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先,你快点,小弟我受不了了!”拿着相机的混蛋淫笑。
我吓得全身发抖,从他们的话里,我听出他们似乎是要把我卖给什么傻子去,而且打算先轮我!
如果今天被这两个畜生凌辱了,那我这辈子都完蛋了!
我使劲摇头,哭着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希望能唤回他们泯灭的人性。
但畜生就是畜生,我的眼泪只更加令他们疯狂。
“***,真是美!连哭脸都美!”那人粗鲁地骂着,狞笑着用臭嘴在我脸上乱亲乱啃。
“嗯——”我绝望地挣扎,那男人笨重的身子,已压在我身上。
眼看着我就要被男人玷污,我一口将嘴里的毛巾吐了出来,尖叫一声:“不要——我有艾滋病——”
男人顿时从我身上跳下去,悻悻地问:“真的假的?”
“还有诅咒自己得病的吗?”我缩成一团说。
“***,晦气,还好老子还没进去!”男人粗鄙地骂我,呸了一口。
拿相机的男人也呸了一口:“妈的,白高兴一场,给她拍几张照片交差算了。”
“你们给谁交差!”我怒声问。
他们没理我,拿相机的混蛋换了几个角度,对着我连拍几张。
“说!是不是唐露那个贱人!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把相机给我,放我下车!”我说。
两个混蛋对视一眼,迟疑一会冷笑:“屁,你下车就报警了!”
“少和她啰嗦,在弄几个姿势,拍清晰点。”
他们过来,摆弄我的身体。
“滚!你们这些王八蛋!”
“吵死了!”混蛋顺手把毛巾又塞我嘴里。
突然,疾驰的汽车猛地停下,由于惯性,我从沙发摔在地板上,那两混蛋也各自趔趄,差点摔倒。
“***,难道出车祸了?”
“我看看。”
他们还没来得及开车窗查看,车门猛地打开了,窗帘被猛地扯开,沈以南手里揪着司机的领子,站在门口,铁青着脸,高大身躯宛如天神降临。
“以南!”我哭着喊他。
沈以南将司机的头往车上狠狠撞击一下,把他撞晕,丢在车里。
“沈……”
两个家伙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沈以南一只手揪一个,揪住他们的领子,将两人的头重重撞击在一起。
俩混蛋哼都没哼一声,便撞晕过去了。
“以南!”
沈以南将两个混蛋狠狠丢在地上,快步朝我走过来,脱下身上的外套包住我,将瑟瑟发抖的我抱在怀里。
“这贱人!非得逼我!”他声音冷寒得吓人,一边将捆绑我的绳索解开,心疼地看着我被勒红的手腕和脚踝。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们可以弄到你的车,骗我上车?”我颤声问。
沈以南把我放在沙发,转身将那两个男人狠狠踢了几脚,把他们的相机毁掉,然后用他们捆绑我的绳索,把他们三个都绑起来。
他给我把衣服穿好,将我抱起来,下了这辆房车。
他的宾利车横着挡在这辆车前面,他抱着我上车,给我系好安全带。
等他坐在驾驶位,启动车子,我回头看看房车,问他:“那些人呢?”
“回海州再处理!”沈以南柔声说。
“吓死我了……他们说要把我卖给傻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余悸未消。
“我今天本来是要来接你的,安排了司机时间,但是快要出发时,我妈那边的佣人突然来电话,说她急病晕倒,有生命危险,我只得赶过去,折腾半天,发现她竟然是装病!”沈以南紧绷着脸说。
我默默点头,显然,端木凤这是故意将他引开。
沈以南咬牙说:“趁着我没在,这几个混蛋便上了这辆车,说是我没空,安排他们过来接你,结果却打晕了我安排的司机,把司机丢在车库锁起来,然后开着我的车跑来了。”
“那这件事,到底是白鹭指使的,还是你妈?”我问。
“应该是她们联手!”
