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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老鸨吓得跌坐在地。

这个杀才,我就是一个老鸨,别人叫我妈妈也是有着目的的,就是为了漂亮姑娘。这里什么事,有你们在我能当什么家?

为何,要用我的脑袋让别人欣赏?

要不是脸上的粉太厚,我就给你表演一个好无人色给你看看,你吓着老娘了。

以后你要来教坊司,就给你找最丑的姑娘。

天杀的畜生啊!

老鸨被吓坏了,谁上来你杀谁,你杀我做什么?

“嘶...”

这群状元、进士还有举人,算是了解了这个北平郡王的脾气。

莽夫!

杀才!

如此性格,又极其霸道。

不愧是能够彻底征服蒙古的悍将,要是没有这脾气,也不敢仅仅一万兵马,就直接杀向草原吧。只是...

如此一来,我们的福利就这么被剥夺。

国库拿银子,我们不用花钱的享乐没了?

惦记了多久?

春闱之后,就开始惦记,我们都讨论教坊司那个姑娘最好了好不好?

都有了目标了行不?

来的时候惊喜的,教坊司的姑娘美如仙,本想要会一会仙子,朝廷给垫付银两,说什么都要头牌,这会儿不要说头牌,见都见不到。

于是乎,原本心中的敬佩,原本心中还有好感的一些进士,心里大骂起来:“畜生啊,不是传闻你贪财好色吗?”

怎么来到这种地方,你还偏偏正人君子起来?

杨清臣哆嗦着嘴唇,这会儿麻劲过去了,开始疼了起来。疼的他眉头紧皱,嘴唇都哆嗦起来:“天杀的混账!”

年纪大了,来教坊司吧,别人笑话。

为老不尊?

不知羞耻?

这次借着才子宴,好容易有了一次机会,光明正大了的来了,你来这么一出?

唯有水溶双眼微眯,嘴角勾起。

他的侧妃庶妃,都是一等一的绝色,自然看不上教坊司,他无所谓。

他感受到了吴发的与众不同。

莽夫?

这莽夫是真莽,但是并非一般的莽夫,一言一行都是大有深意。自从崛起,一次亏没吃过。不仅仅揣摩圣意很拿手,他欺负的人,他都抓住了被欺负的人的心理。

不仅欺负过去,还能拿到好处,别人还自知理亏。

可怕!

谁把他当成莽夫,谁才是傻子。

“还不下去?”

看着跌坐在地的老鸨,吴发目光如电,扫视所有人:“既然本王是主裁判,那么章程就按本王说得来,直接进入主题,完事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老鸨连滚带爬出了门。

在座的裁判与才子们面面相觑,照你这弄法,咱们干脆都走得了?

还举办什么才子宴?

各回各家?

老子的家在广东!

找妈?

小生今年六十八,早就已经没了妈。

“北平王爷。”

朱全忠一看,这还了得,这完全乱了套。照这个莽夫的办法,之前一切准备好的一切,岂不是白费?

朱全忠连连给杨清臣使眼色,没办法,以前都是三个内阁阁臣明争暗斗不假,但也是一种利益分配。

三个阁臣都是有好处的,都是有收获的。

他们暗中也是较劲的,自己选中的人,谁能够拿到头名。

现在呢?

北静郡王是武勋,就算是不与这莽夫一路,也不会帮助他们文臣。

至于这莽夫,完全就是胡来,这样下去,他们的利益就全部泡汤,一点捞不到:“按照原本章程,就算是没有才子佳人,歌舞相伴,第一个流程,也是作诗。”

“作诗?”

吴发一咧嘴,眼珠子一转:“做事好哇,本王也有如此雅兴,知晓作诗才是体现一个人才华的标准,就好:比床前明月光,地下鞋两双。次辅回家看,婆娘会老王。”

“错啦,错啦...”

朱全忠不懂为何要扯上老王,但是也明白这首诗,就是这莽夫胡改,专门骂他的。

床前都已经鞋两双了,就有那个老王的鞋子吧。

关键是他家婆娘会了老王...

而他的管家就姓王。

但是这莽夫,他多少有些了解了,还是装傻没听懂,改一改吧:“这是唐李白的诗,应该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哼哧。”

水溶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为了掩饰,赶紧端起茶盏喝茶,眼睛余光一瞟,看到有些进士举人,特别是年轻的,一个个眼睛中满是迷茫神色。

一些年岁大了些的,低头耸肩,很明白北平郡王胡改的那首诗的内涵。

不过笑着笑着,水溶脸色黑了起来,这莽夫还曾经在王府门外,向王府扔臭鸡蛋,还送给他一首歪诗,当时大街小巷,孩童都是互相传唱,着实要他丢尽了脸面。

“唔...”

