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金瓜瓜答的很肯定:“以江圆圆气运的霸道程度,别人是偷不走的。”
郁青棠微微一挑眉:“既然她气运这么强,那又怎么可能中毒,脑袋还摔了一个包。”
“嗯......”金瓜瓜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的气运被暂时封印了。
人的好运与霉运就像是阴阳两极,一般人身上的好运与霉运的是平衡的,偶尔会好运爆发或是霉运罩顶。
江圆圆的好运则一直是强于霉运,现在好运被封印,没了平衡,自然就容易倒霉。”
“好运怎么会被封印?要怎么解封?”
郁青棠发现这个世界的走向是越来越玄幻了。
“金瓜瓜,你实话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不是还可以修仙。”
要是的话,那她......可太高兴了。
然而,郁青棠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被金瓜瓜泼了一盆冷水。
“宿主,想修仙我觉得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那你倒是说说,我这个普通人要怎么在这个越来越诡异的世界里快乐的吃瓜。”
“这不是有我嘛。”
郁青棠送她两个字:“呵呵~”
金瓜瓜不理会宿主的嘲讽,在郁青棠面前搞了一个眼熟的大箭头。
“封印江圆圆气运的东西就藏在她身上,寻常人眼睛看不见,宿主,你跟着箭头的指示把它取出来,江圆圆的气运就会恢复。”
“这么简单?”
郁青棠有些不敢相信,能封印住人的气运,这怎么听都是很厉害的手段。
金瓜瓜也不是第一次被宿主质疑了,懒得搭理她。
“以江圆圆气运的霸道强势,等它恢复了,封印了它的人就要倒霉了,宿主今晚回去可以注意一下隔壁的动静。”
“你觉得是付佳慧动的手?”
“不然呢?”
郁青棠相信江圆圆的气运被封印肯定和付佳慧有关,却不太相信是她亲自动的手段。
“她看起来并不聪明,还能学会这些玄学手段?如果真是她,她又是和谁学的?”
郁青棠:“金瓜瓜,我觉得你更应该注意的付佳慧背后的人。”
金瓜瓜却说:“没有察觉到这里面有外来者作祟,系统不能插手世界的正常运转。”
也就是说这些玄学手段都是本土的喽,还说不能修仙,哼!
郁青棠等江圆圆吃完,陪着她玩儿了一会儿幼稚的小游戏,趁着江平安和白亦舒都不注意,从江圆圆的头顶抽出了一根暗红色的丝线。
丝线被抽出时江圆圆感觉到了疼痛,抬手往上摸,小手被郁青棠一把捏住。
郁青棠捏了捏她肉肉的小手,温柔的笑着说:“圆圆头上粘了一根脏东西,郁姐姐帮你取下来好不好。”
郁青棠少有笑得这么温柔的时刻,江圆圆立马就忽略了头顶的那一点点痛楚。
“郁姐姐,圆圆不要脏东西。”
“好,姐姐这就帮圆圆取了脏东西。”
郁青棠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丝线一点点的抽出,等到丝线完全被抽离江圆圆的脑袋时,郁青棠的手心中已经攥了一大把。
郁青棠将手里的暗红丝线随手放进口袋里,抬头看见白亦舒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郁青棠:......
“这小子看了多久了?”
金瓜瓜:“宿主放心,以他那个视角是看不到你做了什么的。”
郁青棠看了下白亦舒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的小酷脸,也觉得他应该什么也没看见。
江奶奶打了热水进来。
金瓜瓜说她身上那根输送气运的线已经不见了。
郁青棠就告辞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走后白亦舒在江圆圆的脑袋上仔细的找了好久,搞得江圆圆都烦了他。
她鼓着小脸说:“郁姐姐已经帮圆圆把脏东西取走了,圆圆的脑袋现在很干净。”
白亦舒眸光一凝,紧声问:“什么脏东西。”
江圆圆开心的晃晃手:“就是脏东西。”
小傻子~
不过,江圆圆虽然傻,整个人却比刚刚精神了很多。
白亦舒无奈的笑了。
……
夜晚隔壁的付佳慧吵闹不休,郁青棠辗转反侧的睡不好觉。
最后朝着隔壁大吼了一声“安静”这才结束了被迫魔音灌耳的折磨。
隔壁传来付钱道歉的声音:“抱歉啊,孩子身体不舒服,我这就带她去医院。”
“啥!孩子生病了,那你不早说……”
有人大声的说:“老付,你来我家来拿锁钥匙。”
付钱连夜带着一直说身体不舒服的女儿骑着自行车到医院检查,结果医生却说付佳慧的身体很壮实。
付佳慧又哭个不停,不像是在装病,付钱只好又带她去了县城医院,检查结果依旧没问题,付钱这才察觉到异样。
正好在医院碰到活蹦乱跳着要出院的江圆圆,付钱眯了眯眼。
江奶奶也看到了他,下意识的心里就是一紧,赶紧把原地蹦跳的江圆圆楼到怀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直觉告诉自己江圆圆会出事和付佳慧脱不开关系,这个付钱看着也是越来越邪气。
江奶奶不愿意让他们接触到江圆圆,连忙让儿子结好账,带着江圆圆回家。
……
郁青棠又一次被付佳慧的哭声吵醒,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无奈的叹了口气。
“金瓜瓜,你能想个办法,帮我加强墙壁的隔音吗?”
金瓜瓜:“……不能。”
“要你何用。”
第二天清早,郁青棠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出门的。
隔壁的郝红也是和她一样的状况,并且以往憨厚的脸上也带来一丝烦躁。
看到从屋里出来,同样一夜没有睡付钱抱怨道:“付同志呀,不是我说你,你家女儿也有七岁了吧,怎么还这么么不懂事。
大晚上的哭个不停,比人家几个月大的小婴儿还能闹腾,大家第二天白天都还要上班呢,也就是大家都是好心人才体谅你。”
付钱理亏,只能卑微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慧慧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才闹腾了一些,她平时很懂事的。”
看他这一副为女儿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模样,郝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