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里可是方汝溪之前的寝宫,难道他就一点不为南宫名钰不平。
良玉轻轻摇头:“我来,是想告诉唐公子,我家公子有请晚膳,还请务必前来。”
唐宇轩微皱眉头:“南宫为何邀请我晚膳,这晚膳还邀请了何人?”
果然唐宇轩够聪明,一下子就知道晚膳不寻常之处。
只是良玉出门时,南宫名钰的叮咛,他是不会告知真~相的。
“我想唐公子去了必然知晓。”良玉答非所问,转身又说道:“白天人多,我不便继续留下,就先告退了。”
唐公子,晚膳你若不来,那可是你的损失。
说完也不等唐宇轩回应,良玉已经走出了寝宫,留下了一脸不解的妖邪男子立足于长榻旁。
唐宇轩深思了好一会,始终寻不到其他答案:难道是南宫要将计划提前了吗?
不过提前了也好,他真好早些拜托了假脸皮女皇的范围。
唐宇轩抬起妖治的眸子,看了一眼外面:“这天色如此之早,这……晚膳看来挺不正常的。”
不管不顾,唐宇轩又坐回了长榻,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旁的水果,放入嘴中,心中自喃:“汝汝,当年你睡在这里时,是否也如我现在这般惬意的享受。”
很想很想你,汝汝,你可知道。
……
……
京都城内的一座破庙里,一身肮脏不堪,头发有些凌~乱的男子,他怀中抱着酒坛子,人坐在地上,依靠着神坛,头微微的仰着。
他脸上布满了灰尘,肮脏,整个人憔悴不堪,放佛已经是一具尸体。
他原本蓝色的长衫,此刻在他的身上,早已变成了黑迹斑斑,袖口处和衣领处湿迹斑斑,像是刚刚喝酒时,不慎落在衣衫上的。
这是一座早已破烂不堪的寺庙,住宿的大多是一些乞丐和一些无家可归的黎明百姓。
像神飞扬这样,无家可归,对的,在他的心中,他就是无家可归。
没有方汝溪的地方就没有家,至于他为何留在京都,自然是因为京都是方汝溪长大的地方。
既无家,心却痛。
三年了,时间抹不去伤痛,只会让他的思念日益剧增。
他想她,每一次想着方汝溪的一颦一笑,神飞扬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所以他只能用酒精麻醉了自己,只希望在梦中可见得相见知人。
可是三年来,他从未在睡梦中见到相见知人,这种想见不能见的煎熬,陪着他熬了三年。
也让原本青涩的少年,磨练的成熟,甚至有一种历经沧桑之感。
白天,这里的乞丐都出去乞讨去了,只留下他一人在这里醉生梦死。
一身风轻拂而过,寺庙里酒香四溢,这可是大大不敬,佛门重地,他饮酒吃肉,可是非常不对,可是他早就不知这些了,他只想让自己不再清醒即可。
南宫名钰的侍从很快就找到了早已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神飞扬,他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轻摇了一下他的肩膀:“神公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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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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