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马小玲的车太小了,只能坐两人。
为免司机怀疑,林晨在山脚就下了车。
那些法器用品就全部都放在马小玲的车上。
没想到的是,那些媒体,居然在山路上一直等消息。
这些狗仔队也真是够敬业的。
马小玲按照约定的位置上了山。
林晨自己抄近道上去。
对他来说,只要能走就是路。
半路上,他的手机响了。
是付一良打来的。
“林晨,我今天搜集到了一些消息,都是一些民间传说。”
林晨停在一棵树下面。
“师伯你说。”
付一良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的,这些传说里面,那些不靠谱的,我就不说了。”
“其中有种说法,秦朝时,港岛归番禺县管辖。”
“当时是作为流放之地。”
“而太平山,更是作为祭祀之地,在这里死过的人太多了。”
“至于这山当时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了。”
“后来黄大仙得道登仙界的时候,经过太平山。”
“他见本来风水奇佳之地,竟然变成祭祀台,留下冤魂无数。”
“于是便在此处施法,把太平山上所有冤魂超度。”
“并且改名太平山,让当地人安心居住。”
“而且还留下一个随身的葫芦,和一句说话,说在千年后会有后人到此处建庙修功德。”
林晨听完,“这个传说我觉得比较靠谱。”
“师伯,谢谢你,这么快就打听到这些消息。”
林晨收起电话。
留下一个葫芦……那就没错了。
太平山,不但做阳宅风水极佳,有一处位置,更是难得的阴地。
就是那个葫芦形的水塘,因为这处就是整个太平山的风水穴眼。
至阳至阴之地。
如果在此处建阳宅,里面居住的人必定会发疯暴毙。
但是作为阴宅的话,建于地底之下。
由于没有太阳光照射,所以会是最好的养尸地。
马小玲和求叔在一处无人地方停好车等林晨。
马小玲看了看手表,“有没有搞错,这么久还没上来?”
求叔正想说话,就听到林晨的声音。
“我上来很久了,刚才接了个电话。”
求叔和马小玲惊讶地看着他,“上来的路只有一条,你是怎么上来的?竟然还在我们前面?”
林晨一边从车上把东西拿下来,一边道:“走路上来啊!别说了,快跟我走!”
由于去水塘并没有路,马小玲和求叔只能跟着林晨走。
求叔还有一只脚不方便行动,走起来就更慢了。
可林晨在山林里面走如履平地,遇到那种直上直下的陡峭山路。
他还把东西放在前面,他再回头背一下求叔,抱一下马小玲。
从三四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下。
求叔和马小玲都震惊于他的身体素质。
求叔道:“林晨,看来你在龙虎山上不但学了道术,也学了一身的武艺吧?”
林晨笑了笑,“天天跑山,都习惯了。”
马小玲心想:这个臭道士,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原来被男人抱着是这种感觉……
千辛万苦终于到了水塘边上。
只见在月光照射下,水面就像静止的果冻一样。
那种特别的绿色,让人一见难忘。
何应求道:“这个水塘,你跟我说没问题,就算砍了我的头都不信。”
马小玲给自己喷上了驱蚊水。
“我第一次见到水还有这种颜色的。”
“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过。”
“林晨,我跟求叔一样,觉得这水有问题。”
何应求一边把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一边问。
“林晨,你说的那个井在什么位置?”
林晨指了指水塘的中间。
“就在那里水面下五六米左右。”
马小玲和何应求转过头一起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在那里的?”
林晨从口袋拿出一个黄纸剪成的小人,扬了几下。
“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
何应求笑了笑:“原来是请五方小鬼,我还以为你有透视眼呢。”
林晨把潜水用具全部摆放出来,一一穿上。
马小玲和求叔帮他整理穿好。
马小玲道:“神棍,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有把握。”
“我说的不是你有把握捉住那只东西,我意思是你有把握你不会出事?”
何应求也点头:“林晨,其实我跟小玲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既然你坚持的话,我就不说什么了。”
“你下了水之后,我会在这个水塘四周布下结界,里面有什么东西出来一时半会也跑不掉的。”
“加上有小玲在这里,她马家的神龙,也不是吃干饭的。”
林晨整了整潜水镜。
“放心,如果那东西跑出来的话,我也会尽快出来帮你们的。”
他左手拿着水下照明灯,右手拿着备用的氧气瓶,慢慢滑进了水里。
那种感觉,确实不像是水,而是有点粘滞,真有点果冻的感觉。
他不禁也对这种液体留上了心。
马小玲一看到这水就说觉得有问题,有时候相信女人的感觉不会有坏处。
何应求和马小玲两人蹲下,紧张地看着他。
“林晨,有没有什么异样?”
马小玲把一根带浮标的长绳抛到他身边。
“臭道士,觉得不对劲马上抓着绳子上来。”
林晨把绳子系到自己的腰带上。
又用手在水里抓了几下,“这水是有点问题。”
“你们在岸上觉得不妥的话,也把我拉出来。”
接触到马小玲的眼神,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她是真的紧张自己。
他咬住了气嘴,看了两人一眼,打出oK的手势,一下就潜进了水里。
何应求看着身边的马小玲还是呆呆地站着,眼睛看着刚才林晨入水的地方。
“小玲,小玲?”
“啊,求叔,怎么了?”
求叔笑道:“你看看你六神无主的样子,哼哼,你是不是对林晨……”
“求叔,你乱说什么,我只是在想等会儿要是那只东西飞出来的时候怎么办而已。”
“再不成,我放神龙把这个水塘给炸了!”
何应求嘴角微扬,摆起法坛。
“小玲,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跟毛优都是我的女儿。”
“你不像毛优,你不会讲大话,什么事都写在脸上。”
马小玲一边摆坛一边听着。
不时回头看一下水塘,脸上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