙被莲蓬湖人马截去了,索要十万大洋交换。”
为此,才出现本卷,西霸天率领保安团人马前往陀螺嘴交换独龙。
再说,独龙和刘甄(还有一位国民军副官名叫乔义艇)三人一起,被莲蓬湖土匪截去后,捆绑着手脚吊到茅屋柱子上。刘甄由于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并没捆绑手脚,被关在独龙隔壁茅屋内,准备给大头领做压寨夫人。
哪知,大头领被参谋长汪德彪打了黑枪,伤势十分严重,性命难保,哪能举行压寨夫人仪式。
可知,莲蓬湖有五个头领,分两派,二头领和五头领一派,三头领和四头领一派。
二头领桑疤喇脸见大头领伤势严重,感到机会来了,伙同五头领杨毛驴子商议,乘机抢班夺权,好得到压寨夫人刘甄。
谁知,刘甄智勇双全,以观看风景为名瞅机会逃跑,如果不答应条件,宁死不会同意做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喇脸和五头领杨毛驴子无奈,怕晚上举行压寨夫人仪式哭闹,即答应刘甄有两位妇人陪同在莲蓬湖内观看风景。
谁知刚刚出门,迎面碰到两位头领到来,经过惊险盘问,本想阻止外出,还是同意刘甄在二妇人的陪同下观看风景,什么陪同,其实就是跟踪监视,害怕逃跑。
当他们送走了女子(特派员刘甄)二头领桑疤瘌脸和五头领杨毛驴子一边走一边议论。
桑疤瘌脸高傲的摇了摇头,蔑视别人,抬高自己;“真是傻妞一个,即将成为压寨夫人了,还蒙在鼓里,”
“唉,”五头领杨毛驴子叹了一口气,而后笑了笑道:“女人嘛,十个女人九个傻,只知道贪玩观看风景,还当什么大头领呢,”
二人边走边商量,他们是出来检查为大头领与女子(刘甄)压寨夫人拜堂成亲仪式准备工作的,看看准备的情况有哪些需要加强。
二头领桑疤瘌脸不放心,这些全是杨毛驴子一手操办的。
他检查完了各个岗哨的加强情况,而后再把晚上的会餐一事落实一遍,即问:“都安排好了吗?”
“全部安排妥当,”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问,感到二哥等不及了,说句心里话,名誉上是为大头领窦义德举行婚礼,实测是为桑疤瘌脸举行婚礼,大头领窦义德被参谋长汪得彪打了黑枪,伤势特别严重,二头领桑疤瘌脸见机会到来,抢班夺权。他与杨毛驴子是一伙的,立即紧追一步,笑了笑道:“请二哥安心等待,保证今晚有新娘子陪伴,披红挂花,热热闹闹,在兄弟们的拥戴下,就任莲蓬湖的大头领,”
“嘿嘿,”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心里乐滋滋的,说句实话,大头领一事,自己盼望多少年,这一天终于到来。此时想起更加心急,即道;“为大头领迎娶压寨夫人,是正经事,不要老挂到嘴上,那样感到时间过的太慢,”
“嗷,不说就不说,”
杨毛驴子闻听桑疤瘌脸所言,想想也是,包括自己都感到心急,特别目的即将实现,那激动的心情度日如年,何况二哥娶新娘子呢!更加着急。这时,他倒说出一件让桑疤拉脸免去担心的大事,“五弟报告二哥一个好消息,”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好消息,大眼一瞪;“有什么好消息?五弟每次说到好事,都要卖个关子,说话吞吞吐吐,不要他妈的再卖关子了,有好消息赶快说来。”
杨毛驴子挨了桑疤瘌脸的骂,并没有道出好消息,首先提问;“二哥知道三头领王麻子去哪儿了?”
