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们在家里面又拖了一天。一开始他们以为卢青山只是在威胁他们。可是后面发现他们错了。
原来的天天只是瞪着大眼睛四处张望,对外界充满了好奇。但昨天开始,他大颗大颗地掉眼泪,仿佛心中的悲伤无法抑制。到了晚上之后,他开始大颗大颗地落汗珠,那汗珠仿佛承载着他的痛苦和挣扎。他们已经在天天的脸上看到了扭曲的痛苦,他的小脸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他们把天天带到医院去,希望能找到解决办法,但医院却告诉他们一切正常。一切正常!他们无法相信这个答案,明明看着天天如此痛苦,但医院的检查却显示他一切正常。虽然医院也给天天办理了住院,但他们已经感受到了压迫的力量,那是从天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同冰冷的黑暗,将他们紧紧包围。
他们决定出院,去找卢青山。唐希文摇着司南书白的手臂,眼含着泪水,几近哀求地说道:“还是出院吧。我受不了了。我看着他那么痛苦。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我感受到他的痛苦。他的小脸都已经变白了。我怕再耽误下去,真的没机会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仿佛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
司南书白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天天,只见他的小脸蛋上挂满了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他紧闭着眼睛,仿佛在努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回应唐希文:“走吧,我们赶紧过去。”
两个人匆匆地带着天天到了实验室。司南书白愤怒地把实验室的大门一脚踹开,他对里面的卢青山大声吼道:“你还想要怎么样?你已经把你弟弟放到了天天的身上。你难道还要弄死他吗?再把你的弟弟放到其他的人身上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
卢青山却不慌不忙,对他们的到来好像一早就料到了。他缓缓地走过来,看了一眼几近昏厥的天天,然后淡淡地说道:“你们也别太担心。把他放到实验室的床上,一会就好。”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唐希文生气地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也许是哭了太久,哭得连嗓子都没有力气,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仿佛想要从卢青山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卢青山看了她一眼,然后解释道:“我一直待在这儿,就是等你们带他来找我。不然你以为这么个小小实验室能困得住我?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把我救出去吗?你知道每天都有多少人费尽心思进来找我吗?我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等着天天过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无奈,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的虚伪和冷漠。
卢青山看他们一动不动,直接伸手要抱过天天。可是被司南书白挡了一下,他亲手把天天放到了实验室的床上。然后他对卢青山说道:“这就对了。好好的等他,一会就好。”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卢青山看着他们终于照做,也没有多说。他到柜子里面翻箱倒柜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了一些药。他一边给天天打针一边解释道:“跟你们解释也没有用,你们也听不懂。不过你们非要听,我也可以跟你们说说。原理也很简单,就是复活人的排斥反应。跟你移植一个器官差不多。现在我要清除它的排斥反应,他一段时间就必须打一针,稳定一下他的情绪。”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和轻蔑,仿佛已经把他们的痛苦和绝望抛在了脑后。
司南书白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愤怒地问道:“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把它当成了复活的容器。你把一个活人当成一个容器来使用,对吧?”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仿佛已经被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无情彻底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