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能力、魔药能力不错、还擅长大脑封闭术,以及你能够带着你的父亲从我眼皮底下离开——”伏地魔眯起眼,拿起一杯红茶喝起来。
“不得不说,我一开始判断错了,你并没有你表面看起来那么平庸。”
艾利斯塔攥紧手心,迫使自己耐心继续听他说话。
“现在,我将给你一个机会。与我合作,我会给你想要的任何东西,包括——人。”伏地魔放下了茶杯,抬起眼皮看向他,“你觉得怎么样,瑞里克?”
艾利斯塔皱紧了眉头,“你想要我帮助你打败哈利·波特?那不可能。”
“先别着急拒绝,”伏地魔漫不经心地挥了挥魔杖,他茶杯里的水又续满了,“不如先听听我的要求。”
“你到底想做什么?”艾利斯塔警惕地望着他。
伏地魔的竖瞳更加红了,他望着艾利斯塔,发出嘶嘶的说话声:“我要知道我和哈利·波特的预言,你记录本里写的内容,以及我和波特最后到底谁赢了。”
“而你——”他的腔调又恢复成原来的优雅,“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只要伏地魔可以实现的,绝对不会亏待你。”
“你一定很想要你的家人健康,对吗?伏地魔可以承诺让他的手下们放过你的家人。”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艾利斯塔强忍着自己不要露着厌恶的神情。
“当然。我说话向来算话——只要你的父母别故意找麻烦,他们当然可以活到生命终结的那天。”
艾利斯塔露出一抹讽笑,“这就是你说的会实现我的要求?”
“如果你想要一些宝石、或者财产,伏地魔也可以施舍给你。”伏地魔继续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会为了这些就和你合作的。”艾利斯塔再次拒绝道。
“除了这些——”伏地魔对身后挥了挥手。
斯内普向前一步,询问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坐吧,西弗勒斯。”伏地魔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是,主人。”斯内普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你不是很想要西弗勒斯·斯内普吗?我可以成全你们。”伏地魔用魔杖点了点沙发,艾利斯塔和斯内普的沙发突然并在一起,他们俩坐在了一起。
他转头看向斯内普:“西弗勒斯,你是否愿意帮助伏地魔一点小忙呢?”
“我的荣幸,主人。”斯内普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点了点头答应道。
艾利斯塔却对此感到恼火,他抬起魔杖,对着伏地魔说:“我不需要他这样,别拿你的命令去强迫西弗勒斯做任何事!”
伏地魔先是大笑了一声,脸很快冷了下来,“看来我们的客人还没有意识到他现在处于危险当中。把他的魔杖收起来,西弗勒斯。”
“是,主人。”斯内普的魔杖一抬,艾利斯塔手中的魔杖就直飞到他手心。
“瑞里克,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可以与我谈判?”伏地魔用手指敲打着桌面,又拿起他的红茶说。
艾利斯塔下意识攥紧手心,压抑着内心的害怕:“凭你想从我这里知道关于你和哈利·波特的结局。凭我知道关于你和哈利·波特的很多事情。”
伏地魔冷笑了一声,承认道:“我的确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关于我的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我甚至从来没有告诉过第二个人。”
艾利斯塔知道,伏地魔是在暗指魂器。
“现在,我的秘密却被你知道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老不死的家伙也知道。所以他借着离开学校的机会,伤害了我的一部分!”伏地魔的脸逐渐扭曲,眼里闪过浓浓的戾气。
“现在,我要知道你告诉邓布利多的事情,那个记录本上到底写了什么。”
“如果我拒绝呢?”艾利斯塔说。
“现在你在我的地盘上,瑞里克。如果你与我合作,我们共赢。否则你就待在这里,永远别想离开!”
艾利斯塔看着逐渐失控的伏地魔,只是摇了摇头说:“即使我死了,你也注定会失败。你的灵魂已经快要消失了。”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伏地魔的神情更加扭曲了,他隔着空气掐住艾利斯塔的颈部,向他走去,“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艾利斯塔抿紧双唇,毫不妥协地瞪着他。
“你宁愿死,都不愿意告诉我?邓布利多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还是说,你在为波特卖命?”
“谁也不是。我不为任何人卖命,我只是不希望魔法界沦落到你的手里,尤其是一个即将死亡的家伙。”
伏地魔更加愤怒了,锁着艾利斯塔喉咙的手用力收紧。
艾利斯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开始发紫了。他抬手试图掰开伏地魔的手,却发现毫无作用。
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变黑,耳边的声音渐渐听不清了,死亡的恐惧开始占据了他的大脑。
这和与日记本残魂对决时是完全不同的,他真实地感觉到了他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吗?
“主人,原谅我说一句……这学生身上还有您想要的东西……如果他死了……会给您添不少麻烦……”
是斯内普的声音。
他是在替他求情吗?伏地魔会因此放过他吗?
伏地魔松开了手,“你说对了,西弗勒斯。他死了的确会给我造成不少麻烦。”
艾利斯塔猛地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发出阵阵的咳嗽声。
“那么,你有什么计谋吗?西弗勒斯?”
“主人,我知道您特别擅长摄神取念,可以利用它来查阅这个学生的记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伏地魔冷冷地望着地上的艾利斯塔,“我没有办法看到他记忆中关于记录本的事情。”
斯内普沉默了好一会,说:“也许是信任问题,主人。我可以看到那些记忆——鉴于他信任我。我可以替主人翻阅他的记忆,您可以通过我的大脑去查看那些事情。”
“不,我不需要你这么做。”伏地魔拒绝道,似乎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更多的人知道。
他打量着艾利斯塔,冷冰冰地说:“既然你不害怕死亡,那我就从你的软弱下手。我会找到你的家人,让你心甘情愿地与我合作。”
“想都别想!”艾利斯塔抬头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找不到他们的!”
“哦?看来是藏起来了。”伏地魔转头看向斯内普,“你知道他的家人在哪里吗?西弗勒斯?”
“我不知道。”斯内普沉声说,“自从斯卡特·瑞里克失踪了,邓布利多联系过他们家人,瑞里克家似乎开启了家族的保护阵,没有人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伏地魔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艾利斯塔身上,他围着艾利斯塔走动,“那么,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