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倾城正好摔倒在华逸林身边。
华逸林看起来很狼狈,她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头发散了,衣服乱了,胸口还有一个大脚印。
她见华亭鹤走出来,眼里是对他们姐弟的鄙夷不屑,禁不住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
华逸林发疯一般的尖叫着:“华亭鹤,你这个贱人!凭什么?你什么事也没有?而我和倾城却要受到如此羞辱!明明你华亭鹤才是宁将军最想杀的人!”
华逸林的话,让所有人一惊,这还是那个一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二公主吗?
然而,华逸林的叫骂还在继续。
“华亭鹤,你就是一个害人精!当初宁贤要你跪下,你听话的跪下不就得了!为什么要一刀劈了他?你当初忍一忍气,不就没有今天金华帝国皇室的危机吗?”
“华亭鹤,你这个害人精!都怪你杀了宁公子!现在连累我和弟弟还有父皇母后,你怎么不去以死谢罪啊!”
“啊,华亭鹤,宁将军可说了,只要你死了,他还是会忠心侍奉父皇的。”
华亭鹤淡漠得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眼睛看向别的方向。
疯狗一样乱吠的女人,他不屑与之争辩。
华逸林以为,华亭鹤看见这么多人逼宫,也怕了,怂了,就更加的放肆:
“华亭鹤,你就是一个贱货生的儿子,凭什么坐上太子之位?凭什么……”
后面的“总是压得我与倾城死死的”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华亭鹤隔空一记飞刃打断了。
华逸林捂着破了一条口子的嘴巴,“呜呜呜……”大哭不止。
“咳咳咳咳!”她被自己的血呛到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和着大口鲜血吐出的,还有两颗齐根而断的牙齿。
看着一滩殷红中雪白的断齿,华逸林对华亭鹤的恨意更浓。她指着华亭鹤,依然口齿不清的谩骂:“华亭鹤,你不得好死!你娘就是一个低贱的娼妓!人皆……”
刚才华亭鹤对华逸林还手下留情了,现在,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怎样骂他华亭鹤都无所谓,可是娘亲是绝对不容亵渎的。
华亭鹤浑身充满戾气,一挥衣袖,华逸林飞了出去,砸在一堆围攻凤仪宫的御林军身上。华逸林还有那几名御林军,全部骨头碎裂,昏死当场。
宁骅与一旁看热闹的华宇宏,都是吃了一惊。
以前,他们都是听别人说华亭鹤如何如何厉害,今天亲眼所见,他们才知道华亭鹤的实力多么的惊人。
要知道,能够进入御林军选拔的,都是体格健壮,武艺超群的男子。
不是吹嘘,这些御林军,上山能大虎,下海能擒蛟龙。
可,就是这样的强悍男子,却以如此狼狈的姿态,败在了华亭鹤手下。
宁骅与华宇宏对视了一眼,彼此看出了对方的心声:华亭鹤这小子绝对留不得,将来必是一大祸患!
此时此刻,不管是宁骅也好,华宇宏也罢,都对华亭鹤起了必杀之心。
“杀!杀!杀!”
上千的御林军已经反水,他们拿着手中的武器,不停攻击着誓死保卫皇帝的心腹。
“臭小子,华宇轩已经被我等废了!今天,谁也保不了你!”
宁骅似笑非笑的看着华亭鹤,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
如今,皇宫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他宁骅开口,有的是人为他前仆后继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