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汝溪坐在床榻边,刚伸手准备脱去鞋袜,欢喜跪在她的面前,脱去她的靴子,整齐的放在一旁。
“欢喜,既然回来了,还和以前一样。”不要这幅见到她,就好像见到了什么一样,害怕着。
“……”
“既然允许你回来,自然也就不在计较以前的事了。”方汝溪打心眼里,还是很高兴,身边有这么一位贴心和忠心的奴才。
欢喜跪在地上,朝她磕头,激动的说:“多谢主子大人大量,奴才以后一定不会在犯错了。”
“知道了,我累了。”方汝溪脱去了衣袍睡在了脸色苍白的神飞扬身边。
欢喜放下幔纱,退出去,站在了门口。
“主子,今夜在此休息吗?”无勿见到他出来,问。
欢喜点头:“嗯,主子好像不开心。”跟随主子多年,今晚主子的情绪很低。
“……”无勿微皱眉头,望了一眼右侧的天字号房,若有所思的说:“主子是从大公子的房间出来的。”
“嗯。”
都是机灵的人,话点到为止,也不敢在多说了。
……
方汝溪侧身在神飞扬的身边,小手抚摸着他的俊颜:“飞扬,这一次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不能帮你讨回,但我保证以后,我会好好的待你的。”
用我的真心,好好的弥补你。
“飞扬,我替十九哥哥和你道歉,请你原谅他这一次的的醋意,以后不会在发生了。”
十九哥哥,以后不会发生了对不对。
她抱着神飞扬的颈脖,闭上眼眸,带着歉疚,进入了梦乡。
……
方汝溪睡着以后,房间里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床榻边,幔纱外,望着倾国容颜,嘴角是苦涩和不甘:“很快,你就会是我的了。”
……
南宫名钰自方汝溪离开,他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他想了很多,就是想不到她为什么突然的转变。
那一次在校场,他见到方汝溪的武功,惊讶,寻了一个机会,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南宫名钰邪魅的望着她,挑起她的下巴问:“陛下,之前因为一些事,微臣倒是忘记问了。”
“什么事?”方汝溪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好。
“陛下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习武,微臣很是好奇,陛下何时学的了一身好功夫。”
方汝溪一下子陷入了紧张的气氛中,她不知道是否要和他坦白她的身份。
坦白了,会不会……
所以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隐瞒:“这个……我偷偷学的,为了防身。”
“哦,是吗?”南宫名钰凤眸望进她的眼底,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解释。
方汝溪摇杆一挺,点头:“是。”
只要死不承认,他也是没办法滴。
南宫名钰凑近她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魅惑的说:“看来微臣对陛下的‘教训’还不够让陛下透彻的。”
方汝溪身子一阵颤酥,咽了咽口水,稳住心神,带着商量的口吻说:“十九哥哥,这件事我答应你以后告诉你,但不是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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