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妈妈又转了转,虽然不太喜欢,但也勉强接受,毕竟这房子虽然是在女儿名下,但又不是女儿买的,也没什么可挑的了。
知道这房子之后还会改装一下,姥爷姥姥和韩妈妈就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这不是挺好的么?”韩妈妈十分不解,自家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败家了。
“嗯,先这样也行,到时候简单收拾收拾。”韩姐知道她说什么她妈妈都会反驳,到时候偷偷改装就行了,反正家里还有四个设计师,不用白不用。
这里也没有东西招待他们,韩姐就找借口回家。我们便离开这里,先回她外婆家去。
中午吃了饭,下午韩妈妈让韩姐去买年货,我也就跟着她出门,晚上吃饭前在将她送回去。
之后几天帮着韩姐家跑这跑那,哄的那边的长辈很开心,才找借口说要回京都一趟。
跟韩姐家里人告别之后,车子上了高速,便直奔陶陶家。
我来家虽然挂这个市的名头,但也不过是个县级市,说起来真不大。所以换车去拜年,真的很有必要。
“这破车你给我换?大G呢?”陶陶看着强哥的霸道,眼神不屑。
这车也不是强哥买的,是辆收的二手车。
这几年沈城动迁户比较多,也造成了大街上霸道车泛滥。泛滥到什么程度呢?之前,婚车队还是清一色的便宜车,某一天,大街上的婚车队突然就全变成霸道车队了。
你结婚不用霸道车队,都丢不起那人。
“就用两天,我知道你这是新车。”我将他手里的钥匙抢过来,跟他换了钥匙。
“我上次跟你说的,你那86不行,放到店里摆着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吐了口烟,看着我问。
“放你那也行,你开出去玩也行,但你别真给我卖了。”那可是我给可儿的礼物,她现在不开,不代表她不要了啊。放店里也能吸引客户,要不老在地下室吃灰可不好。
又聊了两句,我将他的宝贝座驾——唐,开走了。
这两人自从搞上二手车之后,各种车型是没少摸,着实让我羡慕了一把。
开车这东西吧,谁不想天天开不重样的呢?
没有强哥,也没有去洗浴的强烈愿望,但想想自己也没地方睡,还是去吧。
“哥,你来了。”大厅经理看到我是相当的热情。
“楠楠今晚来了么?”我接过拖鞋,笑着问。
“哥,看你说的这话,楠楠要是知道你来了,有没有空她都一定来啊。”大厅经理笑的像花一样,拿着对讲机喊到:“嗞...看看楠楠干嘛呢?程哥来了。”
“嗞...收到。”对讲机里回答了一声。
接过来,大厅经理递过来带着花边的毛巾,进了男堂。众所周知,在这里办了年卡的,柜子和浴服都是你个人使用的。
我没有泡澡的习惯,觉得没啥必要,自己泡也没意思。简单冲洗一下,上楼上吃了口东西,就去包房了。
路过客房部的时候,值台的服务员就开始用对讲机去喊楠楠上钟了。
我刚进房间,楠楠拎着小兜子就走了进来。
“呦呵,今天穿的挺花啊。”我看着眼前的黑白丝,笑的有些猥琐。
“还不是你说的,黑的白的你都喜欢。”她将东西放下,就搂着我问:“这几天你去哪了,你不说天天都来找我么?”
“别提了,陪女朋友来着。”我伸手拍了拍她的...
“那今天就是想我了呗?木~真乖。”她笑嘻嘻的说着,凑上来让我尝尝唇膏的味道。她知道我不喜欢口红,过来之前特意擦掉口红换成草莓味的唇膏。
“帮我先搓搓背。”
“不嘛~”
“那你一会儿还有力气帮我按按?”我笑着捏住她的下巴问。
“讨厌。”她只能先将黑白丝脱下来,免的弄上水。
洗了澡,她便换好衣服开始工作,先帮我按了一遍......
她们的工作内容就是套餐、加钟和过夜。我每次选的都是最后一项,这也是她愿意顺着我的原因。当然还有让她也很满意的别的地方......
“哥,我上次说的事,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啊......”她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趴在我身上,盯着我问。
“你知道男人的两大爱好么?”我笑着捏了捏...
“讨厌。什么爱好?”她有些好奇。
“拉良家下水,劝风尘从良。你可要想好了,我这边倒是无所谓。”公车私用,我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之前已经阻止了一位老师,但想来,还没让她来给我进行线下1对1教学呢,暂时有点小亏。
“你好烦啊~”她不不依的嗔道。
“好好休息。过年后我会回沈城,你老家是哪的?”像她们这样的技术工种、海鲜商人,都是去离家老远的地方上班,北方姑娘去东莞啦,南方女孩来东北啦等等等等...
做个几年回去找个老实人,也就算是一生了。
老实人:我谢谢你全家啊!
“蜀地的。”她淡淡的回答。
“没听出来啊,你说个:老子蜀道山,我听听。”我有些兴趣。
“说个锥子哦。”她拍了我两下。
“那你回家过年么?”我又好奇的问。
“不回去了,我08年在这边上学的。”她说完声音就消失了,接着我就感觉有温热的泪水从我胸膛滑落。
“是我不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嗯,你说话要算话。”已经过了这么久,她的情绪没有当时那么大了。
虽然当时以军事演习的名义迁移了当地居民,但总有特立独行的民众不接受ZF的安排。
我不禁又想到几年后的疫情,这次就算提前准备,估计也还是阻挡不了。
“嗯,放心,你跟他们说清楚,这阵子就不做了,正常套餐也不做了。”
“行吧。”她思考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我知道口头上的承诺,完全没有意义,但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我搂着她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