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被恶鬼附身当即脸色开始变换,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脸上神情变换间恍惚间能看到另一个人的脸。
陈天宏眉头一皱,瞥了身旁的雷罡一眼,冷哼一声纵身上前,身形如鬼魅般瞬息间来到黑玫瑰身前,右手呈剑指向着黑玫瑰额头点去。
他的手指上缠绕着电弧,接触到黑玫瑰额头的一瞬间便没入其体内。
“啊!”
恶鬼发出一声惨嚎,身形自黑玫瑰身体中倒飞而出。毛小方没有丝毫迟疑,本就紧追在恶鬼身后的他登时稳住身形,咬破右手指尖在手中金钱剑上一抹,顺势挺剑而出直刺恶鬼后心。
恶鬼只感觉身体酥麻使不上力气,想要挣扎脱困却连体内鬼气都无法调动分毫。感受着后心传来的指明锋芒,恶鬼一脸绝望,口中不停的咆哮着却也是无济于事。
“轰!”
眼看恶鬼临近身前,毛小方右手剑指果断点在金钱剑剑柄末端,金钱剑顿时直射而出,穿透恶鬼胸膛。爆炸声在众人耳边响起,一团火花在空中绽放,恶鬼被炸的魂飞魄散,什么都没剩下。
随着恶鬼被除,四周一切全都消散一空,独留阵阵阴气在周围萦绕,久久挥散不去。雷罡感知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扯了扯嘴角没有多说什么。
感知到恶鬼附身黑玫瑰雷罡原本心中欣喜,想着在毛小方束手无策时自己再出手,这样就能通过舒宁的手再次在甘田镇增强一波威望。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直表现出事不关己态度的陈天宏却贸然出手,打乱了他的计划。关键是陈天宏速度太快,出手也太过果决。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恶鬼便被他和毛小方合力镇杀。别说是他没反应过来,估计连那恶鬼都没反应过来。雷罡此时已经无暇去想什么威望的事,回想着刚才陈天宏那道冷哼声,心中打起鼓来。
按理来说陈天宏那声冷哼大概率是冲着恶鬼,可他总有一种感觉,在那一瞬间陈天宏仿佛对他产生了杀意。只是那杀意来得快去得也快,让他心中犹疑无法作出判断。
他只能在心里给自己敲响警钟,以后对陈天宏要再加一层提防,免得什么时候触怒到他被他给杀了。他可是特意打听过,陈天宏不仅身份高贵手中掌握着兵权,那一身道术也是出神入化,比之毛小方还要强出一大截。
他可不想跟陈天宏为敌,否则就那一手雷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在有雷秀这层关系在,他们关系亲近,陈天宏不至于毫无顾忌对他下手。
旁边的舒宁见识到毛小方和陈天宏的手段,简直惊为天人。她迫不及待凑到陈天宏身旁想要问些问题,却被雷秀抢了先,只能悻悻的退了回去。
另一边黑玫瑰手中握着油灯来到毛小方身侧,此时恶鬼已经被解决,她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为什么灯神会变成这样的家伙啊。”
她心里满是愤慨,语气中含着不甘。她耗费如此大的代价供养这个灯神,却没想到这灯神竟然是只恶鬼。
毛小方略一沉吟,便开始忽悠她道
“心术不正,神也会变成魔,玫瑰姑娘,以后不要再贪心了。”
毛小方没有告诉她实情,只想她长个教训,能安安稳稳经营那家店铺过活。
却没想到黑玫瑰死性不改,一脸不耐的说道
“你别管我,我又不是贪你的,有事在找我吧,我先回去了。”
扔下这话,她转身便走,那盏油灯依旧被她死死攥在手里,毛小方见此只能无奈摇头。事情已毕,众人结伴向着甘田镇而去。
舒宁走在陈天宏身旁,终于鼓起勇气对他道
“天宏,我想给你做个专访,不知你有没有时间?”
陈天宏听到这话眉头一挑,心中盘算着要不要答应。
“要不你去采访毛师傅,他才是甘田镇威望最高的。”
舒宁听到这话脸色一滞,心中大骂陈天宏不解风情,她就是想找机会跟陈天宏单独相处而已。见她脸色不好看,陈天宏也不再逗她。
“去哪里做采访,总不能在大街上吧?”
舒宁闻言脸色一喜,想都不想便说道“回报社,正好可以一边采访,一边记录。”陈天宏对此却是摇了摇头,他答应专访可不是真的想做个专访,那有什么意思。
见他不愿意,舒宁有些疑惑,开口试探着说道
“你想在哪里?伏羲堂吗?”
陈天宏装作沉吟一会道
“去甘甜大酒店吧,那里环境不错,我在那订个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不会被人打扰。”
舒宁见他说的有道理也没有推脱,当即答应下来。见她这样陈天宏却是坏笑一声,这女人还真是天真,去了房间怎么做专访哪里还由得她做决定。
众人回到甘田镇便各自散去,更是满心欢喜,期待着明天跟陈天宏的见面。陈天宏原本想送舒宁回家,却没想到当着他的面郁达初却是自告奋勇要送舒宁,他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跟着毛小方返回伏羲堂。
郁达初根本没被他看在眼里,连做情敌都不配。明日过后舒宁便会是自己的女人,他就算再努力都无济于事。翌日一早,陈天宏穿戴整齐,看了眼身旁的雷秀,摇了摇头径直走出门去。
这几天雷秀总是半夜才回房,去做什么陈天宏心中很清楚。他原本想着等雷秀主动跟他坦白,可这几天下来雷秀没有丝毫向他坦白的意思,这让他越来越失望。
倒不是说陈天宏会怪罪雷秀,毕竟这件事雷秀也是身不由己,要怪也得怪雷罡。他已经决定,就算后面几天雷秀跟他坦白,到最后动手时陈天宏也不会心慈手软。
这几天的失望,就从雷罡身上找回来吧。到时候陈天宏非得痛扁他一顿出出气,否则难解自己心头之恨。挥散脑海中的思绪,陈天宏出门直奔甘田大酒店,心中还有些期待,这留洋的女学生到底会是何种风情?
这段时间雷秀总是半夜回来,他已经好久没有放纵过了,一时还真有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