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遐龄也想参加,可皇帝没召见。
年富说道:“那我得给姑姑准备礼物,我先去挑了。”
年富说完话就跑,年遐龄细细把进宫的事问了一遍。
末了,年遐龄叹气道:“看来皇上有意除掉年家,怕是世兰已经被算计了。”
吕布回道:“祖父不必担心,熙必会护持姑姑。”
翌日家宴,年富高兴地跟华妃聊家常。
吕布恭敬地给皇帝斟酒添菜,做足了义子模样。
皇帝心中暗叹,这样的义子倒是不错。
其间,吕布端起酒杯道:“熙虽不可饮酒,但这一杯,熙不得不饮。”
“若非有皇上,熙恐怕早已魂归九天。”
“请皇上恕熙大胆,熙心中已认皇上为义父。”
“义父,儿敬义父一杯。”
年富都惊呆了,自己大哥可真猛。
华妃看着皇帝的脸色,生怕皇帝生气。
几息后,皇帝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说:“好,朕允了你的心思,收你这个义子。”
吕布一脸感动,将杯中酒一饮而下后跪下道:“义父,请收儿三拜。”
一场家宴,吕布又多了一个义父。
年富骑马跟吕布同行,憋了半天问:“大哥,你往后还是我大哥吗?”
吕布伸出手拍了一把年富,差点把年富从马上拍下去。
吕布说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旁人都是义父,不是亲的。”
两日后送走年富,吕布骑着加急送到京城的赤兔马进了佟府。
隆科多坐在正堂上首,身边站着打扮庸俗的李四儿。
吕布进来就是一个滑跪:“义父,儿来了。”
李四儿这个时候扑哧一笑道:“哟,这就是爷新得的儿子啊。”
“这儿子二十好几,跟我也相差不了几岁呢。”
隆科多不管跪着的吕布,跟李四儿调笑道:“我的儿子,就是你的儿子。”
“往后在这府里,你多教教他规矩。”
李四儿直勾勾地盯着吕布,吕布拱手拜道:“义母。”
闻言,李四儿笑的花枝乱颤。
隆科多这才叫起:“我儿快起。”
吕布谢道:“多谢义父。”
隆科多叫人送上酒菜,听说吕由现在戒酒,只想着灌吕布酒。
李四儿也没走,陪在隆科多身边。
李四儿以为能像拿捏隆科多正妻赫舍里氏一样,拿捏眼前人,却不想今日便是她的祭日。
吕布拱手笑道:“熙为义母准备了礼物,还请义母移步院中一看。”
闻言,李四儿倒是有些好奇了。
李四儿扭着身子走近,说道:“要是礼物不合心意,我可要罚你了。”
这个罚,年熙的记忆中有。
不是口头上的罚,是实实在的刑罚。
吕布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回道:“包义母满意,只是,还请义母将下人屏退。”
李四儿不知吕布要打什么主意,但这可是佟府。
到了院中后,下人们果然都退下了。
吕布伸手将方天画戟盖着的布揭开,伸手一把将方天画戟拿起。
李四儿察觉到不对,惊声道:“你要做什么?”
吕布头都没回,手腕一个漂亮的转动,将李四一戟捅死。
吕布抬步走进屋里,呵道:“佟贼,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