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在脑海里想象各种强迫江砚的场景。
给他下药让他无法动弹,再用布料蒙住他的眼睛,让江砚尝尝那种被迫的滋味。
“橙橙,你在想什么?”姜熙然伸手打断橙橙的幻想。
“就是在发呆。”橙橙思绪回笼。
江砚毕竟是她的老师,就算她真的可以绑架江砚,在现实中也做不了这种事。
实际上她的胆子也没那么大。
统统决定帮帮橙橙。
在梦里一切都是荒诞的,但感受却是真实的。
夜里,统统把江砚带入橙橙的梦境里。
在梦里,橙橙回到了那天酒店的走廊。
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上,灯光昏暗,两边的墙壁上画着作为装饰品的画,橙橙仍旧穿着那条古法旗袍。
走廊上只有她一个人,但橙橙知道等一会江砚就要出现。
在江砚出现前,橙橙从酒店房间里拿出了一个摆件,藏在暗处,等江砚走过时拿着花瓶砸晕了江砚,把他拖进房间里。
是梦,无需担心会被人看到,也无需担心被监控拍下来。
如想象中的那样,橙橙用一条丝巾蒙住江砚的眼睛,再用绳子把江砚捆在床上,确保他无法动弹。
等橙橙正好把江砚捆好之后,江砚正好清醒过来,透过白色丝巾只隐隐看见一个人影。
至于具体是男是女,江砚看不真切。
躺在床上的江砚眼睛上蒙着丝巾,遮住那双含着春水柔情的眼睛,身上那件白衬衫的扣子仍旧扣得一丝不苟。
橙橙伸手解开江砚身上的衬衫,让他的胸膛慢慢暴露在眼前。
目光所及,是他精致的锁骨,冷白色的胸膛微微起伏,再往下是排列整齐的腹肌。
原来像江砚那样满身书卷气的男子,竟然也会有腹肌。
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让橙橙觉得分外真实。以往做奇怪的梦时,她只能大概看到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却无法看得真切。
难道是因为有过体验了,梦里的一切才会那么真实?
橙橙取下江砚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一只手随意地游走着,努力让江砚感受到难堪。
处于下位,被迫承受的难堪。
手指触碰肌肤时有滑腻的触感,让江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又无法阻止眼前人的动作,只能开口劝阻,“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橙橙知道这是自己的梦,无需负责,只要让江砚感受到那种被强迫的感觉就好,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可是你很好看,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橙橙的手不安分地移动着。
这是她的梦,可任由她操控,她的声音落入江砚耳中是一个毫无特色的女声。
但从声音中,江砚猜想对方是一个中年女人。
被束缚住的感觉并不好受,江砚只能被迫感受到一只粗糙的手触碰着自己,像一块粗糙的磨砂纸从身上擦过。
这种亲密的事,只有和喜欢的人一起才会感受到欢愉。
为了摆脱掉现在这种难堪的处境,江砚一边想办法解开手上的绳子,一边用言语安抚眼前不安分的人,“你冷静一下,这种事需得你情我愿才会开心。”
“可是现在这样我就挺开心的。”橙橙感受着如羊脂玉般的触感。
江砚无法动弹,而她可以随心所欲,享受着报复他的快感。
毕竟江砚那时候,也是束缚住了她的双手,迫使她来承受。
当然,橙橙也知道因为江砚的确有一副好容颜,亦有出众的气质,她才会想这样报复回去。
手指轻轻拂过两棵红色茱萸,感受到它们慢慢变化。
因为橙橙的动作,江砚手上的动作停下,他陷入一种怀疑中。
27年来的人生里,他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只在面对橙橙的时候会有感觉,为什么……
橙橙瞧见江砚脸上迷茫的神色,心里觉得不满:他应该更加抗拒才对。
为了让江砚更加厌恶,体会到自己那天的不适,橙橙学习他那天的样子,低头直接吻上他的唇。
感受到唇上被贴上柔软的那一刻,江砚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再动弹。
在橙橙的设定里,江砚所感受到的她,只是一个胖胖的俗气中年阿姨,身上甚至有一种淡淡的鱼腥味。
感受到江砚楞住了后,橙橙想,那一定是因为江砚闻到了那种鱼腥味,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满身鱼腥味的中年女人亲吻而难受。
反正这是梦,是自己的梦境。
更大胆一些又何妨。
江砚可是违背了她的意愿,不只是亲她的嘴唇,还有更过份的举动。
她要还给他。
不只是嘴唇对嘴唇。
还有唇舌间的勾缠。
只是不管是和周慕礼、沈澈、白知衍,还是温屿白,多半都是他们主动,橙橙做这种事总是生疏的。
“你……”
江砚努力抵抗着她的胡作非为。
感受到江砚的反抗以后,橙橙亲得更加用力,胡乱地亲他的唇,就算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还是不放开他。
淡淡的鱼腥味萦绕在鼻尖,唇上却贴着如果冻一般绵软的物体,江砚一边想要挣扎,一边又沉溺在这种感受里。
是谁呢?
谁把他绑起来的?
如今的梦境倒像是他曾做无数次的绮梦。
只是在梦里,他是完全占据主导的那一个,那个见了一面就让他无法忘怀的少女杏眼里氤氲着水汽,对他说“我喜欢你”。
他会尝到世上最甜的蜜,最软的糖。
满目绮丽风景,白雪红梅,山峰起伏,他一一领略那些美景。
直到杏眼里的春水更加潮湿,连眼尾都带了红,才恋恋不舍地停下动作。
现在的一切和江砚梦里是不一样的。
位置颠倒,被束缚住的那个人是他。
眼睛被蒙住被束缚住的感受并不高,可耻的是唇上传来的柔软并不让江砚难受。
相反,他甚至喜欢那种感觉。因为那和梦里曾梦到过的柔软甜蜜是一样的。
可他是挣扎的。
既然喜欢一个人就得专心,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只能为一个人动心,他只能为橙橙一个人动心。
想到橙橙,江砚挣扎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