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看着穿着西装打领带出门的巴兹尔,又看着在沙发上穿着休闲服看报纸的伯纳德。
伯纳德总是对他人的目光很敏锐,对上祁终澄澈又疑惑的目光,他笑了笑。
“怎么了吗?”
“你们的穿衣风格好像突然倒过来了。”
昨天回来的时候,巴兹尔穿着休闲服,伯纳德穿着西装。
虽然不是同一套,但是能很明显地看出来是不同风格。
“一个人总是待在一个位置,很容易厌倦的。”伯纳德淡淡地解释,“所以今天他替我上班。”
祁终:?
祁终:哇——
你这么说,搞得我都有点羡慕了。
“不会有人认出来吗?”祁终歪脑袋。
伯纳德已经找到了日常需要的信息,折好报纸放进文件夹,似笑非笑。
“你之前发现了吗?”
祁终想了一下,摇头。
他笑起来和伯纳德一点也不一样,看起来不阳光也不明亮,带着点嘲讽不屑,却又被这副彬彬有礼的皮囊掩饰得很好。
上午过得很无聊,伯纳德抱着祁终看了会电视,坚持要给他喂水果,把祁终吃撑了,午饭都没吃几口。
祁终午睡随机,伯纳德有午睡的习惯,于是抱着祁终睡觉。
祁终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下床,伯纳德下意识收紧胳膊,祁终紧张的不行,小声糊弄。
“我去一下洗手间。”
胳膊松开了,人还没醒,看样子只是下意识的反应。
祁终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走到大门处,轻轻往下摁,听到了“咔哒”的声响。
祁终眼睛一亮,就要往外走。
一只手忽然越过他,直接摁在了他的手上。
祁终后来想起来,只觉得这个时候从脚底板凉到天灵盖,上面的手用了点力气,下面的手与门把手接触的更紧密,于是手脚冰凉。
“为什么总是想跑?”
大手附在他的手上面,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很显然男人迁就了他的身高。
祁终愣了一下,往后看去。
伯纳德欣然接受这种邀请,轻轻捏着下巴与他亲吻。
“早上他亲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祁终:(?-_?)??
君有脑疾否?
白色的药片顺着舌头划了过去,祁终无知无觉地咽了下去。
“啊……”
你不怕你也中药吗?
祁终茫茫然,彻底失去了意识,软在了伯纳德怀里。
伯纳德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打横抱起去了卧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如果祁终乖乖的,那么这些东西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或者只是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
可如果他不听话,那可能日日夜夜,岁岁年年,都要离不开,混沌度日。
祁终摸着手上的手铐,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还,还挺好看嘞。
脑袋晕乎乎的,祁终泄气地趴到了被子上,上下眼皮碰碰又分开。
真丝面料亲肤,顺着他的身体曲线下凹,又恰到好处地膨起来,更何况翻身的时候撩起一点衣摆,露出一截细腻白嫩的腰。
看监控的男人默默捂住了鼻子。
*?((???))?*————
有的人啊,人模狗样西装革履,却在办公室摸鱼看老婆的实时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