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楚河手悬停在那里,轻轻的回道。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碰它就行。”声音越发的娇媚。
楚河收回了手,从兜中掏出一支香烟,砰的点着:“你能给我什么?”
娇笑声仿佛在轻抚自己的耳朵:“这洞里的一切我都能给你,看见洞底的灵石嘛,这只是我神族所储存的冰山一角罢了,只要你答应我,都是你的。”
楚河弹弹烟灰:“那我要你,怎么样?”
银铃般的笑声顿时响起,楚河感觉仿佛有人在吹拂他的脸颊:“我说了你要什么都可以,也包括我。”
“那我只是不碰它就行?”
“是的。”
“好了,我不碰,你出来吧,我就要你。”楚河单手插兜。
“现在还不行,我还需要几十年才能塑造完灵魂,不然你以为今天那个丫头能从这里离开?”
“那是你选择的容器?”
“不是我选择的,他们这一族的人都是我的候选人,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祖先早在千年前就跟我订下了契约,我赋予他们无上的能力,他们就必须世代为我所用。”
“噢,这么说,那个先知的能力并不是吹咯。”
“什么是吹?”
“就是胡说的意思啦。”
“那怎么会,他们可不止学会了占卜,呼风唤雨之术、掠空杀敌之术、蛊毒御驱之术、练气修身之术都有人学会的,要不然他们怎么会甘心这千年之约。”
“之约?诅咒吧,那为什么现在这群人我没有见到多少?”
“那个异于常人的世界,哈哈...那可不是你现在能接触的。”
精绝女王的声音从魅惑变得冷艳,从楚河的耳边的呢喃到响彻鬼洞的宏音,气势越盘越高,那压抑感让楚河都有几分透不过气来,运转气海也不顶用,自己仿佛被镇压了。
“那么!小家伙!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从不从我?”恍惚间,楚河仿佛看到了雪莉杨的脸庞正咄咄的注视着自己。
楚河轻咬舌尖,疼痛感让他稍微有些清醒:“女王殿下,我还是那个问题,我要你,你给不给我?”
在精绝女王的视线中,楚河艰难的把手从兜中伸出,慢慢的再次探向尸香魔芋:“女王殿下,我也最后问你一下,你确定不现身让我亲一口?咱当男人的一般遇到合胃口的都会提前盖个章的,你连个章都不让我盖,我很怀疑你的诚意啊。”
精绝女王的脸庞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头顶的漩涡慢慢开始加速,从天而降的气流冲击着楚河的身躯,让他一时动弹不得。
精绝女王的模糊的脸再次清晰起来,笑容刚刚浮现在脸上,下一刻又凝固住了,楚河的手再次动了。
“怎么会?为什么?不可能!你为什么还能动?”精绝女王尖叫道,俏丽的脸庞此刻狰狞无比。
“住手,你快住手!我答应你,我全部答应你。”急促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四处的山壁都开始震动了。
楚河眼眸一亮,神情大作,已经烧到嘴角的烟头被他艰难的吐掉:“尸香魔芋没了你的身躯就会腐烂,灵魂就没法被灵气滋养了吧,切,不给点实惠就给这里画大饼,你搁这糊弄你爹呢,在我们那个时代,你这种行为会被年轻人躺平抵制的。”
“什么...什么叫躺平?”精绝女王脑子仿佛有点不好使,她居然还在纠结这种她听不懂的话术。
楚河眉头一皱,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被气集之风抵住的手猛然一轻,下一刻楚河的大手覆盖到尸香魔芋上面,眨眼间,尸香魔芋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我要千刀万剐了你,我要让你葬身在这里,你永远都不会...”精绝女王的脸变得异常狰狞。
恶狠狠发狂的她正在放狠话,但下一刻楚河消失了,空气中只留下了一句:“傻了吧,爷有外挂!”
回归结算中...