我不吱声了,这两个女人捆在一起对付我,我真是分分钟可能出状况。
“雅,我回去想做一件事情。”沈以南的声音忽然喑哑,似乎内心极其痛苦矛盾。
我转头看他,隐约猜到是什么。
他没说话了,专注地开车。
我没敢问他,这件事是不是关系到小雨点,我看他冷峻的侧脸,蓦然心疼。
我们沉默了很久,他忽然开口:“在你说看到她和顾源拥吻后,我想过很多次了,但是不敢去面对,曾经以为自己是个无畏的男人,就算面临生死,也不过如此,然而,却不敢面对一双无辜孩子的泪眼……”
“你是怀疑小雨点吗?”我小声问。
他猛地将车开到应急车道停下,抓着方向盘的手指青筋凸起,看得出他内心的激荡与痛苦。
“我疼了她快六年了,从她到白鹭肚子里,然后呱呱坠地,她就好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沈以南的手有些微发抖。
我明白他对小雨点的感情,不然也不会被白鹭如此制约。
“以南。”我把手放在他手背上。
沈以南的眼眶红了,他重而压抑地呼了口气。
“但我还是得面对。”他哑声说。
他重新启动车子上路,我没再说话,安静地陪着他。
如果小雨点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他的痛苦又何止是这一点,当年他全部倾注的感情,竟然只是一场欺骗,一个天大的讽刺,天大的笑话。
我越来越相信,白鹭这么做,可能就是和顾源一起,觊觎沈家的财产!
只是没想到,她无论怎么装,都得不到沈以南的同情和原谅,阻碍了她计划的顺利进行,还不小心露出和顾源有私情的马脚。
正也是应了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吧!
我们差不多天黑才回到海州,沈以南带着我直接回了他的别苑。
这里他曾说是我的家,我从车里下来,看着眼前的房子,有些五味杂陈。
有家却不能归家。
“宝贝,过年和我在这里吧。”他牵着我的手。
我转头看他,我心里很希望能和他一起过年。
我不想去我妈那过年,我实在不想面对姐姐和姐夫,小晴回老家了,我也不想一个人去出租屋,难以忍受那种清冷。
“走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来骚扰你,我也不会再无谓的心软,让她继续利用小雨点伤害你。”他搂着我,和我一起进屋。
“喵呜——”初五从她的小床起来,很热情地迎接我回家。
家里一如既往的洁净,沈以南把灯打亮后,还点燃壁炉,让家里平添温暖与年味。
“饿了吧,我去做饭。”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又查看一番我的手臂和脚踝,看到红痕消退,才露出一丝微笑。
“没事了,不疼了。”我甩甩手。
“好。”他又亲了我一下,然后脱下外套递给我,阔步去了厨房。
我拿着他带着温度的外套,他熟悉的气息醉人,看着他健硕的背影,有种老夫老妻的味道。
我把他外套挂好,然后上楼去洗澡。
那些混蛋触碰过我,我必须先清洗干净。
想到车里惊骇的场景,我忍不住后怕,白鹭如此对我,我觉得沈以南该狠下心来面对了,不然对我似乎太不公平。
洗了澡下来,厨房的香味已经弥漫了,我摸摸肚子,真是饥肠辘辘了。
酱猪头肉和盐水鸭,还有清炖蟹粉狮子头,应该都是他让王姐下午准备好了的,他还炒了个笋丝青豆,打了个西红柿蛋汤,美美的摆了一桌。
“好饿好饿!”我张罗着盛饭。
他拿来红酒,倒了两小杯。
“给我亲爱的宝贝接风。”他举杯。
“亲爱的。”我和他碰碰杯,抿了一小口酒。
“快吃饭,”他给我往碗里夹菜,还往我嘴里喂。
“你也吃嘛。”我也撕了一块鸭肉,送到他嘴里。
和最爱的人,这样恩恩爱爱的温馨甜蜜,真希望此刻能够永恒。
“一会我去有点事,你先上楼休息。”他说。
“你要出去?”
“不用,就在地下室。”他温和说。
我点点头,“嗯呢。”
吃过饭后,他目送我上楼后,才从后门出去。
我不知道他去地下室干什么,在卧室等了一会,见他好半天都没上来,好奇心驱使,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间。
下楼后,我也走后门出去,这里有通往地下室的小门。
梯级有灯,我小心下去。
猛地阵阵男人的惨叫传来,吓得我心脏一震,头皮发麻,汗毛都倒竖了。
他在地下室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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