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看完面前的资料后贝基靠在椅子上沉默了半天,许久才开口说话,嗓音嘶哑:“为什么这样的人物会来到这里,这里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莫吉摇摇头说:“我只是知道他到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人,这个人你应该也有印象,就是之前帮助我们守住营地的有着红色头发的年轻男子。”
一说那个红色头发的男子贝基可是印象深刻,因为那个时候他可是挡在最前线,直接观看了那位男子的恐怖实力,在那男子的面前那些兽人就想待宰的猪仔一样毫无抵抗力,想到这贝基问道:“既然他是来寻找这名男子的,那为什么他会帮助你去打探消息?互助吗?”
莫吉想了一下说:“可能是铜须国王的请求吧,而且这种间也是有一定的等价交换,只是内容是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好了,你也别在打探什么消息了,还是赶紧回去商量怎么布置吧,别告诉我看了这些资料后你还认为他是奸细。”
贝基苦笑地摇摇头说:“现在我真是感觉后怕,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死亡离我是这么近,也是第一次庆幸活着真好。”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
在快要打开门的时候,贝基突然问道:“这个营地能撑过去吗?”
莫吉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句话不说,贝基的脸色却变的很糟糕,看来这次真的很严重。
嘎吱一声,门被开启后又缓缓的关上,莫吉的叹息声从里面传出。
至于阿尔法在走出这座建筑物的时候早就回复了人形,不紧不慢的朝着远处的了望塔走去,刚好现在看守了望塔的士兵认识阿尔法,知道他是属于莫吉直管的人,只是询问一番后就将阿尔法放了上去。
微弱的火光暗淡的照亮塔里的阶梯一切显得昏昏暗暗,阿尔法顺着阶梯一层层的爬上了望塔,谁也不知道他在思索什么,一丝光亮从上面散发出来,看来不知不觉中已经爬到了最顶上,上面警戒的士兵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这里顿时全部警剔起来,直到阿尔法拿出了莫吉给的令牌后才收起了警戒心。
一个士兵问到:“大人,您来这里是有什么指令吗?”
阿尔法说道:“没什么事,我只是上来看看,你们继续做你们的事。”说完在哨兵的注视下爬上了了望塔顶端。
坐在顶端的阿尔法抬起自己的右手,没有了毛发的遮掩只见右臂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凝固在周边,可能因为刚刚的用力又有一丝丝鲜血在缓缓的渗出,阿尔法口中念着咒语,一丝绿光浮现在伤口周围,伤口在缓缓的愈合。
阿尔法施展完咒语后也就没有再关注伤口的情况,视野望向远方的黑石山。
夜很快就过去了,远方的天色已经开始渐渐泛白,阿尔法眯起眼睛盯着远处的一个方向。
了望塔上的哨兵打着哈欠,正在努力驱散自己的困意,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睡意猛的一下子全部都被赶走了,耳边响起一句话:“西南方向。”下意识的朝着西南方向看去,漆黑一片,原本正要回头看看是谁在戏弄自己的时候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那个方向有东西。
拿出腰间的望远镜仔细辨认着,很快头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冷汗,转身踢醒了一旁昏睡的同伴说:“快起来,拉起警报,敌袭。”自己迅速跑下了望塔,被踢醒的同伴先是一脸迷茫,但是当听到敌袭的时候也是瞬间清醒了,连忙扑向一旁的警戒钟,疯狂的敲起来。
当—当—当
声音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营地,莫吉和贝基听到响声后很快的汇聚在一起,这时前来通知的哨兵也跑到了莫吉身边汇报着自己看到的。
“西南方向全部都是食人魔,密密麻麻的就像潮水一样向我们这里前来,而且要不是有人提醒了我我还没有注意到他们,那群食人魔居然也会借助黑暗伪装起自己。”说着说着这人也发现了不对劲,谁是在通知自己告诉自己那个方向有敌人来袭。
还没有想清楚莫吉吩咐道:“你去找骑兵队长,让他派出一小队空骑去给我弄清楚情况,重点是不要让他们发现。”
“是。”接到任务的哨兵很快就将自己的疑惑抛在脑后。
当莫吉来到营地的城墙上时所有的将领也已经聚集完毕,他们都在这里等待着莫吉的吩咐,至于贝基,则是和冒险者们待在一起,他们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只见将领们在领到命令后一个接一个离去,城墙上,城墙下士兵们开始组成一个个小队,分布在各个地方,有的出现在火光下,有的则是匿藏在黑暗中。
一门门厚重的火炮被推了出来,漆黑的炮筒透过炮口对准着西南方,一枚枚带着奇异符文的炮弹整齐的排放在炮筒旁边,火炮手正在细致的调整着火炮的炮弹轨道。
火枪手则是穿插在各个火炮之前,枪膛擦着锃亮,腰间挂满了弹药,一个个神情专注的望着西南方。
莫吉满意的看着城墙上的布置,问着身边的人:“迫击炮小队怎么样了?还需要准备多久?”
身边的士兵立刻回到到:“迫击炮小队在进行弹药补充,一刻钟便可以补充完成。”
莫吉更是满意,这时一个淡漠的语气传来:“还不够,食人魔虽然头脑简单,但是他们的蛮力确是可怕,况且这群食人魔不一样,他们绝不像普通食人魔那样头脑简单。”
阿尔法又不知从何处出现,莫吉听到阿尔法话问:“这么说你不看好这城墙的防御?这可是我们最强的防御,我们靠着城墙抵御了多少次进攻?”
“不是因为你们的防御不行,而是因为这次来的食人魔不一样,他们中又个特殊的小队。”
阿尔法摇摇头说道。
正当莫吉要说什么的时候空骑小队打探完消息回来了,只见那个空骑小队各个脸色惨白,就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