“不知道,”
二头领桑疤瘌脸摇了摇头,提起王麻子心里就来气,处处给自己过不去,“那天因为杀独龙,他是一气之下走的,一直没回来,二哥正担心呢,”
“请二哥把心装到肚里,”
五头领扬毛驴子感到天赐良机;“实话告诉二哥,王麻子恐怕三五天不得回来,”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说王麻子需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立即停止脚步,这件事关系重大,他关联着两杀两得计划的成败,所以,必须了解清楚,“他干什么去了,需要那么长时间,”
五头领扬毛驴子神乎其神的说:“王麻子不知听谁说的,西霸天在江城市国民军吴百强那里拉回一批枪支弹药,带着几位兄弟,到荆沔天潜县城找西霸天打探消息去了,”
“嗷,那是要一定的时间,”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三头领王麻子不在家,两杀两得完全是天赐良机,多好的机会啊,”
“是啊!”
五头领杨毛驴子立即吹捧起来,“也是二哥命中注定的莲蓬湖大头领,五弟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二哥披红戴花迎娶压寨夫人,”
“是吗,”
二头领桑疤瘌脸笑了,“怪不得这两天眼皮光跳,二哥就是害怕三头领搅合,”
“那是跳喜,”
五头领扬毛驴子背后鼓劲,“即使三头领王麻子回来,知道已经晚了,”
“哈哈!”
二头领桑疤瘌脸得意地大笑起来,露出他那大黄牙,“不过,二哥还是有些担心四头领,对刘撇嘴不可麻癖大意,这个家伙实难对付,要是当场耍起横来,还真不好处理,”
“刘撇嘴好办,”
五头领杨毛驴子好事不行,孬点子还真多,阴险狡诈,当个参谋绰绰有余,“那小子虽然四肢发达,力大无比,可头脑简单,吃饱了就睡,很好对付,”
“不好对付,”
二头领桑疤瘌脸还真有些头疼,心想,真正比力气自己难以胜他,随问;“难道五弟能打赢刘撇嘴?”
“五弟也不能,”五头领杨毛驴子大嘴叉子一咧,“不过,对付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只能用计谋,按照‘两杀两得’计划,杀死大头领后,可以让四头领刘撇嘴手提宝刀出现在现场,”
二头领桑疤瘌脸并不明白意思:“五弟的意思嫁祸于人,让刘撇嘴顶罪,来个斩草除根,那……那他干吗?”
“事情发展由不得他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一五一十的安排着,“请二哥安排心腹当场擒拿,就地斩首,不干也得干,”
“果然好计,”
二头领桑疤瘌脸按照杨毛驴子的计谋规划着,“五弟负责暗杀大头领,二哥通知老四刘撇嘴,手提宝刀出现在杀人现场,紧接着二哥向兄弟们宣布捉拿凶手。心腹一哄而上,把老四就地擒拿,立即割去舌头,不,就地杀掉。二哥当场宣布,让莲蓬湖的兄弟们都知道,只有桑疤拉脸是最忠诚的,惩办了杀害大头领的凶手,为大头领报了仇。”
“对,”五头领扬毛驴子得意的讲着,“有五弟当场宣布,莲蓬湖不能一日无主,大家拥戴桑巴拉脸为大头领,紧接着迎娶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瘌脸立即接过话来,哪里允许杨毛驴子的话讲完,“好,莲蓬湖要双喜临门,这时女子在二位妇人,婶母的搀扶下,缓步走向婚礼大厅,”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桑疤瘌脸高兴,遐想着,“大头领就职仪式和结婚典礼同时进行,这时二哥桑疤瘌脸披红戴花,身穿大头领服装,在心腹的拥戴下坐上大头领宝座,”
“就这么办,”
二头领桑疤瘌脸高兴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有一事令自己担心,“二哥与女子拜堂,那么,杀独龙是如何安排的呢?”
“请大头领放心,”
五头领杨毛驴子因心里高兴,脱口而出,立即回报;“早已做了严密安排,可以说;滴水不漏,有五弟亲自前去执行暗杀独龙,难倒二哥还不放心吗?”
“嗯,你办事,我放心,”
二头领桑疤瘌脸夸奖一句,立即止步,并提出建议,“二哥认为暗杀独龙的时间,应该选在杀大头领之前进行,”
“为什么?”