主线任务:跟随胡八一去往精绝古城并取回尸香魔芋。(几千年的漂亮姐姐你还躲不躲。)已完成
奖励:坚毅—被动神技。
现个人属性:
体质:15
精神:20
敏捷:10
力量:10
剩余属性点:1。
本着字数越少事越大的准则,神技二字再次亮瞎了楚河的双眼。
牛逼!(破音般)
这十点加的不亏啊,之前楚河被精绝女王突然压制住,靠的就是爆发式加点,《釜山行》里面赚得11点,他一口气把精神怼到了20,再点就点不动了,也正因为如此,精绝女王动用所有灵气去镇压楚河失去了那一秒的效果,仅此一秒,就让楚河脱开束缚,摸到了尸香魔芋。
楚河躺在床上,之前那如山岳一般侵袭而来的威压至今让他心有余悸,但凡自己再犹豫片刻,恐怕这趟看似躺平轻松写意的任务就倒在最后一步上了。
可笑自己还想跟精绝女王套套话,看看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嘛。
不过俩人看似你来我往,但话里话外全是欺骗与诡诈,没有一句是可信的。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楚河没想到精绝女王还留了一手等着自己,那一刻自己真的连眼珠子都没法动弹了,要不是属性大爆发,后果...可想而知。
至于坚毅这项技能,字面上看是没什么,不过结合之前斩男色那种被动bUFF的效果,恐怕自己是全世界上最能扛得住诱惑的爷们了。
哈哈,既然如此,那些女妖精恐怕就得大失所望了,她们面对的不止是一个帅男,更是一个坚毅不催的帅男。
想到这里楚河把头一蒙,准备好好的睡一觉,之前精绝女王带来的精神攻击太残暴了,自己得好好歇歇脑子。
一觉日上三竿,第二天醒来的楚河就被现实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还睡眼惺忪的楚河被人从被窝中揪出,迷迷瞪瞪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姑娘劈头盖脸的就问:“楚河,你讨不讨厌我?”
“不讨厌啊。”楚河揉着眼,下意识回答道。
“那你喜不欢喜欢我啊?”
“废话,从小到大,咱院里哪个不喜欢你?”楚河无精打采的回道。
“那我嫁给你好不好?”姑娘追问道。
“切,你不怕吃亏,你就嫁呗。”楚河没好气的打着哈欠。
下一刻,就听耳边女孩说道:“阿姨,你听到了,楚河他自己愿意的,那我们这就去了。”
老母亲笑呵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我中午包个饺子,你俩回来正好赶上吃热乎的。”
楚河顿时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鞋袜已经被女孩穿上了,拎着自己的手就出了大门。
被门口的风一吹,楚河顿时清醒过来,不耐烦地说道:“玉姐,大早上的,你发什么风啊,我还穿着睡衣呢。”
陈玉一往无前的向前走着,头也不回的说道:“去结婚。”
“跟谁啊?”
“跟你!”
“我?喂喂喂,你等等。”楚河顿时站住了,手上稍微用力,陈玉也拽不动他了,转过身来一脸不满的看着楚河。
陈玉伸出葱玉的手指点了点楚河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就是咱俩,刚才你答应的,在你妈面前。”
“我...我...我,我那不还没睡醒嘛,哪有你这样的,还搞突然袭击。”楚河无奈了,这是要闹哪样,刚坚毅了就被拖去结婚。
陈玉好看的俏脸贴近,离着楚河不到一指的距离,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深紫色,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白皙的脸颊映衬着红润的嘴唇异常明亮,说话间吐露的香气扑到楚河脸上,让他感到一阵酥麻。
楚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陈玉今天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红色的吊带连衣裙遮住了她曼妙的身子,一双裸色镶钻高跟鞋显得她修长的双腿更加的纤细,豆蔻红玉色的指甲油让她白嫩的双脚愈发的性感迷人,一根亮银色的细绳束在盈盈一握的腰间,洁白的鹅颈上是一条白金项链,没有任何坠饰。
看到楚河在打量自己,陈玉再次逼近:“你后悔了?”
