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他放肆!”
斐忌隔空就是一巴掌,男人尖叫着摔出一张远,吐得血里混着牙,他惊恐的大喊,
“我是夫人的老奴,你竟然……啊!啊!!”
初一得令,剑柄毫不留情的扇下去,男人痛声咆哮间,声音戛然而止。
一截血淋淋的肉被初一两指撕下来,扔到了远处,野狗叼着就撕咬咽了下去。
男人颤栗的捂着嘴,害怕的一躲再躲。
“记住,本座一声主子能让你们生也能叫你们死。”斐忌深深看了眼这高门贵府,“屿主子刚回来,舟车劳顿,定是需要休息,本座近日便不打扰了。”
话音落,数十个暗卫出现,快速把府邸围得水泄不通,这是要囚禁他们!
这些年来,斐忌对他们向来客客气气,从没像今日这般下狠手。
这个云卿尘,对他定不一般……
这是他的软肋!
*
藏娇苑到了。
云卿尘刚准备下车,斐忌面色阴沉的骤然用力,把他直接拽到了怀里,用上轻功,眨眼间的功夫就快速朝着后院而去。
“噗通”,云卿尘在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斐忌毫不客气的扔到了温泉中。
温热的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挣扎着浮出水面时,腰上一重,斐忌的手扣住他的后颈用力咬了下来。
“云太傅好本事,仗着这张脸,你想勾引多少人?本座一个人满足不了浪荡的身子吗!你要是缺男人,告诉本座,本座当真会满足你!”
云卿尘转眼被按在岸边,衣衫被他撕开,大掌死死锁住他的脖子,不要他有任何反抗,没有任何的前奏,疯子一样的刺穿。
身体碎开,疼的云卿尘瞳孔瞬间失焦,“痛!”
斐忌紧紧抱住他,恨不得勒死他,如此才有短暂拥有他的安全感,“痛就对了,你该和本座一样痛,是你非要惹怒本座。本座明明都决定对你好了,你偏偏不安生。你那么聪明,怎么看不出来他对你别有居心!”
“啊——”
“弄死你,把你吞吃入腹,你是不是才能完完整整属于我!”
*
血在水里散开,斐忌泄愤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浑身僵住。
云卿尘浑身颤栗,脸捂住的埋在手臂间。
温热的水汽氤氲,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坠入冰点。
斐忌唇间轻颤,许久才磕磕绊绊开口,“我……”
“抱歉,让你感觉不安。”
云卿尘缓了一口气,无力的主动开口。
“过去的几十年里,每个信徒都是全身心的信赖我,也都会像那孩子一样亲近我。我不知道会让你困扰,以后我会注意分寸,也会好生分辨。这样,你会不会心情好些?”
因为无所谓,因为不在乎,所以能为每个伤害他的人找到合理不自责的理由。
斐忌双拳紧握,额头抵在他的背上,抱着他的手甚至连用力都不敢,“你对我生气,对我发火,你骂骂我都可以,你……”
“咳咳……”云卿尘重重的咳嗽,腥气从喉咙里冒出,他匆忙捂住嘴,忍着难受轻声道:“我们泡太久了,先出去好不好?”
斐忌拳头紧了又紧,脸色煞白的把他抱了出去,“云卿尘,我不是有意要……”
“是我没喊停,是我也想要你。”
“……”
把一切都归结到他身上,斐忌竟也觉得心里没了愧疚。
云卿尘温柔笑笑,“我歇一会儿,帮你做斋菜吃,顺便送些去给秦屿。”
斐忌气息改变时,云卿尘轻声解释, “我知道些关于秦屿的事,他和陛下关系特殊,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一顿斋菜罢了,你……”
“不用你管!”
斐忌愤怒的起身,快步离开。
云卿尘喉咙滚动,血溢出唇角。
他艰难的擦掉,无力地靠在床头。
反复对斐忌下心理暗示,对他收效甚微,云卿尘也很累。
但除此之外,云卿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斐忌的每次愧疚,都让云卿尘加倍的后悔走到这一步。
*
“啪!”
殿门被踹开,长公主正玩到兴头瞳孔赫然一变,怒喝道:“狗东西,谁让你进来的……斐忌?你有病啊,本公主正玩呢!”
床上的两个小太监看见斐忌的瞬间,吓得窜起来,跪在地上直磕头,“督公万福金安!”
“滚!”
两个小太监慌忙捡起衣裳就跑,生怕下一秒掉了脑袋。
“你他娘的……”
长公主磨磨牙,外袍一套,烦躁道:“咋的,又在云太傅那吃了亏?你吃就吃,来烦我干嘛?本宫又没招你惹你。烦死了,本宫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像明月宝贝的小玩意儿,都没玩尽兴。”
她撇撇嘴,“算了,云太傅回来了,我明月宝贝呢?让他陪我继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秋明月都要忙。”
长公主一听,立马不开心了,“你什么意思?不是就借几天吗?你别得寸进尺啊!这些个狗奴才,哪个有他让我舒坦,我可离不开他!”
斐忌心情差得很,听着长公主叽叽喳喳,手慢慢按在了一旁的桌案上,伴随着浅浅的碎裂声,他冰冷道:“本座再说一声,没有本座的允许,滚远点!”
“你!”长公主磨磨牙,“你自己单相思不成,别影响我们两情相悦!”
斐忌讽刺的嗤了声,“每天招十多个小太监,这就是你的两情相悦?”
“本宫这副身子就是需要大,秋明月不在,本宫难不成不活了?”长公主抱胸可笑,“别搞得本宫像个渣子,就把自己撇清了,论说玩的花,本宫可远不如你。”
斐忌脸色微变,长公主哈哈一笑,“哎呦,动了心果然不一样,开始在乎你那些抹不掉的黑历史了。不过你多幸福啊,秋明月心眼小死了,每回知道就闹,烦得很。云太傅就不一样了, 他开明大度完全不在乎啊,瞒着不就行了,他绝对不会知道。喂!我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走!”
斐忌大脑空白,全都是过去那些肮脏的游戏,“初一!地牢里的人,全杀了!知道的人,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