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慌着出去,趁着没人看见,检查一番。
依旧是魂穿,身体没问题,壮硕的很,带来的那些bUFF也第一时间加上了。
神照经没问题。
祸源之灵没问题。
储物空间没问题。
丧尸之躯没问题。
呃,向下摸摸....那啥也没问题。
对了...突然想起来,这个剧里有熟人啊!
还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想到这里,楚河顿时喜上眉梢。
外面假意哭丧的一家人,正愁容满面的跪在堂中,自家王爷不知道抽啥风,今天一早把皇帝给骂了,就算是亲爹,哪有这么好骂的。
这不一回来就钻进了棺材,闭眼等死...
也难怪,这天底下,还有谁敢骂朱棣,也就是棺材里这位了。
太子仁慈贤德,赵王阴险奸猾,也只有自家王爷那火爆脾气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可是看今日的情形,怕是要遭啊,之前皇帝连丧葬用品都送来了。
王爷一死正妃世子倒是可以活,毕竟那是王爷的挚爱,但是妾室基本上都是陪葬的下场,除了暖被窝基本没什么感情。
想到自己命不久矣,一群人从假哭变得真哭起来。
真哭带动着满院的下人也哭,所有人都在哭,那几个娃娃也吱哇乱嚎起来。
汉王妃韦韫玉现在也是满腔的愁苦,自家王爷早上走时还意气风发的,回来时就要死不活了。
刚才太子跟赵王来看了一眼就溜了,皇帝也是一副要死就死远点的意思,连棺材板都给钉死了。
韦韫玉替朱高煦犯愁,这下可进退不得了,后路都被皇帝封得死死的,除非上面道歉认输。
‘轰隆’一声巨响。
满屋的哭声一顿。
屋中停放的棺材一下子四分五裂,威风凛凛站在那里的不是自家王爷还能是谁。
要不是都知道是假死赌气,怕是满屋子都会认为诈尸了。
扫视一圈,所有人的音容相貌都收入眼中,楚河的视线在一个女人身上停住。
哈哈一笑,楚河从高台上跃下,龙行虎步的走向跪在地上的女子。
近身,抱起,搂住,一口印了上去,汉王妃被亲了个懵。
嗯,还是那个味,几百年了,真香。
这身素衣也挺俊的,难怪人家说要想俏一身孝。
等女子的小手无力的开始轻轻推开他时,楚河才松开。
瞅她一副鹌鹑样,楚河嘿嘿一笑,环顾四周,喝道:“看什么看,还不滚出去!”
四下人顿时悄无声息的退了个干干净净,脚下轻抬轻放,生怕弄出一丝声音。
连那群娃娃也被侍女仆人带了下去。
“王爷你?”韦韫玉终于缓过神来。
楚河揽起她,把她环抱在怀中,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上下仔细看了两眼,又忍不住亲了上去,等分开时一身素袍的韦韫玉已经媚眼如丝了,看上去娇媚无比。
“想死我了。”楚河叹道。
韦韫玉嗔道:“王爷说什么呢,一个时辰前还是妾身扶你进棺材的。”
楚河勾起她雪腻的下巴缓缓的说道:“可我感觉跟你分开了几百年。”
看着楚河深情的模样,韦韫玉心里甜蜜到极致了,要说这个世上最让自己得意的就是王爷对自己的情意,数年间从未变过,哪怕他纳了几房妾室,可自己永远是他的最爱。
但在楚河眼里,眼前这女子确实跟自己分开了太久太久,如果算来,她是自己的第一任恋人,第一个爱人,第一位妻子。
虽然不是一个人,但相同的是她们都深爱着自己。
原文中,汉王妃在朱高煦被朱瞻基活活炙死在铜缸内后,也一同追随而去了,无论汉王成功还是失败,无论光耀还是落寞都不离不弃。
依偎了一会儿,楚河对着怀中的韦韫玉轻言道:“玉儿,我想就是今日了。”
还在幸福中的韦韫玉顿时大惊:“王爷你是说?”
一根手指突然按在她的唇上。
楚河手轻轻抬起,抚上她的脸颊,慢慢攀上她的头顶,随手把韦韫玉发髻上的木簪抽了出来。
如墨的长发挣脱开束缚,如银河泻地般坠落下来,又弹起飞溅。
随之飞出的还有那枚木簪,只见楚河手臂一挥,木簪犹如离弦的箭矢般直刺院内一角,墙壁顿时洞穿,随之传来的还有一人的闷哼,紧接着重物跌落的声音。
“姜福。”
“王爷!”
门外立即跑来一白胖男子,楚河皱眉指了指那处角落。
姜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转过墙角,很快从后面拖出一具尸体,那人瞪大双眼,早已没了生息,太阳穴上扎的正是那支木簪,姜福上下翻找一下,连裤子都拉开了。
才转身跪在地上回道:“禀王爷,是个太监,不是咱们府中的人。”
楚河点点头,吩咐道:“把家臣都给我找来。”
姜福立即躬身退去,顺带拖走了尸体。
韦韫玉捂着嘴,这才敢发声:“王爷你?”
楚河看她可爱的样子,又亲了一口:“我咋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
“哈哈,我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以后慢慢给你说,今儿先办正事。”
说完楚河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的说道:“一会儿天黑了,趁城门没下钥,你带着老三先去太子府演场哭戏,再去城外十里的三千营中宿一晚,松轩会在城外接应你。”
“王爷,我走了,你...”
楚河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淡淡的说道:“如果一切顺利,用不了多久就会完事,如果不顺利,三千营上下都是我的人,你们俩人的性命我也不会担心,也没人会拿你们制约我。”
“可其他姐妹孩子...”韦韫玉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河。
楚河沉声道:“你们俩人走,目标不是很大,其他人走,怕是会多生事端,这世间只有你对我最重要。”
韦韫玉艰难的点点头,她知道自己这一去,留在家里的女人孩子命运都会有危险,但自己又不能怎样,王爷已经让自己把所出的嫡子带走了,自己再犹豫下去,怕是会拖累王爷大事。
要知道,那可是一着不慎全家被杀的买卖,万一失败了,哪怕自己躲到三千营中,该来的清算根本躲不了,只不过除了自己跟嫡子外,或许说这个嫡子王爷也无所谓,主要是自己,韦韫玉自然有这份自信,除了她,怕是这世上没人能让王爷在乎掣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