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族,武力值永远是衡量其底蕴的重要砝码,武学不能丢,我们汉人的脊梁不能丢。”
看着庄重无比的宫羽田,楚河肃然起敬,虽然宫羽田有些话说在他看来有些偏颇,但是这份骨气,这份气魄,这份坚持让他由衷的敬佩,经过清廷几百年对汉文化的摧残与毁灭,余留下来的,不就是靠这些砥砺坚持的人才残存下来吗,如果没有他们,汉人的脊梁被抽掉,被打残,那何以有这5000年的灿烂文化!
学武的过程是枯燥的,是痛苦的,饶是楚河也在数次坚持不下去后给自己加了几点属性才勉强学习下去。
楚河:16岁
体质:8
精神:7
敏捷:7
力量:7
剩余属性点:1
技能:光头bUFF(光头时战斗力提升50%)——天赋技
现在的楚河身体素质超出常人很多,但是武学天分还是不如宫二与马三,马三威猛的形意拳也是霸道无比,楚河常常用尽浑身解数才能在他手下走过几招。
而宫二的六十四手却耽搁下来,因为她已经失了武人执念,现在的她除了研究戏曲,就是学医,六十四手更多的是作为楚河的陪练才会再次拿起来。
不得不说楚河依旧改变了宫二的人生轨迹,现在宫二不再担心宫家的未来,与宫家的体面,反正有楚河在前面顶着,自己真的当起了宫家的大小姐,房间中传出的更多是咿咿呀呀的唱腔,还有楚河的闷哼声。
整个宫家只有楚河可以作为宫二的人体标本做医学实验,楚河也常常被宫二拉到房间内,脱得只剩小裤衩,颤颤巍巍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姐,你能不能歇两天,我脑袋上的包还没下去呢,放过我好不好?”楚河可怜兮兮的求饶
“给我老把实躺着,你脑袋上的包又不是我弄的。”宫二厉声喝道。
“那也是你间接造成的。”楚河不服气。
“那我给你扎针你跑什么?撞柱子上还怪我?”宫二白了一眼。
“好人哪有往腚眼上扎的?”
“不是腚眼,那叫会阳穴,对男人有好处的。”
“那你也知道我是男人啊,男女授受不亲。”楚河抓住裤腰带死命抵抗着。
“别扯淡,我是你姐,从小把你养大,你哪里我没见过,抓紧把裤子脱了,你老扯着它没用的,早晚都要扎。”宫二拿起银针在楚河面前不断比划着。
楚河还是缩在墙角,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宫二无奈放下手中的银针,抓起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不打针可以,过来让我揍一顿,听爹说,你已经有他7分功力了,进步神速嘛,来让师姐给你喂喂招!”
“姐,求放过,我打不赢你好不好!”楚河还是一动不动,像一只受惊的小狗子。
“来嘛来嘛,我答应你这次轻点,要么你扎针,要么你让我揍一顿,自己选吧。”宫二开始捏起了手指头,嘎嘣作响的声音恐吓着楚河的内心。
仿佛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楚河心一横把裤子向下一褪,视死如归的趴在床上,双眼一闭。
宫二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顿消毒,开始扎针,边扎还边说道:“你说洋鬼子咋想的,做出来的手套,既不伤手,又吸汗,打起人来那手感好极了。”
楚河忍受着身体上的不适,在嘴里勉强哼哼着,算是回应。(嗯,你是舒服了,可就算自己穿着护具,被六十四手打上一圈也难受的紧。)
而宫二则是继续念叨着:“最近这段时间,小鬼子都往南边跑了,城了就剩下警察商人还有一群女人。
五家子整个村都被小鬼子杀了,听我爹说有几个叔伯没忍住,偷袭了他们一个小队,一个人都没有放过,然后往那边跑了,小鬼子派了一个联队的人去追。
现在城里人越来越多了,好多南边的人都来了,口音杂的很。”
这时楚河问道:“姐?师傅不是不让你出门吗?你咋听说的?”
