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的凶猛实在是出乎了单长峰和萧寂寒的预料。
单长峰因为脆弱部位被雷电洗礼,面上顿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前世颜姝看过不少科普文,据说,男人某处的疼痛可以达到跟女人生孩子一个级别,本来她还不信,可如今瞧着单长峰脸上的神色,和额头的冷汗,她有点信了。
萧寂寒平日里,表情甚是单薄,不是勾唇,就是冷脸,生气和平常状态的区别,只是冷脸的颜色深浅而已。
可现在,他的表情却很丰富,从惊讶,到皱眉,再到感同身受的痛苦和一言难尽,虽只是在瞬息之间,可却十分清晰明显。
他一脸复杂的看着颜姝,一手拿着剑直指单长峰,另一只手默默的理了下自己衣衫下摆。
颜姝:……
她在萧寂寒心中的形象,应该是彻底的无了。
她初吻都莫名其妙的没了,还tm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
颜姝心头有些窝火,一道雷电顺着雷鞭又直直的打在了单长峰的紧要处。
刚刚缓过神来的单长峰:……
一声痛苦的闷哼,就连萧寂寒身子都不由绷紧了些。
不得不说,男人的痛只有男人自己最了解了。
其实依着单长峰的修为,他根本不可能被颜姝拿捏住了脆弱处,可问题是,他以为颜姝中了云雨水,而在他的理解中,颜姝最少也是化神末期的修为。
云雨水,修为越高药效越猛,萧寂寒能够保持清醒站起来,在他看来是因为修为低下的缘故,在萧寂寒出手之后,他惊讶于萧寂寒的修为,一时也没想到颜姝会如何。
或者说,他进屋的那一幕,让他太过确定,萧寂寒和颜姝中了云雨水,加上他压根没想过,身为玄天宗四大宗主之一的颜姝,
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萧寂寒。
萧寂寒冷眼看着单长峰,冷声道:“我等与单宗主无冤无仇,单宗主为何要这般陷害我们,还妄图玷污姝儿?!”
单长峰看着萧寂寒眯了眯眼:“这等废话就不必说了,你们直接提出条件来!”
“也好。”萧寂寒冷声道:“我且问单宗主几个问题,只要单宗主如实回答,我们便放了你。”
单长峰听得这话,心头冷笑一声,放了他?
只要这个鞭子一离开,他就立刻要了他们的命!
哦不,颜姝的命还是留着,他要让她彻底的认清,她现在抵着的东西到底有多威猛!
单长峰用余光看了颜姝一眼,这才看向萧寂寒道:“你问。”
这一眼,差点没把颜姝看吐了,险些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萧寂寒冷声问道:“云州东方皇室受人挑唆,陷害脱离玄天宗,另寻了藏剑宗来合作,那挑唆之人就是单宗主吧?单宗主不必说假话,我们已经已有证据,想必单宗主也不想再尝尝姝儿手中雷鞭的滋味。”
那种痛苦,莫说是再经历了,就是再回忆他都不想。
他冷声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
萧寂寒闻言淡淡道:“我们好奇的是,单宗主为何要这般做。云州并不富庶,就连灵石矿脉也甚是稀少,在九州之中算是贫穷。你身为第一大宗的宗主,又何必看上区区东方一族?”
单长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就在这时,他明显感觉到,那长鞭又往那处抵了抵。
他连忙开口道:“我虽身为太初宗宗主,可宗门之内所有的灵石资源却都握在宇文澈的手中,东方一族对玄天宗已有不满,不过碍于玄天宗的实力,这才没有摊牌,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萧寂寒点了点头,他没有问单长峰为何让藏剑宗出面,而不是自己直接干预,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控制一个藏剑宗,当他的马前卒,要比自己亲自出面有益的多。
更何况,名声这个东西,说起来无用,可有时候却能定人生死。
他又问道:“为何要对姝儿发悬赏令?只是因为宇文澈对她有意,妨碍你将你的女儿嫁给宇文澈?”
单长峰闻言皱了眉:“你们什么都知道,又何必假惺惺的在此问我?”
听得这话,颜姝实在气不过,又用雷电电了他。
单长峰顿时闷哼一声:“你!……”
看着他疼的脸色都泛了白,颜姝冷声道:“让你答你就好好答!老实点!”
单长峰已有几百年不曾受过这种屈辱,当即便在心头发誓,待他脱困,不将颜姝折磨到跪地求饶,他誓不为人!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萧寂寒看着他冷声道:“东方尚的灵根是怎么回事?裘烁然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比你更清楚,他绝不可能为了所谓的报复就将自己的灵根生剥了送给东方尚。”
单长峰闻言眼神闪了闪,他没有开口。
然而即便他不开口,萧寂寒也约莫已经猜到了。
萧寂寒看着他道:“据我所知,有一种秘术可以控制人的思维和行动,只要控制的那人修为,远远高于被控制的人即可。”
“裘烁然被私自叛离玄天宗,在修仙界他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背景,而东方尚又是他的姐夫,借用他想报仇一说,不仅可以为东方一族寻了脱离玄天宗的借口,而且也没有后顾之忧。”
“这个秘术已经失传了几万年,早已被列为明令禁止的邪术之一,单宗主修炼如此邪术,就不怕入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