五头领杨毛驴子有些不解,他想杀死大头领后再杀独龙。因为,独龙在柱子上拴着,什么时间杀,那是现成的。
二头领桑疤瘌脸见杨毛驴子问起,立即道出原因,“因为二哥想用独龙的脑袋和四头领刘撇嘴的脑袋,同时放到案桌上,祭奠死去的大头领,以此来提高桑疤瘌脸的威信,”
“高,高,实在是高,”
五头领杨毛驴子立即伸出大拇指,继续献策,“如果再请一位巫婆,为大头领祈祷,烧香叩头,神乎其神,鞭炮齐鸣,以造声势,让莲蓬湖的兄弟们看一看,只有二头领桑巴拉脸对大头领是最忠诚的,”
“那是……”
二头领桑疤瘌脸夸了一句,“那是五弟的办法高明,让二哥这个杀害大头领的凶手成为英雄,”
“嘘……”五头领杨毛驴子吹了声口气,“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不是在房间里,哪儿有墙啊!”二人一边走一边谈继续朝前走去。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和桑疤拉脸紧追一步,并排行走;“咋能让莲蓬湖的兄弟们知道桑疤瘌脸是杀害大头领的凶手呢,一定要嫁祸于人,独龙和刘撇嘴都是阴谋杀害大头领的凶手,是二头领杀了凶手,理应得到莲蓬湖兄弟们的尊重,桑巴拉脸立了大功,为大头领报了一枪之仇。即是三头领王麻子回来,问起此事也不用怕,”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王麻子回来,又停止了脚步,嘴里喊着不怕,心里还是胆怯,怕三头领回来不好交代,“那个王麻子鬼点子太多了,浑身都是点子,稍微不慎,就会被他看出破绽……”
“麻子的脸上,本来就点子多,要不,咋叫麻子呢,”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往上面说,因为他也害怕王麻子,继续鼓吹着:“如今三麻子只好甘拜下风了,在为大头领报仇一事上,就输给了二哥,哪儿有二哥的功劳大?”
“不管功劳大小,”
二头领桑疤瘌脸还是担心被三头领识破,“二哥还是担心王麻子,他的威信比二哥高,”
五头领杨毛驴子给桑疤瘌脸宽心,“威信高怕什么,等到三头领回来已经晚了,人死不能复生,没了大头领窦义德,有谁能管得了桑疤瘌脸。再说,二哥已经是大头领了,还担心什么?如果三头领顺从也就罢了,不服从的话,一声令下,拉出去砍了。估计王麻子不会,既然大头领已经死亡,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再说,他本性就天生的胆小怕事,没了大头领窦义德撑腰,又失去了四头领刘撇嘴的帮手,单枪匹马能翻起来天。”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的一番话,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二哥怎么忘记了,五弟已经宣布过了,莲蓬湖不能一日无主,所以……”
“所以,”
五头领杨毛驴子把话又抢过来,“兄弟兄一致推荐二头领接任大头领,”
“那与女子拜堂成亲的时间只好延迟了,”二头领桑疤拉脸得到大头领还不满足,最让他挂念的是女子成亲一事。
“即是半夜也不晚,”
五头领杨毛驴子解释着:“按照当地举行婚礼时间,都是晚饭以后,这与北方不同,北方都在上午举行婚礼,”
二头领桑疤拉脸想了想,“十分正确,当地风俗迎娶新娘,白天在村头等待,到了晚上才能进村,所谓鸡上笼,牛上圈,女方才发嫁,等到拉回家,不是半夜也已天过一更,这时,才开始拜堂成亲。”
“所以,举行婚礼的时间不晚,再说越晚越好,免得暴露,”
五头领杨毛驴子振振有词,“你想,已经向女子说明了做压寨夫人,女人嘛,管什么大头领是谁呢,不管大哥也好,二哥也罢,只要是压寨夫人就行。到时大红盖头,往脑袋上一捂,婶母婶娘挟持着拜天地,拜完天地即刻送入洞房,等到天明女子发现桑疤瘌脸,已经晚了……”
二头领桑疤瘌脸抬头观看;此时,正好路过大头领的病房,随向杨毛驴子道:“走,看看大头领的病情如何?能不暗杀最好不要暗杀,如果承认桑疤瘌脸是大头领,没必要暗杀……”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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