“爹明年就要去南方了,已经开始让我出门打探消息了,那些叔伯们还是让我去上门方便些,爹跟老姜都不方便露面。”宫二回道。
剧情就要开始了吗?楚河心里暗道。
“你是不知道,咱们北边的武师除了几个家里人多的,其余的都早就到南方了,对于爹这次去南方,他们也都十分支持。”
“可不是嘛,有了电话了,交流也方便了,他们饱暖思欲,当然希望热闹热闹了。”
“哎呀你别再抱怨了,都抱怨这么多年了,还不消停,你真以为爹这几年闲着了?你见不到他的时候,他也经常出去杀几个为非作歹的。”宫二替父亲辩解。
“真的吗?哎呦!”激动的楚河忘了身上还有针,转身就要坐起来,没想到瞬间被疼痛干趴下了。
“你给我老实点,我这些针又废了!”宫二不满道。
转而继续说道:“当然是真的,他衣服都是我亲自洗,上面沾的血迹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他为什么不让我们也去?”
“你们算那根葱啊?忘了几年前爹给你说的规矩了吗?不被人发现规矩就是规矩,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稍微露露就会被人认出来的。”
“我还三脚猫?我可是师傅的亲传!”
“你还差远呢,你连马三都打不过。”
“姐,马三现在有点太阴了,下手又重又狠,跟他搭手的师兄弟下来后没有一个不伤的。”楚河有意提了一句。
宫二并不在意:“武学一道,宁在一思进,莫在一思停,勇往直前才是武人。”
长叹一声:“唉,就像我,顾虑太多,想的太多,牵挂太多,学的也太多,就成了这样,不过好在有你,不然我爹可要太失望咯。”
是啊,还好有我,不然你就惨大了!
想到这里楚河抬起脑袋,认真的对宫二说道:“姐,你答应我个事呗。”
“啥事,你先说!”
“你先答应!”
“你不说我怎么答应?”
“我以鸡脖子发誓,肯定是正儿八经的事。”楚河一本正经的说道。
宫二噗嗤一笑,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笑成了一条缝:“好好好,看在你最爱的鸡脖子份上我答应你了,你说吧,到底啥事。”
“如果有朝一日,你遇到了难以抉择的事情,一定要先来问问我的意见,再决定好不好?”
“你这小鬼,我能有啥难事?还得给我做主?”宫二不屑。
“你不是答应了吗?记好了,这可是你保证的!”楚河给这个承诺盖了章。
“行行行,都依你!”宫二还是把他当孩子哄。
你不依我行吗?虽然我已经介入进来,但是谁知道历史的惯性会不会把事情照原轨迹来一遍,那时候我可麻爪了,小樱的馈赠可不能丢。
想念小樱的第ooxx天!
转眼间,时间进入了春节,大年初一,宫羽田宣布自己将在春节后金盆洗手,继而挑选自己的接班人,但是谁在金盆洗手时跟自己搭手,那就需要自己的徒弟们争取了。
时间定在正月初5到初7,。
闻言,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特别是马三,冷冰冰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楚河也想到,这次搭手就是马三野心爆发之初,如果自己能把搭手之位抢过来,或许事后的剧情会更简单一点,宫羽田不会死,宫二也不会放下所有一心报仇了。
想到这里,楚河悄声对身边的宫二说道:“姐,一会儿你给我剃个头。”
宫二瞥了一眼:“胡说什么呢?舅舅还在岛城等你回去呢!”
楚河被噎住了。
万恶的习俗,你们难道不知道人家古人说的是‘正月剃头思舅舅吗’思念的思啊。
靠!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茬,看来开挂一条路被堵死了。
正月初五,在后院的练武场,简单的内部选拔开始了。
7个人加上楚河,一共8人,宫二放弃了,她已经无心武林。
捉对厮杀8进4,初六4进2,初七决赛。
命运使然,作为弟子中出类拔萃的马三,干脆利落的连赢两场,轻松进入决赛,另一边,楚河也是凭着宫家的绝学与出色的身体天赋,与马三会师。
练武场上,马三挽着袖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对面来回踱步的楚河。
此刻的他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锐利的视线仿佛在寻找下嘴撕咬的地方。
而楚河却像是游走的恶狼,来回踱步,像是在丈量土地,又像是寻找破绽。
“师弟,拳脚无眼,小心了。”马三率先摆出架势。
“师兄,得罪了!”楚河简单的摆了个探手,继而贴身强攻。
这几年,除了宫二,就属马三跟楚河喂招喂的多,两人对于彼此的套路无比熟悉,没有试探,直接硬碰硬的打了起来。
马三刚猛无比,行招之势大开大合,爆发出来的力度竟让胳膊在空气中呜呜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