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诩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此刻被震的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楚河冷漠的盯着他们,淡淡的说道:“吃了它,就是我的仆人,你们就可以成为人上人,可以习得我的绝世武功,可以得到天下最好的生活,只要你们有需求我都可以提供给你们,你们平日里,也可以安稳度日。
但是我一朝令下,就算让你们跳悬崖,也得毫不犹豫的执行。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吃,不吃的后果就是你们可以安详的去死,我保证没有痛苦。
吃了它,除了我,没人能够给你解毒,如果你们在期限内不向我报道,这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行了,选吧,朕以天子的名义向你们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楚河目光冷冽的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这群人他们早就经历了几十日的地狱生活,在这些日子中,他们的心志早已超越常人,杀伐果决早就能在一念中决断,可此刻,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选择,却犹豫了。
渐渐的,有人开始缓缓走出,默默的接过姜福递过来的药丸,吞进嘴中,然后回到队中。
一个、两个、十个、百个....
最后场中还剩下十几人时,楚河开口道:“好了...”
“陛下,奴才愿意服...”一名还在原地苦思的人连忙惊醒,急忙上前两步去取药。
一道银光闪过,这人身子一滞,哆的一声,一枚银针钉在他脑后的墙壁上。
又是几枚银针飞出,没有服用药丸的人纷纷倒下。
没有惊恐,没有痛苦,没有不适,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
“你们这五百多人,就是最后的胜者了,以后你们彼此不用厮杀不用敌对了,你们未来都是彼此最忠实的伙伴,最可靠的同行者。
你们是朕最锋利的剑,杀尽天下敌寇,你们将是让人闻之丧胆的存在,听见你们的名字就如同见到了鬼门关。
从今日起,你们原先的名字将不存在于这世间,将以代号命名。
而你们就是大明的勾魂使者,冥卫。”
这个世界不同于上个世界,并没有修炼法门的存在,而世间存在的也只有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技法而已。
想要让他们入门,就必须依靠楚河的引导,醍醐灌顶开经拓脉,五百多人,楚河足足用了两个多月才完成。
可也成果斐然,所有人一步登天,感受者体内无与伦比的力量,所有人心中的那份不安纷纷消失了,替代的,是狂热,是崇拜,是无上的信奉,是苦尽甘来的狂喜。
看着这几百名冥卫,楚河心中大定,自己已经有了跟这天下所有人掀桌子的本钱了。
至于韦诚弼那边,第一批的学员早就散了出去,每个人都会统领教导一个九十九人组成的小队,精兵计划也正式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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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这是在写什么?”韦韫玉从外面走进,接过贴身侍女手中的篮子,就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楚河伸了伸懒腰,耸耸鼻子:“这莲子粥玉儿是越做越好了。”
见殿内的人都退出去了,韦韫玉贴靠着楚河坐下,打开竹篮,小心翼翼的把还冒着热气的粥端到楚河面前,勺羹舀起一点喂到楚河嘴边:“夫君,先别忙碌了,你这一个月没干别的,光在这里写写画画了,注意身体啊,先吃点东西吧。”
楚河心安理得的张开嘴接受韦韫玉的投喂,但是手底下丝毫没有停顿:“玉儿有心了,但是这时不我待,需要书写的东西太多了。”
韦韫玉侧过脑袋,好奇的问道:“夫君画的这东西甚是奇怪,臣妾看不懂。”
楚河淡淡一笑:“你要是能看懂了,我就该给你对暗号了...”
“何为暗号?”
“哈哈,傻瓜,朕书写的都是咱大明腾飞的翅膀,已经是时候把他们拿出来了。”
“夫君不能找人代写吗?何必让自己这般辛苦?”韦韫玉是个聪慧之人,知道何事可问,何事不可问。
楚河摇摇头:“并不是我不想,而是他们不行,好啦,玉儿放心,已经抄写了大半了,很快就会结束了。”
“抄写?夫君又在说笑,臣妾根本没见到模板的存在。”
楚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
内存卡里的东西太多了,这世间的书写方式也太困难了,毛笔啊,写到何时是个头啊,要不是楚河用能量把毛笔也润养了一下,怕是这毛笔早不知道报废了多少了,光想着带烟了,为什么不带箱中性笔来...楚河惆怅的弹了弹烟灰,最近烟下的有点快。
再加上脑中的记载,楚河平日里除了培养那五百多冥卫,剩下的时间都窝在养心殿里抄录这些必要的知识。
武统天下,文治世间。
楚河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单凭武力,双管齐下才是硬道理。
正想着,门外姜福通报,越王跟于谦求见。
闻言韦韫玉从后门走出。
而楚河依旧坐在那里低头写写画画。
简单的一礼后,于谦没等楚河发话:“启禀陛下,接到六百里加急,日前鞑靼,瓦剌,兀良哈突然同时由大同、朔州、山海关等地闯入犯边,袭扰劫掠我周边数个县城,由于事出突然,守军防备不足,被他们占领烧毁三座城池。”
楚河头也没抬:“马哈木呢,回去了?”
于谦道:“马哈木十日前刚离开京城。”
“他走之前有什么表示吗?”
“他说,会尽力促成融合举措。”
“噢?这就奇怪了,他不是一直都不松口的吗,怎么突然这般表态?”
于谦讪笑道:“许是臣的缘故。”
“说来听听。”楚河随手置下毛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说来也简单,前些日子,臣与马哈木打赌,在沙盘上操练兵法,他输了就不会再固执己见。”
“那你输了呢?”
“哈哈,臣有什么可输的,不过两三句话把马哈木激恼了,让他大放厥词,就算输,臣也只是输一桌惠丰楼的宴席而已。”
“行你个于谦,光欺负老实人啊。”楚河指着他笑骂道。
于谦摇摇头:“马哈木才不是老实人,他只是想找个台阶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