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再让他一次!”江帆东此时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颇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在这种压抑之下,那跪着的美女,更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想她的处境跟柳仙儿一样,在外,都是围脖粉丝几千万的明星,被无数粉丝视为女神,白月光的存在。
可那些粉丝永远不会知道,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他们心目中的女神,竟是如此一副狼狈模样。
最终这《无垢净光大陀罗经被》被秦然以一个亿的价格拍下。
时间再次无声的流逝。
终于。
“诸位,接下来的拍品,是唐寅的着作《李端端乞诗图》,唐寅是谁,相信不用我多做介绍了,这幅《李端端乞诗图》经我金玉堂鉴定,绝对是唐寅少有的精品之作。”
“起拍价三千万!”
“每次起拍不得低于五百万,现在开始竞拍!”
“我出一个亿!”就在金源刚刚宣布开始竞拍的瞬间,江帆东直接就喊出了一个亿的天价。
石破天惊!
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震的一愣一愣的。
任谁都被江帆东这样的竞拍方式给镇住了。
上来就直接加了七千万。
这还玩个屁啊!
“这003包厢的家伙难不成是个傻子不成?”不少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疑惑!
要知道,在场之人,那都是对古玩文物有一定研究的。
这幅《李端端乞诗图》虽然的确是唐寅的精品之作,但因为名气受限,比着唐寅的那些顶尖画作,差距也不是一般的大。
在他们的判断中,这幅画作的价格,大概在七千万到八千万之间。
如今这003包厢里的家伙,竟然花一个亿竞拍。
难不成脑子被驴踢了不成?
“尼玛!”包厢中,透过面前的玻璃,下方众人的眼神被江帆东一览无余,愤怒的同时,对秦然的恨意,又提升了不少。
“妈的,等过了这次事件之后,等我缘来缘去拍卖行彻底掌控了整个江州市之后,不管那混蛋是谁,我一定都要玩死他!”江帆东在心中发狠道。
“一亿五千万!”
然而就在江帆东心中盘算着如何整死秦然的时候,秦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靠!”这一次江帆东真的彻底暴走了。
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踹翻,水果茶水溅的眼前美女一身,甚至有一个水杯破碎之后,碎片直接将面前美女的手臂都划出了一道明显的伤口。
但那女子依旧跪在那里,不敢动弹分毫!
她心里清楚的很,现在的江帆东真是处于暴怒之中,但凡她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绝对会被对方抓住机会,把这口恶气,狠狠地出在她的身上。
“少爷,现在老朽几乎已经完全确定,那006号包厢中的人,一定已经知道了咱们的计划,我觉得这件事情,最好还是跟家主汇报一下。”身旁老者脸色也是一脸的凝重。
在此之前,他们也只是怀疑,可现在,但秦然第三次跟他们对上时,他们已经无比的决定!
秦然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不行!”江帆东想也不想的拒绝!
“这件事情决不能告诉父亲,现在父亲身处魔都,根本来不及处理这边的事情,一旦把消息传回去,大概率会让那几个老不死的做决定!”
“那几个老家伙本来就不看好我,如果我再将这件事情办砸的话,恐怕他们会直接罢免了我的继承人资格!”
“可是少爷!”福伯还想再劝,全被江帆东直接打断了。
“咱们现在能动用的现金,一共有多少?”
“两亿五千万。”福伯爆出了一个数字。
两亿五千万,对于一个资产几十亿的缘来缘去拍卖行,已经不少了。
“那好,给我叫价两亿五千万!”江帆东冷冷道:“我倒要看看,那混蛋到底有多少钱?”
先是六千万买了元代青花玉壶春瓶,然后又是一个亿买下了《无垢净光大陀罗经被》。
他就不相信,对方还能再拿出两亿五千万!
“两亿五千万!”
这个价格一出,在场众人再次被震的外焦里嫩!
这个价格,已经严重超出了这件宝物本身。
然而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我出三个亿!”
秦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哗!”所有人都疯狂了!
“该死!”包厢内,江帆东直接站了起来。
“少爷!”福伯担心的问道。
“福伯,你知道这次行动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江帆东冷冷开口。
福伯一愣,眼神中闪过复杂之色,没有过多的开口。
江帆东苦笑一声道:“我知道,集团里那几个老家伙一直都不服我,一支都在想方设法罢免我的继承人资格,而这次行动,可是父亲拼尽一切为我争取的机会。”
“如果这次我能完成任务,就能够轻易的扳倒金玉堂,到时候,我在集团的声望必定大涨,到时候,即便是哪些老家伙们反对,也奈何不了我!”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我完不成任务,那么我这一生,就完了,福伯,你懂吗?”
福伯叹了一口气,没有开口。
他当然懂!
像这种大资本,一旦失去继承资格,那么就只有一个下场,被赶出家族。
毕竟,能拥有继承资格的,哪一个,在集团内,都拥有着不俗的势力和人脉。
留着这些人在集团内部,不亚于养虎为患。
所以,驱逐出家族,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像他们这些大家族的嫡系子弟,哪一个不是明里暗里有着数不清的敌人?
一旦被驱赶出家族,失去家族的庇护,到时候,面对敌人的追杀,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除非彻底的抛弃原有的身份,从此像孙子一样隐姓埋名。
但江帆东自认做不到!
所以他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福伯,咱们走!”留下一句话,江帆东直接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另一边。
006包厢中。
柳仙儿已经完全被秦然的大手笔给镇住了。
看向秦然的眼神中,除了震惊,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