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多赚了一个早安吻的霍逍,这会儿已经幸福的周围都在冒泡泡了,粉红色的氛围一直笼罩在他身边。
他拉起陈阡的手向楼下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今天卫惊蛰做的饭菜都有什么。
陈阡听的仔细,时不时问上一句。
直到这家伙支支吾吾的说到自己还想要头发的时候,她才忍不住打断。
陈阡非常好奇他的改运大法,到底需要做些什么,“昨天给你的呢?用来做什么了?”
余生那么长,她怕霍逍天天惦记自己的头发。
霍逍闻言磨磨唧唧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包,里面放着三根发丝,正是昨天陈阡给他的,“我刚发现要凑齐九十九根才可以进行第二步。”
陈阡:“...”
看着眼前的少年,陈阡在此刻终于深刻体会到了封建迷信给人带来的危害。
“阿逍,你改运是想做什么呢?”
陈阡记得自己之前好像问过这个问题,时间太久她给忘记了。
霍逍颓丧的说道,“我也想和阡阡一起睡觉,单独的那种!”
他知道这个睡觉和大通铺肯定是有区别的,但他却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差别。
可惜自己运气实在太差,每次都轮不到自己。
就连进阶也是,自己竟然是在外面意识不清的时候晋阶的,后来...后来不用睡觉就能被契主安抚住,真是想想就觉得难过。
陈阡一听到这话,立马想起来自己曾经说过给霍逍开小灶,但是最后没开成的事情,嗯,最纯洁的午睡,她都没做到。
这算不算欺骗纯情大男孩呢?
不过对于自己的“言而无信”,霍逍却没有因此质问她,反而是觉得自己太黑。
这么可爱的男孩,让她忍不住想要偏心~
趁着没人,暂时不用端水,应该没问题吧?
“那今晚阿逍和我一起睡觉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搞这些!”陈阡可不想他越陷越深,整天神神叨叨的。
霍逍立刻答应下来,“嗯嗯,阡阡,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碰这些。”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灿若星辰,心中欢喜不言而喻。
这时他们早已经走到楼下,陈阡没忍住踮起脚尖摸了他的狗头一把,示意他去端菜。
他的保证...若是霍逍能记住,那么他一定会遵守,但如果记不住,那就跟没有一样。
所以尽快帮他把这件事解决才行。
“你这是在这里睡了一晚上?”
陈阡哄好霍逍后才看向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还竖着耳朵听八卦的男人,被发现偏心的契主立马心虚的转移话题,直接掌握主动权。
韩恣被发现后理直气壮的承认,只是带着困意的音调,显得有些虚,“...嗯。”
陈阡对他也是服气,估计这家伙昨天肯定是懒得上楼才睡到这里的,所以勤快的霸总是限时特效吗?
“你快去洗漱,马上要吃饭了。”
这会儿饭香味儿已经飘到了客厅。
韩恣不情不愿的起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自从结契后便一去不复返。
他叹了口气,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周身气压却委屈巴巴,感觉他好像被地主压迫的小奴隶,长得霸气,但命运多舛,“我这就去。”
陈阡一脸懵逼的看着韩恣离去,有点怀疑自己刚刚说的是让他去洗漱,还是让他去送死。
她没弄明白,便先放到了一旁,径直去往餐厅,此时餐桌上已经摆了不少美味佳肴,看样子惊蛰起这么早就是为了准备这些食物啊。
真是过于丰盛。
陈阡此刻倒是理解了呆兔子的想法,他对契主好的方式,永远都是全心全意,半点不考虑自身正在享受的“福利”。
等所有人都坐到在餐厅后,陈阡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结果一不小心对上白池眠的眼神。
白池眠:这你也下得去手?
陈阡:他嫩啊~
白池眠被噎了一下,对于契主的生冷不忌,他无话可说,还以为她能耐着性子再把那两只教教,没想到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契主了。
今天的早饭,几乎每道菜都是按照陈阡的口味来做的。
她吃的欢快,夸人的话不断从嘴里蹦出来,新学的《契主哄人语录》非常好用。
尤其是对卫惊蛰来说,这些幼稚甜腻的话,简直再合适不过。
卫惊蛰现在已经习惯性在吃饭的时候开始收集契主的录音,只要是夸他的话,都会被他整理出来保存好。
要么说是拓荒者呢,这事儿做的极为隐秘,到现在都没人发现,连家里的那几只人精,都不知道这只清冷呆兔子竟然悄无声息的干起了这事儿。
果然,爱情使人不断变态。
原本家里的饭菜,卫惊蛰都会稍微平衡一下每个人的喜好,虽然大部分还是以陈阡为主,但好歹给其他人留了其他选择。
可今天,这明晃晃的偏心,饶是霍逍都感觉到不对。
霍逍看着吃的非常开心的陈阡,短暂的疑惑只持续了三秒,而后又忍不住傻笑起来。
运气差怎么了?
阡阡愿意给她开小灶就行,哎,就是骄傲嘿!
白池眠听不下去这幼稚的夸奖,感觉自己脑壳都是麻的,这两人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你侬我侬?
偏要当众杀他。
那就别怪他“被迫”反抗。
等陈阡结束一段经典语录后,白池眠迅速转移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昨天他们去研究院可不只是单纯的去逛逛,最重要的还是去确定某件东西的完成度。
确定之后,就可以安排行程,去往域外。他们一家只需要将域外那些盘踞地球十数年的异种们送到地府就行。而有人类可以活动的地方,则交给其他人来处理。
陈阡这会儿也已经夸没词儿了,她有点感激的看向白池眠,感谢雪狼崽子救我。
白池眠:契主又犯病了。
被回了一个白眼的陈阡也没在意,略微思索片刻后说道,“后天吧,将物资什么的补充好。我还有个新想法,晚点我们商量商量再去安排。”
白池眠闻言微微颔首,看着倒是矜贵,可惜嘴是真毒,“比起这个,你不如看看不在状态的某人。”
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白池眠的细心和对人心的把控有目共睹。
早就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的陈阡,突然猛地一惊,“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