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饭馆临街,但也是老旧一些,普通二层楼,平顶。
对于柳如燕来说,轻而易举就爬上去,梅花可就难了一些,费力地爬到上面,还是柳如燕拉了她一把。
上了楼顶,两个人伏下身,四周观察一下,梅花微微喘息:“师傅,我感觉自己是个累赘。”
“知道就好。”
“师傅,你就不会鼓励一下我吗。”梅花有点撒娇地低声说着,晃了晃柳如燕的胳膊。
“鼓励个屁,抓紧提高自己,江湖上混,你要是功夫不行,会被人打死。”柳如燕哼了一声:“我就是被乔宇那个家伙抓住,他下手真的狠。”
做贼那几年,唯一一次就是在风华村失手,被乔宇追赶,还打了腹部和胸口,虽然后来成为好朋友死党,可那次疼痛永远忘不了。
“乔宇师傅怎么打你的,说说看。”
梅花好奇地八卦起来,柳如燕瞪了她一眼:“别废话,行动。”
丑事,她可不想说,弯腰走到楼顶前缘,顺着廊柱滑到二楼阳台。
梅花紧随其后。
苏城秋天的夜晚,不是很冷,二楼正厅的门虚掩着,柳如燕随手推开。
卧室还有灯光从门缝流出来,两个人轻手轻脚靠近,门不是太隔音。
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是哼哼声,似乎很痛苦似的。
“玛德,欺负女人。”
梅花恼火地低声骂着,抬起脚,柳如燕急忙想要阻止。
已经晚了一步,梅花带着怒气,力道很大,速度极快,嘭,门被一脚踹开。
又是一声女人尖叫,充满惊慌。
一眼看过去,床上两个光溜溜的,光头老板搂着姑娘,紧张地看着蒙着脸的梅花和柳如燕。
“不要脸。”
目光相碰,梅花的俏脸一下子红起来,连同耳朵脖颈都像大红布,呸了一声。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光头老板反应过来,大声嚷着,同时抓过床单,遮挡住两个人的身体。
紧接着,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水果刀。
柳如燕抽出两把准备好的飞刀,撒手扔过去,低声吼:“都tm别动。”
笃笃。
飞刀在光头老板和那个女人中间穿过,扎在床头板上,紧贴着两个人的脸颊。
两个人身体立即僵硬,一动不动,女人更是花容失色,结结巴巴说道:“二位饶命,我和他没有关系,就是交易,有仇找他,别牵连我。”
“只要不反抗,我不会要命。”
柳如燕用床单,把两个人劈头盖脸罩上,又压上一层棉被,两个人不敢乱动,只是不断发抖。
柳如燕在房间内快速查看一下,拉开抽屉,里面很多现金,有整有零。
两个人把现金揣进衣兜,旁边抽屉里有几根项链,手镯,也顺便带走。
离开时候,梅花还狠狠踹了光头老板几脚。
两个人沿着原路离开,过了好一会儿,光头老板感觉没有了动静,才小心翼翼揭开被子和床单,观察了一下,看着敞开的抽屉,疯狂抓起床头的电话,拨通,大声吼着:“派出所吗,我家进贼了,两个女贼。”
街道上。
柳如燕和梅花取下蒙脸的布,扔进垃圾桶,沿着街道向前缓缓走了一会,缓和心情。
柳如燕倒是习惯,梅花可是第一次做贼,难免心虚胆颤。
胖脸丫头说的小乔饭店,就在不远处,已经是深夜,街道上行人无几。
饭店里依旧亮着灯,两三位服务员正在收拾桌椅,打扫地面。
门前台阶一角,胖脸丫头坐在那,包放在膝盖上,脑袋趴在包上,估计是在等老乡下班,睡着了。
梅花想要叫醒她,柳如燕摆了摆手,悄悄打开胖脸丫头的包,掏出一些钱塞了进去,又把拉链拉好。
胖脸丫头没有发现,依旧睡得很香,柳如燕和梅花走出去很远,回头看,她依旧没有动。
只是,在午夜小饭馆台阶上蜷缩,显得有点孤单凄凉。
路边有个街心小公园,柳如燕和梅花坐下,习惯地微微仰脸,看着天空。
雾蒙蒙一片,没有乡下农村的月亮或满天繁星。
“师傅,我们是做贼了。”
梅花心里还有点纠结,柳如燕立即摆手:“不是,我们只是惩恶扬善劫富济贫,如果我们是贼,那个老板克扣工钱,他就是抢劫的土匪。”
“对,我们收拾的是土匪,就是侠女。”
梅花反应过来,念叨了两句,忽然话锋一转,低声说道:“师傅,刚才那个光头老板和女人,是不是做那事,多尴尬,你怎么不拦着我踹门。”
“我想拦,没来得及。”
“这么说,师傅听声音就知道里面情况,真有经验。”
“经验个屁,在农村,经常会听到。”
“听那女人叫得声音,是不是很痛苦。”
“我不知道。”
“师傅怎么会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不许再问。”
“那我去问乔宇师傅,他肯定明白。”
“更不能问他,这事你再大点就知道了。”
苏城,某个小区,一个房间卧室内。
乔宇忽然打了个喷嚏,从盘腿打坐中醒来,微微活动一下身体。
高萍走进来,身穿几乎透明的薄纱,把一碗熬好的汤放在床边柜子上:“你打坐了几个小时,这汤热了三遍了。”
“我不饿。”乔宇感觉精力充沛。
“不饿也得吃。”高萍瞪了他一眼,俏脸娇嗔。
乔宇拗不过她,只好把汤一口气喝完:“高萍姐,辛苦你了。”
“我有什么辛苦的,就是跳几个舞而已。”
昨天疯狂过,高萍身体不适,乔宇下午过来,只是让她跳一些舞蹈。
当然,越暴露越好,刺激功夫提升。
高萍毕竟是成熟的少妇,各种衣服,跳出各种风情,很快就让乔宇欲欲跃试。
丝毫不亚于林小凤的钢管舞。
乔宇立即使用陈鸿志的方法,把激情引入体内,返观内视,在体内运行起来。
“时间过得真快。”
乔宇看了看床头的闹钟:“高萍姐,你休息吧,明天还要跟车。”
“不。”高萍摇了摇头,忽然妩媚一笑,轻声说道:“我要吃了你。”
“不行,高萍姐,我是为你好,你这身子……”
“不要你管,我死了也愿意。”
吧嗒。
高萍伸手关了灯,房间内一片漆黑。
一阵激烈的音乐响起,这一晚,注定是一场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