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事,馋回屋吧!”
待肖卫国敲定后,秦淮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长舒一口气。
刚才一直紧绷着,以为见一面少一面了。
没想到傻柱命大,居然没事!
肖卫国办事儿向来没出国差错,所以无论什么诊断他都信。
“卫国,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秦淮茹声音颤抖,眼泪依然忍不住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大伙看似都跟着松了口气,不过这会儿棒梗开始不消停耍起了酒疯。
闹闹吵吵的要跟人拼命,而对手不是别人,正是躺在地上的傻柱。
嘴里骂骂咧咧要提傻柱报仇的也是他,一口一个我傻爸的叫着,听得大伙直迷糊。
“梗子,你是真喝大了啊!瞪大你的狗眼瞧瞧,还替你傻爸报仇呢,你这都快要把人打死了!打的就是你傻爸!”
老张一身正气,实在看不过去了,越看棒梗这孩子越不顺眼,这院里一直乌烟瘴气的,他站一半功劳。
“赶紧的把他拽回家去把,可别在这惹事了!这孩子,真叫人不省心!张翠芳呢,别躲着藏着看戏了,赶紧的出来把你孙子带走!”
“老贾,赶紧出来把你孙子带走!”
“谁这么缺德啊,说我们家老贾干嘛!”
果然,此话一出,瞬间激起了张翠芳极大的不满,这人立个亮的就现身了!
吊着个三角眼一脸的不耐烦,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都别碰我啊!奶奶!你是我奶奶!嘿嘿。”
说着,棒梗笑嘻嘻的奔着老张媳妇去了,硬生生的把人抱在怀里叫奶奶。
急的老张媳妇直跺脚,“给我松开你个臭小子!”
“你这个臭小子喝大了,谁是你祖宗都分不清了!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孙子我……我直接自己就清理门户了!”
老张媳妇也是性情中人,院里的纷纷扰扰都看在眼里呢,平时不说,但这会儿一激动忍不住吐槽起来。
老张见棒梗力气太大,自己媳妇没推开,径直的从傻柱身上迈过去取帮忙。
张翠芳见老张气势汹汹的架势要打人,也赶紧冲过去。
几人瞬间乱成一团。
“卫国,傻柱真没事了?”
“嗯…没有致命伤!中气十足放心吧! 不过……还是去医院吧!”
“啊……这么严重!”
一听说医院,秦淮茹似乎都被吓怕了,自打棒梗回来,他这都去过多少次医院,不过总归是给别人赔钱得次数多于给棒梗瞧病的次数。
肖卫国见秦淮茹这么惊讶,忍不住感叹,“我说大姐,这人一脸的皮外伤……是,这都不算什么!您见多识广,血腥事儿见多了也不足为怪了!可是这下边……可是关系到你俩夫妻生活……这么说吧,还想要老四嘛,想要的抓紧去医院!”
说完,肖卫国用傻柱衣服擦了擦手上沾的血,一脸嫌弃的起身准备离开。
倒是秦淮茹,一时间有些懵!
这夫妻生活怎么还看脸?
不能啊,要是看脸,我这么些年过得什么劲呐,压根就下不去嘴啊……
不对劲,他这腰……
不对,小腹……
不对,是那块!
“我的天呢!柱子!”
秦淮茹这才后知后觉,瞧见了傻柱的两条腿是骑在门槛上的,门槛里边一条腿,门槛外面一条腿!
而这卡巴当正好当不当正不正的卡在中间了!
秦淮茹只觉得浑身发冷打了个冷战,这事儿开不得玩笑啊!
棒梗把许大茂踢残的事儿仿佛就在昨天,历历在目,这伤口的疼痛恐怕常人难忍。
就算傻柱是铁人,她也要过日子的呀!
秦淮茹越想越难过,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心口刺痛。
这个棒梗,真是要气死老娘了!
“卫国,赶紧帮忙把人送医院去吧,再晚一会儿,怕是……怕是真有生命危险了!”
说着,秦淮茹气的直拍大腿,双眼泪目,只恨棒梗这孩子耍什么酒疯,无缘无故的怎么就把那伤了!
“卫国,哎,卫国哪去了!卫国!”
秦京茹一直搀扶着秦淮茹,起身巡了一圈也不见肖卫国的身影,只好求刘光天几个老光棍帮忙把傻柱送医院去!
“来来来,大伙伸把手啊!”
刘光天从隔壁借了辆三轮,几个人合力将傻柱抬到了车上,一鼓作气,几个大小伙子加上老光棍,合理推着车将人往附近的职工医院推!
秦淮茹跟在后头一个劲的拒绝,“不成,直接送同济医院!”
大伙听着都是一愣,这点小毛病不就是擦破点皮吗?不至于这么矫情吧!
“淮茹姐,有钱没地儿花了,非要给医院送去!”
“哎呀光天兄弟,你不懂!傻柱这病必须得去大医院!要不然有个三长两短的,让姐后半辈子怎么活啊!”
秦淮茹话里有话,而刘光天几个光棍听得稀里糊涂,反正人家让送个医院就送哪个吧,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大门口闹闹吵吵的大部队终于散去了,看热闹的也都冻得嘶嘶哈哈的往家走。
这一天到晚,傻柱家趣事儿真多!
中院西厢房——贾家
张翠芳趴着门缝撅着腚往外瞧,瞧着看热闹的纷纷往家走,这才放心些。
回头刚要教训棒梗,却不想被他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奶奶孙啊,你个小祖宗怎么还起?赶紧得,回去躺着!”
张翠芳一步三回头的往外瞧,生怕被人瞧见。
再看眼前的棒梗,虽然脸色红润,浑身带着酒气,但目光清澈,绝对不像喝醉得酒鬼。
“放心吧奶奶,这么晚来谁能来咱家!”
“还能有谁啊,你妈呀!你把傻柱打的那么重,她还不得找你算账嘛!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啊!”
说着,张翠芳再次撅着腚趴在门缝处查看敌情。
棒梗忍不住哼笑了几声,滋溜滋溜的喝了几口茶水,“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会儿人都去医院了来不了了!”
“什么!医院!”
一听说医院张翠芳整个人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