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也在奇怪呢,为什么小姐明明有银针,却用绣花针救李四和李虎。”香叶也是听岳素华说起过秋叶儿用银针救她们夫妻的事情,这时也恍然大悟:“他们那种混蛋,还真不配二小姐拿出金银针。”
陈五听了诚惶诚恐:“二小姐,家父也不配你拿出这么宝贵的东西来救她。其实,二小姐就用绣花针就好了。”
“陈五,你父亲陈德林,可不是李四他们那样的混账能够比得上的。”秋元明骑在马背上,不赞同的开口。
“主子,家父只是你的一个奴才。”陈五在得知秋元明身份后,一直都表现得很卑微。
“陈五,我问你,你们家什么时候改打猎为生了?”秋元明不解的问。
“主子,是这样的。五年前的一天,李孝廉带着李家人突然进入陈村,把我们姓陈的人全部都赶出了村子。我爹在与李孝廉推攘过程中,摔倒在地从此昏迷不醒。”
“李家人从此在村里作威作福,把陈村改名叫李村。由于家父昏迷太突然,我们离开家的时候,没有拿到田契和地契。”
“家兄找县太爷告状,因为无凭无据被判诬告,如今还在牢里受苦。”
陈五说到伤心处,禁不住落下了热泪。
秋元明听了后,一直也没有说话,一直沉默到了陈五家里。
陈五的家,其实与秋元明的破木屋也好不了多少。一间大屋子,男男女女十几口人,就挤在一起。
在靠最里边的一张木板搭成的简易床上,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紧闭着双眼,瘦的皮包骨头。
“爹爹怎么样了?”陈五一进屋,就担忧的问陈德林的情况。
“恐怕不行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抹着眼泪说:“身子都冰凉了。”
秋叶儿在陈五进屋的时候,跑到了老人面前。
秋水和香叶,打开装药液的盒子,又在陈家找了一个碗,等着秋叶儿调制药液。
“他的情况,要先施针,再喂药。”秋叶儿解释了一句:“秋水,把老人家的上衣脱了。”
秋水麻利的脱了陈德林的上衣,骨瘦如柴的身子,令人看了心生怜悯。
秋叶儿打开盒子,银针飞舞,很快就在陈德林身上插了三十几根银针。
“你这个小孩,在做什么?”陈家的人看了,有些不忍,就想上前阻止。
“住嘴!”陈五和陈遇、陈贺记得赶紧拉住他们,“你们知道吗?她是二小姐,医术了得,李村的人都称她是小仙童呢!”
“还有,这是主子和夫人,大小姐,他们是专门来开我爹的。”
“主子,夫人,大小姐。”陈家的人一听,就仿佛看见了希望一样。
银针不够,秋叶儿又拿出金针,针灸陈德林头顶的百会穴等穴位。
一切做完,已经累得秋叶儿大汗淋漓了。
秋叶儿扭了扭腰。叹了口气:这要是前世的力量还在,她用手指点一下陈德林身上的百汇、神阙、命门三个穴位就能够让陈德林恢复健康了。
看来,还得努力修炼才行,这个身体的体质实在是太差了!
“管家,我们带来的草药呢?”秋叶儿话音未落,管家就亲自把草药提到秋叶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