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栋奢华的建筑内,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在相互蠕动抵死缠绵。
“廖卿,你果然是个尤物,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在床上如此的奔放,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够辣够劲!”
“皮特鲁,要干就专心点,废什么话,老娘只是随便找个人解渴罢了,你别以为你有资格在这里跟我调情。”
“哈哈,你冷酷的样子确实让我激动不已,要不是你泛红的躯体出卖了你,我甚至以为你不喜欢这样呢,不过这也能让我更久一些,放心今日包你满意。”
廖卿闷哼一声,头扭向一边,准备继续闭眼享受,但是余光扫到阳台时,她的汗毛瞬间立起。
这可是戒备森严的别苑啊,寻常人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怎么现在在她居所的阳台上,有一人正在背对着他们赏月看景呢?
他是怎么来的,自己毫无察觉,周边的巡逻护卫更是没有发出丝毫示警。
但是这也没有影响廖卿急忙暗示皮特鲁,然后俩人一起去摸枕头下的手枪。
可下一刻,俩人却摸了个空,本来潮红的脸瞬间苍白无比。
“你们是在找这个是吧。”阳台那人转过身来,手里把玩着两把精致小巧的手枪:“了不起啊,当年我只是给了勃朗宁的概念,没想到你们真的做出来了。”
“你是?”廖卿拉过衣衫正往身上套,套了一半就顿住了,许久未有的恐惧出现了。
楚河手中突然出现一只白色长条之物,紧接着一撮火苗突兀的出现在他的手指上,一股蓝色烟气随着晚风吹进屋内,呛鼻,又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你们可以继续,我不介意等待你们完事,毕竟最后一次了。”楚河靠在阳台栏杆上,好整以暇的抽着烟看着二人。
“陛下,能告诉我,你手中的是何物吗?”廖卿调整好情绪,光着两条大腿,赤脚踩在地毯上。
陛下?皮特鲁震惊的看了看廖卿,又扭头看向楚河,他当然明白廖卿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思绪急转的弄明白了眼前是何人。
居然是那个屠夫!
史无前例的暴君!
“这个啊,这叫香烟,很好抽的,不过朕就带了一箱来,早年间画图纸时抽的太多了,没剩多少了,不能给你尝尝,再说了朕也不喜欢浪费东西,这玩意儿给个死人用,有点暴谴天物。”楚河弹了弹烟灰,微笑着回道。
“我可以效忠您的。”廖卿又向前走了两步,楚河都已经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了。
摇摇头:“你不行的,你太弱了,也太丑了,而且朕的女人够多了,你太次了,所以你还是趁有时间给自己留点遗言吧,朕先把这个满身臭气的洋鬼子处理掉,再来料理你。”
廖卿又走了两步,伸手就已经可以触摸到楚河了:“陛下,你没有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保证比你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带劲。”
说着,白嫩的小手缓缓的伸向楚河,但是下一刻却顿在那里,就见楚河施施然的从她身边经过,向屋内拼命张嘴呼救却发不声音来的皮特鲁走去。
楚河站在离皮特鲁二米远的地方站定,下一刻皮特鲁身体一阵抽搐,过了几秒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丝舒适惬意,紧接着口吐白沫,倒在床上,没了生息。
接受了从紫霄那边传过来皮特鲁的记忆,楚河脸色又沉了几分。
有些东西比他想象中要严重些。
再次回身走到廖卿身边,她还徒自伸着手僵在那里。
楚河啧啧道:“作为一个女人,你很有本事,有心智,有狠辣,如果不是遇到我,或许真能让你成事了,不过这个老外也不是好东西,你那些算计,他们外族人早就知晓了,不过就是你学了点武艺淬了体,不好把控而已。
他们那群人居然知道断筋腐骨丸的存在,哈哈,你们这群人真的白痴,药方都被人家弄去了,还不自知,等什么时候他们给你们一人一颗,这整个大明就都属于他们了。
实在是愚蠢。
真以为淬体药剂,辟邪剑谱让你搞到手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天真!没朕的醍醐灌顶,那些人算个屁啊!
行了,不用眨眼,也不用流泪,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看在你颇有大志的份上,给你一份解脱,所有疑惑我都解答了,黄泉路上你也不必成为一个满是疑惑的蠢鬼了。”
楚河的手指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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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厅是一栋圆形大楼,钢筋混凝土制的白色楼体跟四周古色古香的大明建筑相比看起来是那么的突兀,是那么格格不入。
但就是这栋建筑,成为了现在大明的绝对至高之地。
等议会人员到达时,朱祁锡已经站在了最上方。
议会长想要登上高台,因为他的座位就在朱祁锡的左手边,可被人伸手拦住了。
与此一同被拦住的还有十几个人,个个衣着鲜亮,气势逼人。
可那些拦住他们的护卫一个个戴着粗制的面具,毫无表情,任凭他们怎么怒骂也是一言不回,一言不发。
很快议会厅被人挤满了,一眼看过去起码要有百十人。
进出的大门突然哐的一声关闭,紧接着屋内的灯光齐齐暗掉,只有高台上的朱祁锡在那里背对他们站着。
“跪下!”
局促不安的人群还在交头接耳,互相探寻发生了什么事,一声充满威严的声音在他们耳中炸起。
那些议员们纷纷跪了一地,可前排的那群上不了高台的议长们却依旧站在那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跪过人了,现在只有别人跪他们的份,哪怕是现在的皇帝,也没资格让他们下跪。
刚面露出一丝不满,下一刻!
“朕要你们跪下!!!”
几声骨骼断裂之声在这议会厅里是那么响亮,前方之前站立的人,此刻都趴在了地上,一个个捂着膝盖在那里痛的嘶吼。
怒从心头起,这群作威作福的人何曾受过这份屈辱,一个个就想张口呼叫自己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