吴发恍然大悟:“原来这首诗是这样子的,本王有些不解,那为何大街小巷,都在传唱本王刚才诵读出来那首诗?”

大街小巷?

都在传唱?

真的假的?

我这才刚来神京城不过月余,怎么会有有关于我的谣言?

难不成...他这次来神京城,除了一个王姓的管家之外,就只有他的续弦妻子,今年才二十余岁,身边跟着一个丫鬟。

为了显示清廉,没有站稳脚跟之前,只是购买了一个单独小院。

老王...

地上鞋两双...婆娘会老王?

嘶!

朱全忠内心一颤,感觉自己头顶带了色彩。

青青草原的颜色。

一定是有人看到了,一定是有人看到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歪诗传唱?

这绝不是这莽夫能够改的歪诗,这莽夫腹中滴墨欠奉,胸中一片糟糠。

不要说改诗,要他全头须尾背下来,都不一定会。

所以,绝对有问题!

“关键是...”

吴发一挑眉,感觉到了不对劲,咱老吴坐在这里还能破案?

看这朱全忠的神情,这其中是有故事啊。

吴发来了劲:“这首诗中,含有次辅二字,就差指名道姓,老朱啊,你最好回去看看,万一要是...”

朱全忠深吸一口气,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想法甩出脑海。

必然是!必然是!

若无其事,何来流言?

而且还把他官职注入其中:“两位王爷,臣刚才想起,忘记家中有陛下给的令牌,所以要回家去取,失陪。”

朱全忠匆匆离开,水溶睁大眼。

有故事啊...

杨清臣口水流下来而不自知,双眼无神。

朱全忠这个笨蛋,这莽夫明显是要把你支开,掌控才子宴啊。

老夫这张嘴口不能言,到时候这莽夫说谁是第一,谁能反驳他?

这莽夫懂得什么诗词?

到时候一定胡来!

主要是,你离开后,就是违抗了圣旨,这是犯了错,陛下不会饶了你的。

“杨首辅,本王才疏学浅,读书不多,但是大街小巷,听到的诗词不少,感觉都很是顺耳,曾在杨府门前听到过一首诗,要不要听听?”

吴发一扭头,脸上露出和煦笑容。

水溶微微一叹,这莽夫啊,究竟何意?

朱全忠离开了,杨清臣要是离开了,这里只有你我两个武勋,主持才子宴?

信不信明天天下汹汹,都是声讨你我二人的声音?

天下儒生,神京城内的国子监,就会有监生上疏了...到时候,你我受尽千夫所指,骂名流传呐。

武夫乱国?

这都是轻的。

要知道文臣掌军,那叫吏治清明,儒将治世。

你我武勋主宰才子宴,那就是粗鄙武夫,祸乱朝纲呐。

文臣文士,只许州官放火,是不允许百姓点灯的。

果然,有这莽夫所在的地方,就会有无穷麻烦,就会有一桩桩的事情发生,这次注定要跟着这莽夫,被天下士子儒生千夫所指?

“呜呜...”

杨清臣摇头,口水洒落一圈。

水溶想要捂脸,不说现在杨清臣丑态百出,只说现在杨清臣在这里,口不能言,还怎么主持才子宴?

这是废了啊。

总不能每次都要写字?

“咦?”

吴发惊咦一声:“杨首辅不愿意?还是?”

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老朱那是家里仆人太少,院子太小,主仆一院,没有问题,也要被整出问题,市井流言少不了。

但是杨府大啊,虽然没有你的王府那么大,也是占地十几亩,内宅之中,男仆是进不去的,还有那么多的丫鬟婆子,处处都是眼睛,咱老杨家出不了朱全忠家里的奴仆那样的老王啊。

这莽夫要是张口胡乱改诗,明日大街小巷,就是成了童谣,到时候浑身长满嘴,也是解释不清啊。

杨清臣赶紧俯身,龙飞凤舞写下几个大字。

拿起来对准吴发,吴发睁大眼,努力辨认,老杨这东西,欺负人啊...繁体字还写的这么潦草,完全认不出...

水溶在旁边解围:“杨首辅说,劳烦王爷费神,无需如此。”

“你瞧瞧,还是内阁首辅呢,你直接写一个不字不就好?”

不是怕你听不懂?

杨清臣都快抓狂了。

天杀的泼才,什么人才能生下来这么一个货?

吴发转身:“既然已经是定好的章程,那么接下来就作诗吧,作诗这环节,又有什么规矩?”

下方,进士举人,一个个唉声叹气。

不说福利没有了,只说这莽夫主持才子宴,这就是粗鄙莽夫定华章,能懂的诗词意思吗?

到时候,能分得清楚优劣吗?