“我没答应,哪来的后悔?”楚河捏捏鼻子,这女人太顶了。
“那你准备在全院老小面前大庭广众之下扔下我?”陈玉眼眶泛红。
楚河闻言看向四周,我勒个去,陈玉你这是下血本啊,这么多熟人你从哪里吆喝过来的?
“小楚子,老天瞎眼,玉姐居然看上你!”
我踏马出门没看黄历!狗东西,等我回头教育你...
“是啊,阿河,你哪来的福报,居然把玉姐娶到手了!”
福你大爷,我他娘的还啥都不知道呢...
“小楚,你可要好好对小玉这丫头,你要是欺负她,大娘可不饶你!”
大娘我错了,你看清楚是谁欺负谁啊...
“楚家小子,你俩都是我看着长大的,相濡以沫才是婚姻长久之道。”
我...连嘴都没亲过,沫哪里沫啊,我还不想结婚啊,还有,大爷,你第三个老婆也才比我大十岁吧,脸呢!
看着四下围过来的人,还有陈玉明面上委屈,暗地里垂涎欲滴的样子,楚河就气不打一处来,奶奶的,一不小心被妖精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这下万一自己当众下了陈玉的面子,不光自己会伤了对方的心,连自己老爹老妈,陈叔陈姨也....
娘的,算你狠,陈玉,给我玩破釜沉舟。
只要你别怪我在别的世界找老婆,你这颗三十年窖藏的大白菜老子拱了!
呸呸呸...老子摘了!
说到就要做到,楚河心一横,不顾陈玉的惊呼,当众拉到怀中给了她一个法式深吻,等她小手不停拍打自己时才放开,四周不管男女老少都瞪大了双眼,有个别男性还捏紧了拳头,但也有好事的大妈们鼓起了巴掌,顿时小区内都是叫好声。
楚河单手搂住陈玉的腰肢,向自己家的方向一瞥,果然自己的爱母慈父从窗口伸出了大拇指。
走出小区,楚河伸手去拦出租车,可陈玉却从包里掏出一枚黑黝黝,贴着人字车标的钥匙...
灯光闪过,路边一辆260刺痛了楚河的双眼,陈叔果然是富养女的模范标兵。
矮身坐进,楚河看着驾驶室集英姿飒爽,娇艳迷人,青梅竹马为一身的无敌女人,笑着说道:“玉姐,陈叔对你真的是顶尖的好。”
陈玉媚眼抛来:“亲爹,当然了,对了,咱们社区归哪里管来着?”
楚河想了想:“市南区吧。”
陈玉点点头:“行,那我搜市南区民政局就行了。”
“等等等,玉姐。”楚河拦着陈玉操作的手。
陈玉眉毛一挑:“咋地,亲都亲了你还想后悔?”
楚河咧嘴一笑:“哪敢啊,送上门的漂亮老婆,不要是傻子,我这不身上还穿着睡衣呢,登记拍照我不得整身利落的?”
陈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启动车辆,慢慢的滑出车位,驶入公路,片刻后,陈玉轻咬嘴唇,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
楚河看着她略显局促的脸庞,之前的意气风发已然不见,现在只剩忐忑了。
陈玉身躯一震,自己扶着档位上的冰凉被一只温暖大手覆盖住,又被轻拍了两下,轻轻揉捏下,本来有些愈发苍白的小脸顿时又红润起来。
“都怪你!”楚河一声怪叫让陈玉刚提起的心又沉了下去。
陈玉都不敢看他,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楚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都怪你今早这么急,我连钱包手机都没拿,一会儿买衣服拍照登记钱咋办?”
陈玉顿时长出一口气,汽车靠边一停,转瞬间抽出自己的手,劈头盖脸的一拳拳打去:“今儿~消费!全由~你!玉姐!买单、单、单、单、单!”
“那我不成吃软饭的了?”装作吃痛躲避的楚河嚷嚷着。
“你不乐意?”陈玉的手抚上了楚河的脸颊,媚眼如丝的问道。
扭头轻嗅了一下掌心的兰脂。
“好香,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