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给......”江亦动了动身子,离顾蓁更近几分,他的眼神也一直落在对方身上。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对面的宁柠先炸了:“你敢!凭什么给顾蓁!老娘出的力最多,到头来好处给别人?我不同意!”
江亦蹙眉,看向段闫璞和庄珩,两人一个作壁上观,一个目露不满。
龙渊乐的看好戏,还让泠泠去拿酒,泠泠媚笑着,水蛇腰一扭一扭,走到餐厅酒柜那里掏出一瓶洋酒。
段闫璞推了推左侧的眼镜框,看那样子是想站起来打圆场,他抬了抬手,突然脸色一变,一块沉重的土块兜头砸向中间沙发上的龙渊。
这土块足有一个三人沙发那么大,压得很实,龙渊脸色只是微微一变,随即竟然直接挥出一拳,和那土块来了个硬碰硬。
“砰”一声巨响,土块炸裂开来,漫天的尘土飞扬,顾蓁甩出几道藤蔓,顺着龙渊的脚缠上全身。
与此同时,江亦和庄珩也同时出手,而宁柠则是迎上了泠泠。
风系速度非同一般,只是她刚过来,就迎面对上一道火墙,火势凶猛,直接阻隔住了客厅和餐厅之间的路。
“你们敢动手!”龙渊大喝一声,挣断了浑身的藤蔓树枝,“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屋子里站了几个守卫,都是普通人,端起枪就朝着顾蓁几人扫射,江亦用金属板挡在段闫璞的土墙外面,几刀飞过去,就没了声息。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想冲进来,却发现大门被东西堵住了,不得已去叫异能军来支援。
龙渊今天看走了眼,但他能力不俗,也不肯示弱,对上五个人也毫不退缩,发出一声暴喝,一拳一拳对上江亦和段闫璞的攻击。
力量系的强大,今天顾蓁和江亦见识到了,但那个光头男和眼前的龙渊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
龙渊凶悍的可怕,几厘米厚的金属板也被他砸出一个拳头印,锋利的尖刀,他也能扛住,浑身的肌肉居然像铁甲一般强硬。
真是个硬茬子。
泠泠也不弱,冰系异能被宁柠压制得死死的,竟然冒着烧焦的风险跑了出来,宁柠和她僵持不下,难解难分。
江亦和庄珩对视一眼,默契让他们同时出手,庄珩挥洒出一道道水柱,江亦用细长的金属丝缠绕上龙渊的腿。
龙渊哈哈大笑:“小子,你们也就这点本事......啊!!!”
一阵强烈的电流顺着金属线窜上来,龙渊身子猛的一颤,不由自主倒下,他不断颤抖,嘴角吐出白沫。
泠泠大叫一声,扑过来握住龙渊的手,冰层瞬间就将他包裹住,冰不导电,龙渊才没有立即丧命。
宁柠掌握好温度,一团火焰扑过去,那冰瞬间化成了水,泠泠恨恨看了眼几人,想说话,江亦一道电流,俩人就哆嗦着叠在一起。
顾蓁顺势将他们二人紧紧缠住,江亦也用金属线绑了几圈。
“居然是双异能......”龙渊闷闷的声音传来,他们基地双异能不少,但都是打了强化剂才进化出来的,像江亦这种,还是第一次见。
此时,门外也涌进来一大批异能者,看到龙渊被抓住,都想冲过来。
“别动!不然我就杀了他,”段闫璞大喊一声,“往后退!”
龙渊使了个眼色,异能者们不敢违背,纷纷退出门口,让出一条道来。
“放我们走,我们无意与光明基地为敌,”江亦盯着龙渊,提防他突然发难,“我的电流可以瞬间将你毙命,所以,最好还是识相点。”
雷系异能真是强悍,龙渊有些艳羡,他们基地就没有一个进化出雷系异能的。
最常见的衍生异能就是风系,冰系,力量系这些。
“小子,就算你们杀了我,也走不出光明基地,我的异能军会把你们吞了的。”龙渊猖狂大笑,底气十足。
这次是他马失前蹄,小瞧了这几个人。
江亦挟持着龙渊一步步往外走,外面的异能者们个个虎视眈眈。
“放了渊哥,饶你们几个不死,”泠泠被人扶着,身上都是烧伤,让她失去了先前的妩媚,此刻眼神都能淬出毒来。
龙渊给了她一个眼神,泠泠目光一沉,没再说话。
江亦手心都出了汗,外面的异能者太多了,他释放出一股电流,龙渊全身抽搐,彻底瘫软在他身上。
“大胆!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渊哥!”有人大声喊着,“渊哥是我们的恩人,没有他,哪有我们的今天?!大家上啊!就五个人而已,还怕救不下来渊哥?”
一些人瞬间蠢蠢欲动,没了渊哥,他们怎么办?
“对,渊哥不能死,没有渊哥,咱们活不下去。”
段闫璞眼神一闪,“我们和光明基地无冤无仇,龙渊死了,这里的一切就都是你们的,换个人当首领,岂不是更好?”
“渊哥每周给我们提供强化剂,除了他,谁也不能当光明基地的首领!”
“这强化剂是有副作用的,龙渊没告诉你们吗?”顾蓁举起手,拿的正是托盘里的强化剂。
立即就有人质疑顾蓁,“我们每周都用,除了变强,哪有什么副作用?!”
顾蓁也是猜测,到底什么能让这么多人无条件服从,单单是变强,好像也不至于如此死心塌地吧?
“如果不注射强化剂,你们会怎么样?”
顾蓁干脆把手里的东西远远丢出去,外面那群人果然就像苍蝇见了屎一般,蜂拥而上,不管不顾地争抢起来。
一个瘦高个抢到,眼疾手快就扎进了胳膊,他的脸抽搐几下,迸发出一种诡异的神采,那是瘾君子常见的模样,享受,贪婪。
然后他的鼻子动了动,浑身抖了抖,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顾蓁脸色大变,这强化剂果然大有问题,里面竟然加了毒!
“你们都被龙渊骗了!这强化剂是du品,他这是拿你们的命给他的基地铺路!”段闫璞大声喊道。
可他的话,并没有引起外面人的重视,相反,他们一个个的,都两眼发直,好似这件事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