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蜜也不害怕,家里父亲也是干这个,自然也熟悉:“我们是他的同学,找许年华玩了。”
两人也是劝对方,今天有点不适合:“今天许同学家里见客人,能改天找他玩?”
杨蜜就想知道,这个许年华是干嘛的,越不让进去非要进去。
我就要看看,他在干什么了。
杨蜜看着张小翡:“这个许年华说过要娶的,我们回自己家总没有问题吧。”
两人也是犹豫了下,对比下照片让进去了,毕竟她这样说,也不能拦着。
两人刚进去,看到台上的许年华开始唱戏,从小登台,自然也不会怯场。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啊……
……………
你方唱罢我登场。
莫嘲风月戏,莫笑人荒唐。
也曾问青黄也曾铿锵唱兴亡。
道无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无情,道有情,费思量。”
一曲过后台下老人已是热泪盈眶,其他人也是被这厚重的历史沧桑感给感染。
许年华回去换掉戏服,出门送客。
老人也是没有听过:“这戏,刚写的吧?”
许年华低头:“您是第一位,给您唱的。”
老人也是起身离开时,转头问了一句,看着这个花旦脸的孩子,想起那时候两人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你不问我是谁吗?”
许年华弯腰不想抬头,看清他的样貌:“师傅说过,不问姓名,不问来历,忘记听戏人说的话。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每年等待这几天,也是为了补上这一曲,也叮嘱要补上。
如今也是心愿已了,师父也能安心了。”
老人突然想起来了,看着街道主任:“我记得这个房子周围树木,有维护的,怕损坏房子。”
街道主任也是紧张:“是的,两个月看一次,可能风大了。”
老人也是低头离开:“这个干树干,不像是两个月的。
老友略施小计,我就上钩了。
回去给老友说下,心意收到了,姑娘来找了,我先离开了,以后有事可以我。”
一群人也是大气不敢喘,听着老人的话,每个人都不敢吭气。
送老人离开后,街道主任也是给了一张名片。
许年华推了下:“您收回吧。”
在场的人也是非常震惊,根本想不通为何这样。
街道主任也是再次询问:“许同学可知道拒绝了什么?”
许年华摇头:“师父交代,一曲过后不再相见,戏下不可再问来历,福祸自有定数,不用再麻烦别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有倚仗才敢胡作非为。
老人过问,您告诉他,他能理解这句话。”
街道主任:“知道了,我会把名片退回去,这句话也转达过去。
明天早上你来找我,园子也会过户到你这里。
前段时间你没时间,明天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