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小院在有了伊娃·格林后,更加的热闹了,
就连以前老和陈姐一起唠嗑的王喜娜,好像都找到了目标,她最近正在完善她的门派资料呢,
听她的意思,她要把整个门派的传承都要补出来,还要有根有据的,
对于她这种行为,张元不予置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由她玩去吧。
马大师这种水平,在国外都能混起来,无极门在魏国斌和王喜娜两个有真材实料的好手推进下,说不定以后在国外也能混起来呢,
在国内搞这个就算了,丢不起这个人。
傍晚的时候,魏国斌回来的时候,拿回了今天的报纸,
果然,那位记者没有食言,在报道上没有透露出张元的姓名和班级,就连刊登的照片,也大都是以这些明星为主,
关于张元的只有一张和杨千嬅在台上对唱的照片,而且这角度,拍的他也有些模糊,
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很可以了,感谢这位记者,
除了照片,文字报道方面写的也不太多,只说了这些人来这里,是为了参加一场小型音乐会。
看了这份报道,张元觉得国内的狗仔们,现在的业务水平跟香港的狗仔们还有一段距离。
这种中规中矩的报道,怎么能吸引人们观看呢,最少要搞个什么震惊体吧,
比如,震惊!多位明星大咖聚集在小小的运动场,到底为何?等等吧
在家歇息了两天后,张元陆续送几位舍友,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第一个送走的是老四,这次回去后,下回再见估计就是取毕业证的时候,
老四走的很洒脱,床单被罩啥的都处理了,只拿了个背包,还有包里一厚叠的点卡卡片,
按他所说的意思,这是他青春的证明,
张元有心告诉他,他买的这些点卡的钱,有一部分进入了自己口袋,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有好意思开口,
宿舍里的这几位,除了老大目前还没有人知道,他们玩的传奇游戏有他的股份。
老四走后,是老八,老八没有让他们送,只是打电话和他们都说了一声,
主要是,在今年的一大半时间,老八都是住在外面的,宿舍里早就没有了他的东西,
要是不说,大家伙都不知道他已经走了。
最后张元和老大送走的是老六,这家伙临走时还在感叹,这四年的大学,他是白上了,竟然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下,
现在他把目标放在了实习的小护士身上了,据说卫校出来的小姑娘,难度会小一点。
“走了啊,老大,三哥!”
“电话联系啊”
“嗯~”
老六潇洒的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就上了车,按他的说法,是奔向了他的另一个目标,
张元很希望他把这个劲头保持下去,希望再次见到他时,还是这么一个模样,
可惜谁也不知道生活是一个怎么样的教练,下次见面,老六被磨炼成一个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
“其实还好,老五和老二现在在一块搞事业,咱俩也都在北京,还是能经常见面的,对了还有老七,他家就是北京的,见面更容易”
“嗯,是的”张元不理会老大安慰的话语,他知道其实还是不一样的,
毕业之后的同学和毕业之前的同学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在一个城市,也不一定能经常见面的,
因为什么呢?或许是毕业之后我们就成了大人了。
之后走的是卫蓝,她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只是托郑欢带来了一个信封,
郑欢问他,是不是情书?怎么在走了之后才表白呢?
张元摇了摇头,他知道这肯定不是表白,而且他隐隐猜到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等他回到家拆开信封,果然,里面是一张崭新的五毛纸币,上面有他写的字,
欠卫蓝一场演唱会,1999年9月26日、张元写于红螺山,
只不过这上面比之前多了两个字,卫蓝,还多画了一个笑脸!
看到这里,张元也不由的笑了,幼稚!两个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
........
青春就这么过了一大半,但生活还得继续!
趁着一个周末,张元拿着礼物去辅导员家登门拜访了。
这几年辅导员也就是班导,和他关系处得不错,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到他家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辅导员叫钟立轩,除了是他们的辅导员加班导外,还带他们一门不太重要的课程,
他的这位钟立轩班导,年龄不是很大,也就四十多岁,是毕业之后留校的,在这个学校混了十几年了,可谓是对学校了如指掌,有事找他准没错!
“呦呵,我们的大老板来了啊”看到张元上门,钟立轩立马开口笑道
“嘿嘿,老师给你买了些你爱吃的糕点”
“怎么,用糕点堵我嘴啊”
或许是因为张元毕业了,他冠绝辅导员和他说话都自然了不少,没有了以往那份威严。
钟老师家的房子是个小二居的老房子,据说是师母家的房子,
对于这个师母,张元也就见过几次,基本上没有打过交道,好像是个什么干部,身上体制内的味道很重,
不过对张元倒是很热情的,记得有一次他还在家吃过师母做的面条子呢。
“我师母呢,不在家?”
“她啊,工作比我忙多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休息时间”
“对了,师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我一见她就有些紧张!”
相处的次数多了,张元说话也就稍微放开了一些,
“她啊,以前做警务方面的工作,这几年调到政府工作了”钟老师淡淡的说道,
“怪不得呢,我看见师母就紧张!”
“你不做坏事紧张个啥呢?莫非你小子走上歪路了”
“哪能呢,我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能走上啥歪路呢”张元赶忙说道
“在我眼皮子底下?你搞的事情可不少啊”
张元知道这话,是回应之前老大和老师说的那些事情呢,所以就干脆把他这两年搞的事情,大体的说了一遍,
“好家伙,你搞的事情真不少啊,这是好事啊,为啥藏藏掖掖的不说出来”
“在学校,我就是学生嘛,总想着别太出格了”
“也对!”钟立轩想了想,觉得好像也对,学生确实得有个学生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