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青山寺我们必须要去一趟,说不定有所收获!”
千姬想了想说道“马上就是十五了,刚好可以假借上香去一下。”
“不妥!”杭柠青表示了不赞成。
“为何?”
“青山寺是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寺庙,香火肯定旺盛,你想想现代社会,信佛的人已经很少了,每逢初一十五寺庙都人山人海的,况且是这古代呢?人多口杂,到时候青山寺招待香客都忙不过来,我们哪有机会打听消息?”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去合适?”
“正月十六,那个时候刚过完十五,想必没有多少人去上香。”
“那行吧!”千姬没有意见,青山寺之行就这么定了下来。
“两位小姐!张管家来了!”门外传来十五的声音。
“张管家来内院做什么?”杭柠青有些不解。
“哦!我还没来得及说,我娘说我爹有几个侍卫送给我们,她还说这几个侍卫只听我们差遣。”千姬回答。
听到这话杭柠青心中一动,但张管家已经等在院子里了,不好耽误只好决定先看看人再说。
“我怎么觉得这几个侍卫有些面熟?”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八名侍卫,千姬凑到杭柠青耳边道。
“...........能不面熟吗?这不就是上次我们偷看的那几个吗?”杭柠青回道。
“哦——原来如此!”
“两位小姐,是不是要他们展示一下武艺?”张管家笑得慈祥。
“不用了!”两人异口同声。
“咳咳~我对爹爹的眼光当然是信得过的。”
千姬说着就走下台阶,打量着几个侍卫,开始分配了起来。
“你还有你以后跟着表小姐,”千姬指了指上次杭柠青觉得不错的肌肉壮汉和娃娃脸说道,台上的杭柠青见此嘴角抽了抽,也不再矜持,下了台阶自己挑剩下的两个侍卫。
不一会两人就分好了各自的侍卫,又到了赐名的环节。
“好烦啊!又要取名,我们将军府的侍卫都是怎么取名的?”千姬向老管家问道,杭柠青也支起了耳朵听着。
“府中的侍卫都是跟着将军姓千,再按等级甲乙丙丁为名的。”
“看来我爹也是个取名废,”千姬总结道,不过也给了她取名的思路,她挨个指着侍卫说道“以后你就叫一千、你叫两千、你叫三千,你叫四千。”
张管家“........”
杭柠青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侍卫,也挨个给自己侍卫取名:杭一、杭二、杭三、杭四。
张管家:.....这一家子取名废.....
“张管家这些侍卫平时是怎么安排的?”千姬有了自己的侍卫很是高兴,开始关心起他们的生活起居问题了。
“平常小姐没有差遣的时候与府中侍卫一同吃住,晚上专门负责馨园的巡防。”
“那工钱谁出?”千姬比较关心这个,毕竟她才大手大脚在话满楼充值了3000两,目前处于囊中羞涩的情况。
“小姐放心!将军说,这些侍卫的工钱还是府里发放,等小姐出嫁以后再由小姐自行安置。”
两人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人下去了。
“舅母真的说这些侍卫以后只听从我们的差遣?”杭柠青拉着千姬的手回到屋里就问道。
“是啊!你刚刚不是也跟那些侍卫确认过了吗,他们的主子是有你!”
“你有没有觉得这是舅舅、舅母特意在给我们送人?”杭柠青想了想问道。
“你也发现了?”千姬偷偷从门缝往外看了看,才转头小声地说道“我们前几天还在愁没有人手,今天我爹就突然给我们送人了,我怀疑是不是十五偷听我们谈话传给我爹娘的。”
十五:人在兢兢业业地守门,一口大锅就砸了下来。
千姬继续分析道:“而且我们不是怀疑我们双方的父母都知道我们穿书的这件事吗?你说他们会不会也跟我们一样手剧情控制,没有办法直接跟我们道出事实?”
“很有可能!”杭柠青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突然就豁然开朗了,“现在想起来那天我跟我爹套话,虽然刚开始是我在套话,但后面基本都是我爹在引着我往小时候的话题引,最后他才顺理成章地说出了我们元贞大师的事情。”
“如果他们也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跟我们说出事情,我们就只能自己查了,不过有了这几个侍卫就好办事多了。”
很快衡君亦收到十五传回来的消息时正在厨房忙活,自从上次十五传话回来说千大小姐认为将军府厨娘调制的蘸酱配不上自己的刀工后,他深以为然,然后他就开始涉猎鱼脍的蘸酱调制,忙活了几日都没有调制出自己满意的蘸酱,今天总算有了点突破性的进展。
“唔~好像咸了点。”衡君亦尝了尝蘸酱自言自语道,说完又重新拿了一个空碗调制了起来,再次调制出来的成果总算让他满意了。
把蘸酱装好了,他又拿起旁边早就被自家厨子收拾好的鱼片了起来。不一会儿两盘晶莹剔透的鱼脍就片好了。
“把这盘鱼脍还有这些蘸酱装起来送到千小姐的餐桌上。”
初一:......大人,你这是爱上下厨了吗?你还记得手拿刑具的感觉吗?
“既然千将军已经给千大小姐配了侍卫,把其他人撤回来,留下十五就行。”衡君亦一边洗手一边吩咐道。
“是!”初一提着食盒答道,面露犹豫。
“你还有什么事吗?”看他迟迟没有离开,衡君亦问道。
“大人。。。真的打算娶千大小姐?”初一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千大小姐那样的名声怎么配得上自家大人。
“男未婚女未嫁,千将军想为自家女儿寻一个庇护,我也想要探查千大小姐身上的秘密,有何不可?”
“想要查千大小姐也不用娶她啊?”初一不明白自家大人的做法。
衡君亦听到这句话,不悦地瞟了他一眼丢下一句“初一,你管的太宽了!”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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