这边,杨清臣又是俯身开始写字,这次时间有些长,写了整整一张。

杨清臣要递给朱敨读的时候,吴发向朱敨勾了勾手指,朱敨微微一愣,双手捧着杨清臣写满字的纸张给了吴发:“请王爷过目。”

吴发接过纸张,看了一眼之后,微微皱眉:“啧啧,文人士子,儒生进士,就只能以风花雪夜为题,作诗填词吗?”

“咦?”

有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咦声,这莽夫不是能够认的字?

刚才装出一副样子,看不懂字?

他到底,能不能认的字?

吴发认不认得字,成了进士、举人心中的迷惑。

不要说进士、举人,就算是水溶与杨清臣也很茫然。

这莽夫,认识字吗?

看了一眼一个三十来岁青年,这一道惊咦声,就是这个青年发出来的。吴发笑道:“以为本王不识字?”

“啧啧...”

咂巴咂巴嘴,吴发傲然道:“本王博古通今,众揽群书,腹中自有锦绣,否则陛下为何要本王来做这个主裁判?”

博古通今?

众揽群书?

还行,知道这几个词,但是...你这莽夫,还能再吹?

你博古通今?你众揽群书?

你会写字吗?

至于陛下,为何要你这莽夫来做这个主裁判,虽然自有用意,圣意不可胡乱揣测,但是决定其用意,就是捣乱。

杨清臣眼神微呆,你要是博览群书,腹有锦绣,我们一个个成就,就超越了儒家至圣,都是再世圣人。看书溂

进士举人一个不吭声,低头不语。

他们的心,是彻底的凉了。

这武夫不按常理出牌,才子宴已经面目全非,绝对分不出诗词好坏。

吴发不管这些人:“既然是才子宴,诸位未来必然出仕,既然如此,何不以为国为民,为朝廷为天下作诗一首?”

朱敨睁大眼...

要是如此,之前一切就全部推翻了,他们定下的就是风花雪月,而他早就准备好了几首诗,自然还有词,甚至是文章都准备好了。

直接誊录下来就好,而他的诗词文章,可是杨首辅,这个未婚妻的族爷,曾看过的,也曾帮着斧正,绝对是一流名作水平。

状元之身,再加上才子宴头名,到时候...留京是必然的。

才子宴极其重要,前三名,必然留京,所以状元、榜眼、探花,这些早已经投身朝臣门下的人,都知道今日流程,并且早已准备好了一切。

为的,就是留京。

才子宴比不上科举,但是每一年的惯例,就是前三名留京。就好比上一届,新科状元叫赵芾,就因为长得丑,投身无门,才子宴上,不如他人,就被外放为官。

而殿试排名不如他的榜眼探花,还有一个进士,反而留在神京城,成了京官。

水溶继续喝茶,这件事情,他就是来凑个热闹。

露露面,反正最后裁决,他只是发表一下意见。

起不了决定性作用。

进士、举人内心一震,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似乎,对他们有利!

杨清臣则不同,他连忙俯身写字,吴发根本不管他,向亲兵吩咐道:“燃香计时,一炷香为限,开始做诗吧。”

杨清臣急了眼,抬头就要反驳:“呜呜...啊...哦...”

只是刚张嘴,嘴巴疼痛的惨叫一声,放下笔捂住了嘴。他顾不上疼痛,挥毫泼墨,很快写好字,自己起身,送到了吴发面前。

朱敨心跳加速,现在燃香还没有被拿来,这一切还有机会改变。

其他进士举人,也不是傻子,才子宴的潜规则他们都懂。只是势单力薄,没有靠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盼能够超常发挥,写出一首好诗来,改变裁判对自己的印象。

现在...

再看那莽夫,那么的顺眼,那么的可爱。

虽然很粗鲁,虽然改变了规则,但是是真正的公平公正啊。

他们,都有机会!

再看状元、榜眼、探花,人家三个是内阁三臣的得意门生,这会儿傻眼了吧。

“唔。”

接过纸张,吴发看了一眼笑道:“杨首辅认为本王刚才的决定很是英明,很是公平公正,也是为朝廷选材的最佳途径。”

众人一听,出了殿试前三甲一个个想跳脚,其余人想要发笑。

杨首辅明明挥毫泼墨,写了不过十几字,到了北平王爷口中,就成了这么多字。

水溶看了一眼,眼皮直跳,杨清臣写的明明是:规则不符,圣恩不可更改。

而他们自然而然的忽略了,无法口中几个敏感字眼。

英明?

这是犯了忌讳!

但是好在众人忽略了过去。

再看吴发,将手中的纸张,就放在自己面前,丝毫不怕别人看到之后拆穿:“水王爷,你认为如何?”

小王认为如何?

你这莽夫定下基调,小王敢得罪你?

