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不知道,儒家传人,根本就是内老家伙的一个幌子。
他特么根本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精。最关键的是,辩才了得,弟弟就是愣被他给差点儿噎死!”
“是吗?不应该啊!他从未表露过辨材之能啊?”
“若非如此,弟弟也不能硬跟他耗了五天!估计那老小子不死也得半死!”
“嗯!弟等等,我让人去他家探探虚实。”
刘辨满眼惊讶地说道:
“怎么探啊?别打草惊蛇啦!”
“不能,弟弟忘了我这店的经营理念了吧!他大老婆也是我这里的贵客,上次他还看到我了,直接给那老小子吓了个屁滚尿流!”
言罢,刘佳慧站起,走出房门,喊来一个女子,一番交代之下,那女子便转身离去。临走还偷瞧了刘辨一眼。
然后还没等刘辨收回笑容,刘佳慧就怒瞪了过来。
“接着说吧。”
刘辨赶紧正色开口道:
“二姐应该知道,程先生的才学真的没有问题。只是他的性格太过杀伐果断、凶蛮残忍。
现在看,不仅没问题,还大有裨益。可等到乾坤大定之后,我们就需要一个温良之人来守城发展。
程先生想得很好,日后这人心我来收。可你知道弟弟,弄一阵行,让我弄一辈子,我肯定得疯掉。
其实打心眼里,我就喜欢当一个甩手掌柜。
因此,我便想到了这个卢尚书,他适合当宰相,也适合当弟弟说的那个cEo。
我其实也就只是想探探他的虚实,谁成想,聊着聊着就发展成了大辩论。
等到辩上了头,我就把身份给说了出来。
然后就不得不全力以赴地将他收服。
否则的话,我就只能送他上西天啦!”
刘佳慧满脸担忧地说道:
“那最后应该收服他了吧?”
“嗯!做到了!他认我当主公啦!”
说完,姐弟俩都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刘辨是真得心累,刘佳慧则是担忧,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哎,这事儿你可别跟你姐夫说,不然他又得借酒消愁啦!”
“咋?姐夫还吃那老小子的醋?”
“你以为呢?也就你天天大大咧咧地谁都不当回事儿,那老不死的状态,哪个男人能不自惭形秽!”
刘辨一声长叹道:
“姐说的真对,这家伙真得是个王佐之才,要不是我那未谋几面的老爹太不靠谱,我还真不一定能将其收归门下。
就这么说吧,诸子百家,无一不精,他最不靠谱的学问,就是儒家学说,还差一点儿给我秒了。”
“行了,你下回凡事小心点即可,面对谁都一样,这地球,没了谁都一样转,就是不能没有你!
下一次,不管面对谁,讲不明白,直接拍死就得了!千万不能再给自己弄得心血耗尽!”
这时,那个探听消息的女子也返了回来,刘佳慧出去片刻,便满脸春风得意地走回说道:
“那老小子也昏迷啦!你昏睡了两天,他到现在还不省人事呢!”
看到刘辨脸色着紧,刘佳慧按住他的肩膀说道:
“大丫说没事儿,一颗丹药喂下去就醒了过来,他嘴风很紧,直接把所有人都给骂了出去。
然后又喊回大丫,只说了两个字,甚好,便让下人给大丫拿了一百两黄金,送走了。”
“姐,最近有没有人欺负你,或者找事儿的啊?”
刘辨站起身,很是严肃地提出了问题。
刘佳慧眉毛一挑道:
“你又要干啥?”
刘辨很无所谓地说道:
“杀人呗!谁敢对你没事儿找事儿,我就让我来也去弄死他全家。”
“行了!别一天到晚地像个盲流子似的!我这边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刘佳慧很是严肃地呵斥了回去。但刘辨还是很担心地说道:
“姐,我不想你为我忍辱负重。
嫂子在我大本营,那都是我的人,想来不会有谁不开眼地惹她。
但你身在敌营,我很担心你。
你弟弟我可不是面捏的,咱更不是没那实力。弟可以装疯卖傻任人拿捏,但我的姐姐肯定不可以跟我一起受罪。”
“傻孩子!”
刘佳慧满脸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很是幸福地告诉刘辨,她没有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待遇,更没有受到任何骚扰。
“有赵达在,你完全可把心放在肚里。”
刘辨点了点头道:
“行!那没啥事儿我就走了!”
“你又去哪?”
刘佳慧很是不爽地问道。刘辨却很是自然地说道:
“我想去我大舅和二舅的府上转转,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成色。”
“还用看吗?你心里没数?别说能堪大用了,只要能看个摊儿,你都不至于把他们彻彻底底排除在你的势力之外。
你还不如说去会会你那几个哥哥。
赵达说了,除了你大哥和二哥依然没有踪影之外,其他人都已混得风生水起。
我感觉以他俩的沉稳劲和实力,应该不至于发生危险。他俩到底在憋什么大招,还真让人难以捉摸。”
刘辨也是很疑惑不解地点了点头。
“那我……”
“行了!行了!别在那找辙了!今天就在我这休息一天,明天一早我要进宫,你就跟我一起回去,跟那傻小子赶紧调回来!
再放任其自流,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刘辨眨眨眼,满脸不解地问道:
“姐,你说啥呢?咋滴傻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你还真别说,他还真大有倒反天罡之势,真让我们都大开了眼界。”
刘辨的兴趣被勾了起来,直接坐回榻上,让刘佳慧好好讲讲这傻子是怎么开窍的。
“你走之后,他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每天都像模像样地看书写字。
偶尔还发发疯,但说得都是市井俚语,状态还挺真。
只是自从那赵忠让他了解并实践了男女之事后,这傻子就像开了窍一般,变得胆大包天起来。不仅接连霍霍了好几个宫女,居然还学会了凶残地以人取乐!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那货居然开始对刘凄凄动起手来!”
看着面色平静得可怕的刘辨,刘佳慧无奈摇头道:
“没想到,我的弟弟也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自己的女人…咳…自己的秘书受到了…挑衅,都无动于衷。
怎么滴,你们男人的事业难道比女人的清白都重要吗?”
“姐,弟咋觉得你一直都在指桑骂槐呢?
我就不信,姐还能不知道,弟跟每一个兄弟姐妹都曾说过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大局很重要,我们可以付出一切,但具体值不值,完全可以自行衡量。怎么选择都没错!
尤其是凄凄,她若不爱我了,自会跟我明说。否则任何人,都占不的她半点儿便宜。
凄凄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始终站在我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她知道我的喜好,知道我想干什么,更知道我会怎么干。
同时她也知道,她怎么做才会让我高兴。
姐放心,我给她留下了不止一个后手。只要她想,一瞬之间我便可出现在她的面前……”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茶杯摔地的爆裂之音让刘辨的述说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房门被推开,然后又重重摔关的声音。
刘辨满脸疑惑地看着刘佳慧,后者却满脸嫌弃地怒视着前者道:
“你母后给你安排了一个婚事。”
“我不要!”
“不行!”
刘佳慧很是激动地反驳了刘辨,这也让他越发疑惑不解地看着刘佳慧,可还没等他说什么,刘佳慧便率先开口道:
“我和你嫂子都同意这门婚事。”
刘辨嘴角一撇,满脸不服地欲开口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