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各个路口都站着穿着风纪委员制服的飞机头。
“阳莱,早上好!”阿纲看到阳莱,走了过来。
“ciaos~”
“早上好!阿纲,里包恩”阳莱打着招呼,笑容带了一丝热情。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阳莱示意阿纲看向路口站着的人。
“听说周六有6个风纪委员被人袭击了,他们估计是在找凶手吧!”
“被袭击,是谁干的?”阳莱惊讶的问道,眼底带着担忧的神色。
“应该是和风纪委员有仇的人干的吧!”
“不是”云雀恭弥(自带bgm)走了过来。
“云雀!”阿纲紧张的摆手,“我只是上学路过,绝对没有背后说你们坏话!”
“ciaos~”
“你好,小婴儿。”
云雀恭弥瞳色瞬间冷了下去,从容的说道“这只是一场完全不明白缘由的恶作剧,当然,谁敢惹我,我就会斩草除根。”
冷冽的双眸扫过阳莱身后,浮萍拐突然一抽,寒光闪过,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躺在地上。
“!”阳莱连忙小跑到云雀身后,刚刚听得太认真都没注意身后!不过躺在地上那个有点眼熟哎。
“好痛,怎么突然动手了!”夏马尔坐在地上捂着头痛呼。
“因为感受到了邪气!”云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来只是错觉。”
随后转过头看向阳莱,“愣着干什么?快上课了。”
“哦哦,我会注意安全的。”阳莱犹豫着劝对方小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云雀前辈是最强的!一定可以很快解决的。
不过2月份刚过就有蚊子了吗?
云雀恭弥也发现了蚊子,拍走后没放在心上,离开了。
“条件反射而已,现在这个季节没樱花,不要紧的”夏马尔走到里包恩身边,和他说道。
“?”什么意思?阳莱心里有些不安。
校歌铃声响起——
“哦,是吗?”云雀接听电话,然后回头看着阿纲说道“我记得你应该认识吧,笹川了平,他被人干掉了。”
阿纲听到消息和里包恩匆忙赶去了医院。
随后云雀又接到一个电话,凤眸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找到了?嗯。”
挂断电话后,瞥一眼阳莱,什么都没说,随后步伐匆匆的离开。
阳莱站在原地,手里紧紧的攥着包带。目送对方离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黑曜乐园
“因为你们凑成一群,才会有这个下场啊。”云雀恭弥手里的武器泛着寒光,脚下躺着几个生死不明的人。
解决掉门口挡路的家伙后,走进废弃的大楼。
劲风在耳边传来,云雀弯腰一躲,旁边偷袭人的棍子落空,他趁机上前狠狠一抽,对方痛得惨叫一声,重重的摔了出去。
热身活动结束后,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一个身穿黑耀制服,扎着奇怪发型的男人坐在沙发上。
“哟,亏你能找到这里呢!”
“我可是找了很久,你就是恶作剧的主谋?”
“差不多算是吧,同时也是你那个城市的新秩序!”紫色凤梨头一手撑着脸,露出一蓝一红双色的眼睛。
“你睡糊涂了?并盛不需要两种秩序。”
“我也有同感,既然有了我,就不需要你了。”说着还换了个坐姿。
“那可没门。”打开机关,两只浮萍拐露出尖锐的刺,他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我会在这里咬死你。”
云雀挥了挥拐,武器冒出两道寒光,发出划破空气的“唰唰”声。走上前“你想坐着死吗?”
“kufufufufu,你真是说了个好笑话,是因为没必要站起来才坐着啊!”
云雀恭弥眼眸微缩,“看来没必要和你再说下去了。”
“请随意,不过,现在不说的话,可能再也说不出来了呢!”话毕,红色眼中的数字六变换成一。
云雀恭弥眼神一滞,身形不受控制的晃动一下,紧抿着嘴唇,似乎很难受…
随后凤梨头好心的讲述樱花晕眩病,并利用幻觉在空中盛开了樱花。
阳莱这边最后还是去了医院,既然阿纲是黑手党,那消息来源应该比自己多,更何况…
她心事重重的坐在医院的会客厅,周围布满了忧心忡忡的学生。
“是风纪副委员长草壁!”“据说是出了医院不久后就遭殃了。”“怎么会,云雀委员长不是去解决敌人了吗?”“难道他…”
阳莱刷得站起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黑白寂静,只听见耳边的嗡鸣声,心脏的跳动声。双眼无神,喃喃道“云雀恭弥…”
不能再等下去了!“但是我应该去哪?”阳莱眼睛空洞,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hibari Kyoya,hibari,hibari,在哪里?会死吗?”
“死亡?hibari”阳莱捂住脸,泪水不断的从指缝涌出。“不要,我还没有传达出自己的心意,还没有收到情人节的回礼,还没有…”
余光捕捉到里包恩和阿纲。
“里包恩,雷伯恩,Reborn…黑手党…家庭教师??”
刹那间灵感如同一道闪电,冲破未知的桎梏!“家庭教师!”
双手遮挡着泪眼,嘴角勾起“这样啊!”
片刻后,她缓缓的站起身来,狠狠地抹去残留的泪水。
步伐坚定的转身离去。
地下室,阳莱脱掉校服,黑色紧身衣裤,防弹衣,黑色风衣外套。不停的往外套里装闪光弹,催泪瓦斯,穿甲弹,云爆弹,子弹…
“得装些药品绷带才行,还有食物和水…负重是不是太多了?”
阳莱束起金色高马尾,翠绿色的眼睛黯淡无光,一身黑色风衣飒飒作响。
在镜子面前愣了一瞬。随后自嘲笑了笑“要是不知道我在家庭教师的世界里,还以为和琴酒有什么血缘关系呢!”
鬼使神差的拿起伯莱塔,一步一踱的向外走去。
外婆看着阳莱的装扮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声音颤抖着叫住她“阳莱!”
阳莱顿住脚步“外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人总有一些赌上性命不得不做的事,或许我会后悔,但不是现在。”
“去吧!”外婆布满皱纹眼角有些湿润,宿命吗?逃不掉!
或许当初不应该教她,可是那种在危险面前无能为力的感觉,又怎么忍心让她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