“可。”

水溶回答的很是干脆,这件事情与我无关,我就走个过场就好。

这时候亲兵拿来了燃香,已经点上。

朱敨忽然开口:“北平王爷,杨首辅写的,可不是您说的那样,而且如此完全不符合规矩。”

“哦?”

吴发一挑眉:“你说杨首辅写的是什么?”

光明正大的,将面前的纸张拿起来:“不要以为本王不识字,杨首辅写的是此决定甚妙,为国选才的最佳途径,你念念是不是?”

“嗯?”

两个亲兵,站在了他面前。

朱敨一哆嗦,脖子缩了缩。

额头上冷汗都流了下来:“杨首辅写的是此决定甚妙,为国选才的最佳途径。”

“嗯。”

吴发点点头:“诸位,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么写的?”

“是!”

其他进士还有举人,纷纷喊道:“杨首辅说,此决定甚妙,为国选才的最佳途径。”

杨清臣心神一颤,以前潜规则大家都懂,但是每一个进士还有举人,只是努力的,想也写出更好的诗词,从而让他们关注。

因为他们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就算是反驳,也只是得罪了内阁大臣,干脆有委屈也是吞入肚子里。

现在,这莽夫这么一闹,就等同给所有的进士举人撑腰。

进士举人的不满,这个时候就得到了宣泄!

如此一来,他们就失去了士子拥护,儒生尊敬...

到时候...士林领袖?

想多了。

不被戳脊梁骨都是好的。

他们得到的,只是殿试前三甲为门生,但是,中榜的进士更多!

反对他们的更多!

“啧啧,燃香已经开始点燃,但是时间不算,待会儿重新点燃燃香,本王告诉你们,不用怕针砭时政,也不要怕被人嫉恨,也不用怕会被某些人报复,圣天子在上,可不允许某些人舞弄才子宴,为自己谋私利。”

杨清臣额头上冷汗都流了下来,朱敨为首,还有其他两个青年,脸都白了。

吴发就差直接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他们作弊,说杨清臣舞弄才子宴。

这是光明正大的,扒掉了他们最后的遮羞布。

“本是为国选材,有些人徇私牟利,啧啧...”

吴发笑道:“如此本王就为你们打样,先作诗两首?”

“哈哈...”

无形中,原本福利被削减,而心中不满的进士、举人大笑出声:“我等恭听北平王爷惊世大作。”

“你们真会拍马屁,本王做不出来惊世大作,但是本王会骂人!”

吴发看了一眼杨清臣:“为国选才忠臣事,奸佞徇私暗定人。老狗如此绝子嗣,心已烂透无良知...”

“嘶!”

房内安静了,这算是,指着杨清臣的鼻子骂人了!

老狗绝子嗣?

是啊,如此徇私舞弊,如此为了自己的私利,置国家利益于不顾,岂不就是奸佞老狗?

绝子嗣,骂他都是轻的!

因为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良知都没了。

“你!”

杨清臣脸色苍白,就算是嘴巴很疼,还是挤出来一个字,紧接着脸又红了起来。

好疼!

“唔...”

双手连忙捂住嘴,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朱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把吴发祖坟都刨了:“匹夫!”

天杀的泼才!

天打雷劈的畜生!

你这是绝了我们留京之路啊。

肏嫩酿啊!

水溶眼眸中闪过一抹亮彩,心里有些舒爽。

今日一幕,与那些有苦不能言,愤怒不能说的往届进士举人何其相似。

今日,杨清臣就是有苦不能开口,有愤怒不能开口。这次,知道这种滋味了吧。

以往的进士举人,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知道内阁三臣暗中定名,早已经泄题,然后装模作样,定下前三甲。

他们知道,自己没机会,但是还是来参加才子宴,因为不来是得罪人,来了没有机会,愤怒了说了,仕途也就断了。

虽然水溶很是不爽吴发,但是他更鄙夷杨清臣这类人。这些年来,朝中臣子的水平越来越低,中饱私囊倒是极有手段。

吏治,就是因此而坏。

“本王深知,诸君是有能力的,未来都是可以做官的,都是为一方父母官,掌管一县之地,一府之地,如此本王送一首诗给你们。”

还有?

杨清臣眼皮直哆嗦,嘴唇疼痛也顾不上。

这莽夫会不会还要骂他?

再来一首,他就要遗臭万年了!

朱敨脸更白,一首还不够,还要再来一首?

会不会断了他们的仕途?

水溶也是挑了挑眉,这莽夫是腹中滴墨欠奉,胸中一片糟糠?

这是何等无知!

“我等洗耳恭听。”

进士举人兴奋了,只要公平公正,他们才华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他们心服口服。

而北平王爷,就是给他们公平之人!

莫名的,他们内心充满了感激。

吴发扫视所有人,缓缓开口:“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为官一任心无愧,只为清白留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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