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三皇弟的表兄,我们可是亲戚,以后叫皇表姐就行了,不必如此客气。”
余岁欢以后想把生意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少不得那些个有实力的皇商支持。
万家自然也在其中,现在交好对以后的帮助也是很大的。
“是,皇表姐。”
万江鹤没想到长公主不光人长的漂亮,做东西好吃,还这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面熟的很,咋就是想不起来呢?
就在众人吃的不亦乐乎,说说笑笑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绯色官袍,头戴乌纱帽的老者出现站在门口。
他冷哼一声,瞬间把屋子里的人吓的鸦雀无声。
一个个吃也不敢吃,喝也不敢喝。
“成何体统,教室乃是学习的地方,何等圣洁之地,怎可在这里吃喝玩乐,还如此之大声音喧哗,平时我都是如此教你们的吗?”
前来的老者就是大学士了,留着一个山羊胡子,眼神严厉,手里拿着一把油光锃亮的戒尺,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当目光看到端坐在上首的余岁欢的时候,更是拉耸着眼皮,明显能感受到其不悦的表情。
“长公主,国子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而且还无视国子监规矩,给他们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教室享用。”
“你还是赶紧走吧,已经严重扰乱这里的秩序,老夫还要为皇子授课。多有不便。”
大学士的语气非常严厉,对长公主没有丝毫的尊敬之色。
他因为驸马爷在朝堂上对他的那一番嘲讽,被气的差点上了西天,如今看到长公主自然没啥好脸色。
屋子里其他人都是一脸不满的表情,可是谁也不敢跟这个大学士据理力争。
就连萧泽安也只能握紧了拳头,毕竟不尊师长可是重罪,父皇要是罚他的话,那屁股蛋子都能开花。
“放肆,父皇让你来教养皇子,这教的都是什么,小邓子给我掌嘴!”
守在门口的小邓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弹跳,扬起巴掌就给了这老逼登左右两个耳光。
“你什么档次,也敢这么跟长公主说话?!”
在场的众人都蒙圈了,手里的炸鸡也就这么停留在半空中,大学士也蒙圈了,他是被打蒙圈的!
“你,你,你,你!”
大学士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你什么你,你身为父皇亲封的大学士,理应是饱读诗书,知书达理,礼仪典范之士。没想到如此不堪,你就是这么教导三皇子的吗?”
“我身为长姐来看望他,理应以礼相待,恭敬有加,你这作为师长的是如何表现的?居然对本宫大呼小叫,毫无礼数可言!”
“本宫是君,你是臣。以下犯上,打你两巴掌都是轻的,你这简直是在误导皇家子弟,往小了说是误人子弟,往大了说那是要坏了我大楚国有可能是未来的储君,毁百年基业,欺君罔上,你是何居心!”
余岁欢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一旁的小邓子更是龇牙咧嘴,照着大学士那头顶乌纱帽上又狠狠来了一下,
“长公主问你呢,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你,你,我,我我…………”
大学士上午刚晕倒了一次,这会儿还没好利索,又想要晕倒。
小邓子哪里能容忍他倒在地上,长公主没说让他晕倒,他就不能晕倒。
于是伸出大拇指深吸一口气,掐在了大学士的人中上。
“啊!”
本来摇摇欲坠的人,此刻又清醒过来,非常清醒!
踏马的,这小太监下手是真狠呢,差点没把他又给掐过去。
看人清醒了,余岁欢又继续说道。
“大学士的礼仪教养真是让本宫失望之极。三皇弟即为皇子,那就有可能未来也许是国之储君。”
“让你这么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大学士教养一阵子,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如今本宫对你的学问也甚是怀疑。不知道这大学士是否名副其实!”
余岁欢这番话说的大学士面红耳赤,激动着就走了进来。他这大学士可是先皇亲封的,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如今公主居然这样说,这是让他最不能忍受的!
“老夫大学士乃是先皇亲自封赏的,读书六十余载,四书五经且先不说,各个名着也是熟读于心,长公主,何必如此羞辱老臣?!”
“哦,原来大学士是名副其实呢,那本宫倒是想要考考你,你说这所有名着也都熟读于心,那考考你四大名着任何一本里面的问题,想必大学士都可以回答了。”
“长公主既然怀疑,您随便问就是。”
大学士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点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四大名着当初入皇家藏书阁的时候,他也有幸担任过编修,考他这个,那不是小儿科吗?”
“大家也都听到了吧,大学士说他对四大名着熟读于心,随便问问题,本宫请大家做个见证,看大学士能不能把本宫提的问题都给答上来。”
众人虽然都非常讨厌这个大学士,但是他的学问真的是无人能及,毕竟他所担任的这个名头已经说明了一切。
萧泽安有点担心,想开口阻止。余岁欢给了他一个安心的表情。
“四大名着,那咱们就从西游记开始吧。”
“长公主请提问。”
余岁欢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咱们就先问一个最简单的吧,唐三藏念得金箍咒,大学士可知道念的是什么内容?”
这问题一出,不光大学士愣住了,就连其余的那些个人包括三皇子萧泽安也愣住了。
我的乖乖咧!
怪不得他皇姐这么胸有成竹的,金箍咒什么内容,这谁知道呀?!
他也看过西游记,而且不止一次,他确实也不知道。
万江鹤偷偷喝了一口雪碧,给自己压压惊。
长公主这问题真够刁钻的,不愧是长公主。
“这,这,长公主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大学士本来信心满满,没想到上来问的第一个问题他都没答出来,这问题简直是太刁钻了。
余岁欢就知道他答不上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抬手摸了摸头上正在晃动的金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