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上书陛下,剥夺小王的王爵,贬为庶民,要小王去考科举?
肏嫩酿啊!
你特酿怎么想的?
小王就是说一说,你特酿的脑袋有坑,还当真信了?
唔,这莽夫不是脑袋有坑,是小王脑袋有坑,这莽夫从来不听你好话,但凡是有一点,对你不利的,这莽夫立即抓起来,放大一万倍,然后,攻讦你。
考科举?
沃特酿考一辈子,也考不上王爵吧。
“我认为这个法子可行。”
吴发自认为这个法子很好,点点头道:“回头我就入宫,小水啊,你等我好消息。”
我等嫩酿啊!
好消息?
这特娘小王要是真的失去了王爵,小王祖宗十八代,都要从地底下爬出来,带着我去投胎吧。
“不用。”
水溶气哼哼的坐下,是小王自作多情行吧。
以为咱们可以哥俩好,没想到咱们来了一场号油给。
关键是,我是被Ko一方。
斗嘴,不是这货对手。
要是武斗...这货一根手指,就可以摁死小王吧。
“呜呜...”
杨清臣也凑了过来,没办法啊。
这莽夫竟然把他选的,杨府的东床,就这么骂跑,这还了得?
这还了得?
必须要知道,朱敨究竟写了什么吧。
“你想看?”
吴发瞥了一眼杨清臣,满脸嫌弃:“后退一点,你瞧瞧你现在,那里还有首辅的样子?口水,流到了本王腿上。”
吸溜。
杨清臣捂住嘴巴。
水溶想要捂脸,别人躲都还躲不及,你老杨偏偏往上凑。
你这是找羞辱?
这货现在就是一坨是,最好躲远点。
“你还是别看了,看了之后,你多年的前列腺都能治好。”
吴发咧了咧嘴,不知道老杨能不能听懂这个词?
果然,杨清臣没听懂。
啥玩意?
什么线?
“算了,算了,一千两银子,本王给你看。”
吴发嘿嘿一笑:“可惜,小朱现在应该是去抓老王,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他也是够可怜的,到时候给他优惠一两。”
啥玩意?
一千两?
你特酿要做什么?
咱们是做什么的?
陛下下旨,咱们是来主持才子宴的,作为裁判,老夫有权看一眼才子们写的什么吧。
你要一千两?
你特酿!
这是公然索贿啊,不,这是光明正大的贪墨,讹人。
杨清臣脸色阴晴不定,吴发也不理他,看向水溶:“水兄,你要不要看?九百两。”
九百两?
我谢谢您嘞。
还有优惠?
小王要不要看?
水溶默默的掏出银票,这莽夫一定是有目的的,那就帮他一把:“九百两,给小王吧。”
“哈?”
吴发睁大眼,接过银票,诗稿递给水溶:“水兄,你看就看,为何这么狠,连自己都骂?”
连自己都骂?
小王没有这么傻,不,天下没有谁这么傻,连自己都骂。
“你瞧瞧,自己去想想,本王都不好意思开口。”
真得感谢水溶啊,他给咱老吴提了一个醒,说王不说吧,否则骂自己啊。以后要什么东西,来一句:“给本王吧。”
本王八...
“要不要,再给我千两,我提醒你以后,你不会出丑?”
水溶感觉莫名其妙,也不理这莽夫。
这莽夫脑回路很不正常,有时候神经质一样,有时候疯子一样。天晓得,又不知道抓住了什么字眼,又要骂他。
嗳?
水溶脸一僵,这还真不是这莽夫故意抠字眼骂他。
给小王吧。
然后,这莽夫就把诗稿交给了他。
僵硬的脸色有些黑,就看到这莽夫抻着脑袋:“刚才我提醒你,你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了吧,以后不会再犯了吧。瞧瞧,咱们关系多铁,别人会提醒你吗?”
“多谢吴兄。”
水溶是真心感激。
以前,他这么说话并不在少数,但是吴发是第一个这样提醒他的。
以后,自己不会这么出丑了。
“嘿,不用谢,你既然感谢了,优惠一百两,再给九百两。”
吴发伸出手,一副公平公正,有买有卖的架势。
水溶脸色再次一僵,眼珠子一转,再给了九百两。
“水兄,爽快人,接下来的诗稿,优惠你两成...”
吴发转头,水溶的脸已经黑的,比煤炭还要黑,轻轻一戳,怕是就要如同窜天猴,直接飞天。
这货玩不起,怒了。
这里有两三百人,一个诗稿优惠两成,还要七百二十两,这得多少银子?
数万两!
“老杨,你瞧瞧你扣扣搜搜的,在家里没少抠吧,一千两银子,就这样舍不得?”
吴发满脸鄙夷:“你家产业不少,我可是听说了,你为官为文臣之首,经商也是无人能及,朝中人都不及你,每年产业进项就有数万两。”
大晋是以商立国,所以并不禁止朝臣经商。
只要不是强买强卖,不是仗着权势欺人,公平公正的做买卖,朝廷还是挺支持的。特别是现在,朝廷抽取一成税,更是不禁止朝臣经商。
“哼...”
杨清臣冷哼一声,掏出千两银票,拍在吴发面前。
老夫怎么赚钱,那时老夫的。
与你何干?
“嘶!”
吴发睁大眼:“你藐视本王,藐视主裁判,所以...下面的诗稿,你想看就要追加一成。”
肏嫩酿啊!
匹夫!
混账!
杀千刀的狗东西!
杨清臣脸彻底黑了,比水溶的还黑。
吴发也不理他,拍着手中的银票,朗声道:“这一炷香不算哈,本王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宣布,同时,也是需要诸位帮忙宣传的。”
有些进士、举人,其实并不擅长作诗,正在绞尽脑汁的,苦苦思索诗句,眼看着一炷香就要燃尽,而且北平郡王,还与另外两个裁判斗嘴。
完全影响了他们的发挥。
本来心里焦急万分,却又不敢提醒,也不敢发表意见。
还是北平郡王好啊,竟然会有如此机会。
“是,王爷!”
有人庆幸,有人惋惜。
吴发一一看在眼中,心里还是有数的:“该高兴的不要太高兴,不高兴的,也先不要着急心里骂本王,本王给你们带来福利了。”
啥玩意?
杨清臣正抻着脑袋,看水溶手中的诗稿,这边刚看到前面一句,还没来得及多想,这莽夫又开始作妖。
水溶也是抬起头来,进士、举人更是抬头。
福利?
难不成...还是之前的福利,在这里留宿三天?
“你们猜对了!”
吴发摔着手中银票:“看到没有,现在是两千八百两,这是水王爷,还有杨首辅请你们的瓢子!”
斯哈?!
啥玩意?
水溶的脸顿时要燃起火焰,杨清臣差点顾不上嘴巴疼骂出口。
你特酿为何如此羞辱人?
帮着别人垫付瓢子,这是...骂人啊!
我们请的?
这是你用其他办法讹我们的银子啊。
嗯?
突然,水溶与杨清臣对视一眼,他们意识到了不对。
果然,吴发咂巴着嘴:“这还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每一份诗稿,都有定价。本王回去之后,就直接进宫,向陛下进言,杨首辅与北静郡王忠心可嘉,眼见国库空虚,不忍铺张浪费,是以,以后才子宴,陛下下旨定裁判,裁判出资举办!”
“除此之外,贫穷的进士、举人,给往返的路费。剩下的上缴国库。”
吴发举了举手中银子:“本王可是一心为国,一两没贪啊。本王是清白的,是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